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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乾觉得,自上次掉下仙人顶之后,自己就冷静了许多。
他一开始接近宁朝阳就是有目的的,就算后来相处久了心念有些动摇,也多半是因为自己没见过几个女人,一时好奇。
他有自己的事要做,她也并非真心待他,那一拍两散就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往后她再喜欢谁,再与谁在一起,都跟他没有关系。
……沈晏明除外!
他一看见这个人就觉得碍眼。
宁朝阳骗他、把他当替身,他凭什么还要成全她和她的心爱之人?
火气蹭地往头顶蹿,血涌得手心都发烫,他恨不得直接把沈晏明拎起来扔到旁边的池子里去喂鱼。
但面上还不能显露出来。
宁朝阳很会通过神情揣度人心,他不能让她那么得意。
压着火气站起身,他抬步就要走。
“侯爷。”宁朝阳抓住了他的衣袖。
身子微微一滞,李景乾停下了脚步。
他侧眸低眼,冷淡地问:“宁大人还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她抬眼望着他,“下官就是想试着与侯爷下个军令状。”
“什么?”
“侯爷久在边关,身边想必没有熟悉瞿州官场之人。”宁朝阳道,“下官可以为侯爷效劳,只用十日,此案的所有人证物证来龙去脉,就都能送到侯爷的手里。”
瞿州官场水深,不是他一个武将可以应付的,而她,熟门熟路又知道哪些人好用,有她在,他事半功倍。
李景乾瞥见她脸上那笃定又自信的神情,明明灿灿,仿若朝霞。
他忍不住问:“你若做不到呢?”
“若做不到。”她抿唇,“下官愿意与沈御医一起入狱。”
好。
很好。
说来说去就是想保沈晏明,为此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李景乾笑了。
原来宁大人不是全然没长心,也并非只把感情当消遣,她只是对他才会那样。而对沈晏明,她恨不得把命都豁出去。
着急忙慌地过来他这里,不过就是怕他把沈晏明提去公堂上审,因为就算沈晏明真不知此事,也逃不开一个受贿和助纣为虐的罪名。
“你想从我这里将这案子截下来,若能查到具体犯事的人,便好先将他摘出去,是不是?”他问。
宁朝阳大方而坦荡地点头:“是。”
眼神晦暗,他漫不经心地收拢袖口:“倘若我不答应呢?”
“那下官就再想别的办法。”她弯眼微笑。
这么大的决心,这么好的态度,换做旁人来,定是要答应的,能给宁大人一个人情,又能不费力气地快速了结此案,简直是一举多得。
但李景乾看着她,只道:“祝大人好运。”
旁边的司徒朔欲言又止,止了又言:“侯爷,您这……”
赌的哪门子的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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