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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跃的喉结上下翻滚,我听见他的心跳,听见他的喘息,听见他禁锢的的另一个自己的呐喊。
穆津霖是不是疯了。
他吻了我。
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我们在做什么。
可我手是软的,骨头是软的,连我自以为充满了冷若冰霜杀伤力的眼神都是软的,在他的攻城掠地下毫无力量,软趴趴的任由他进攻和踩踏。
就在我们四目相视中,凝聚着波光,月光,春光的无数光圈内,他眼底掠过笑意,舌尖抵开我紧闭的牙齿,灵巧的滑进来,我触碰到那绵软滚烫的东西,带着一丝浅浅的薄荷、茉莉与桂圆的气息,我大脑轰然一震,僵直的脊背越来越垮塌,几乎瞬间变为了一滩春水。
拧在一起的眉毛下,我眼睛眨也不眨,我不知道自己看向哪里,整个屋子都是火焰,吞噬我包裹我淹没我。
连带着他一起。
封闭了所有出口,窗子也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火海。
我抵在他胸膛的手,早就毫无用处,就像一个摆设,痒痒的掠过他皮肤,让他更深陷沉沦。
吻得我几乎缺氧窒息,他才恋恋不舍离开,沾满晶莹丝线的薄唇顺着我脸颊轮廓攀升到耳垂,他贴着小小的耳珠声音内带着笑意,,“很敷衍,初级水平,缺乏锻炼。”
我大口喘息着,眼前是雪霜,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像断电一样,我他妈当时真想抽他,占便宜还这么多穷事,不敷衍知道配合还高级水平的在窑子里,他又不去玩儿,大街上二十出头的姑娘有几个比小姐还熟练的。
我死死捏着他裤带让自己站稳,不至于因为失去力气而跌倒,我想缓口气,可他没给我这个机会,他温烫的大手在我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扒掉我肩上的吊带,我感觉到皮肤一凉,又骤然一烫,裙子沿着身体坠落在地上。
我脑子轰地一下,再次炸开。
他整张脸压下来,短短的头发很硬,像一根根刺扎在我脖子上,我觉得想笑,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让我莫名躁动起来,犹如一条蚯蚓,一只泥鳅,在他怀中扭着,抽搐着。
他濡湿的唇在我锁骨每一处凹陷的位置痴缠的吻着,我手指扣住墙壁,越来越多的墙皮被抠入指甲里,发涩的干疼。
我松开手,在半空找不到依靠,我只能落在他背部。
就在我因他理智几乎要崩盘时,眼前突然晃过周逸辞那张脸,笑得阴险,冷得发寒,怎样都好的一张脸。
我睁开眼睛,目光里满是迷离和恍惚,我趁穆津霖不备,猛地推开他,他燃火的眼神能烧死一个人,但我知道这不是我沉溺与背叛的借口。
他根本没有离开我身体,我不断狠狠踢打他,却被他敏捷侧身避开,他反手握住我屈起的右腿,我纤细的腿在他大掌内就像一支筷子,根本没有任何进攻力,他掌心托着,指尖调戏般摩挲,“好像比之前胖了一点。”
他说完眼神斜扫过我,“这里更胖了点,还记得你第一次落入我怀里,挤得很费劲,才那么一点点沟,现在不需要挤,已经非常深。”
我被他这两句话臊得满脸涨红,我咬牙切齿瞪着他,“不要拉着我跟你一起发疯。”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暴躁,他动作无比缓慢,可越是缓慢,越让人难受,让人无法抗拒。
我红了眼眶,咬着嘴唇骂他王八蛋,他闷笑一声,“怎么这么厉害,谁反应大。”
他说完将手指竖在我面前,我别开头不看,他类似叹息的口吻说,“我好心好意帮助一个干渴了几十天的孕妇,没有得到丝毫感激,还被骂得狗血淋头,这世道做件好事这么难吗。”
我朝他脸上呸了一口,他闭了闭眼睛,我看到他睫毛和鼻尖沾着的唾液,觉得很好笑,没忍住嗤了出来,他眯着眼见我笑得灿烂明媚,唇角也向上勾了勾,反手将我抱起来,稳稳的托在怀里,这个忽然的动作让我大惊失色,可本能又要死死缠住他,于是我们完全贴合到一起。
门和床的几步之遥,他似乎一步就跨了过去。他将我放在床上的同时,伸手扯开了自己短裤,我才发现他没有穿里衣,像是算计好的这一场,早就有了打算要在今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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