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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便是异样的沉默。
狸姬几近嘶吼:“我在金峦观杀的,不是端木翠吗?”
“难不成有人告诉你,你在金峦观杀的是端木翠?”
冷冷的一句反驳,狸姬竟无法回应。
恍惚中,思绪飘飘摇摇荡涤开去: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一开始,是温孤苇余不愿意给她取不死药。
“端木翠正在金峦观禁足,撞上了她,有去无回。”
再然后呢?
再然后,她偷偷去了瀛洲,悄悄进了金峦观,她看到那个女子,听到她说:“一个人禁足在这金峦观,真真是要闷死。”
从头到尾,那女子没有说过自己是端木翠。
是自己,以为她是,认定她是,却原来……不是。
一颗心缓缓下沉,明知于事无补,仍旧困兽犹斗地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不是在金峦观中禁足吗?”
“的确是禁过。”端木翠唇边闪过一抹讥诮,“不过,瀛洲的长老哪里敢真的罚我?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后台很硬吗?”
她的身后,可是有很大一尊神,大得连王母娘娘都忌惮三分呢。
狸姬终于绝望了。
她的眼神一点点涣散下去,嘴角牵扯出苦涩之极的笑容:“我认栽了,不过,你休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
“我不想从你嘴里套出什么。”端木翠笑笑,“我想知道的,你都告诉我了。”迎上狸姬诧异的眼神,端木翠的眸中流光烁动:“我被长老禁足,瀛洲所有的神仙都知道。但我被长老解禁,瀛洲的神仙里,只有一个人不知道。这个人,主动向长老请缨,去人间接我的细花流门主之位,所以,他只知道我禁足,不知道我解禁。
“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如果没有他,你不可能找到《瀛洲图》——即使找到了,你也不会知道朔日子时可登瀛洲的秘密。为你和瘟神牵线搭桥的,也是他没错吧。”
狸姬的脸色渐渐转作惨白。
她突然觉得,端木翠其实真的是可怕的。
温孤苇余的话,忽然那般清晰地在耳边回荡——
“你该去拜拜菩萨,保佑你这辈子都不要遇见她。”
原以为,遇见了之后,是自己终结了她,却原来,是自己要了结在她手里吗?
“不管你和温孤苇余或是瘟神之间有什么样的勾当,我想,至此刻都可以结束了。或者说,在你这里,是可以结束了。”端木翠站起身,“温孤苇余不是我的对手,他不可能从我这里将你救出去……当然,我很怀疑,他会不会来救你。”
狸姬忽然觉得好笑。
温孤苇余来救自己?简直是痴人说梦。
端木翠说得没错,她与温孤苇余的合作,至此是可以结束了。一一回溯,细细盘点,从头至尾,她的出现,都只是闹剧一场。
一路以来,没少为温孤苇余冲锋陷阵,到头来怎样?不死药没有拿到,险些被温孤苇余扼死,最后,还折在端木翠手中。
当初在长安毁弃宫殿中为妖的日子是多么惬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远近亡魂都是她帐下仆佣,那天一定是疯了,听了温孤苇余的话,居然血冲上脑想吞服不死药做万世神仙。
于是头脑发热一脚踏进这趟浑水,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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