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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分外热闹,有说不认识的,有说眼熟的,有说眉毛像你鼻子像她的,有说自己老了之后没准就长这样的。喧闹之中,一个不起眼的宫女,悄悄摒开众人,不声不响地离去了。她一路急匆匆地走,小心地左右看看,绕过姚美人被封的寝殿,再走了一阵,是个荒僻的园子。垒砌的假山石坍塌了几块,一直说是要整修,说了好几年了,也不见动静。
横竖这头住的都是些不得势的妃子,应景。
园子角落处是口井,井沿上头堆了许多废弃的家什砖瓦。那宫女用力将堆头往边上移了移,露出寸许见方的口子。
眼睛贴着口子往下看,黑漆漆泛着油光的井水,波光一漾一漾的。
她低低唤着:“婆婆,婆婆……”
井底的水开始翻泡,先露出来的是头顶。若是井底的光再亮些,可以清楚看到,梳的是垂髻。
那宫女有点心慌,赶紧后退了两步,再定神看时,破口处两颗绿莹莹的眼珠子,随着眼皮的眨动明灭。
“婆婆……”那宫女咽了口口水,小声而快速道,“方才,太后宫里的银朱,拿了你的画像让人认,说是帮一位姑娘找丢了的簪子。”
“看清了?”那声音喑哑得很。
那宫女愣了一下,赶紧点头:“看清了,那画儿画得跟真的似的,我只瞥一眼,就认得是婆婆。”
“银朱有没有说那姑娘是谁?”
“昨儿才进宫的,说是家里头对太后有恩,太后很拿眼看她,所以上下都赔着小心。”
里头半晌没动静,再然后,从那寸许见方的破口处伸出一只鸟爪样乌黑干瘦的手来,指甲长而蜷曲,还藏着污垢,食指和拇指指尖,拈了一根细小的银针。
那宫女赶紧掏出身上的锦帕,裹着手将那银针包起,低声道:“我知道了。”
破口处,那对莹绿色的眼珠子眨了两下,突然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井底传来重物入水的闷响声音。
那宫女将锦帕收入怀中,吃力地将井口的堆头移回原状。
端木翠抱着一大兜子的法尺法铃,走到岔路口就忘了道,东张西望间,一直远远缀在身后的展昭叹了口气,大步过来:“往西。”
端木翠嘻嘻笑:“皇上的后宫,路也忒曲里拐弯了。哎,展昭,你说皇上会不会迷路啊?”
“皇上会不会迷路我不知道,”展昭慢吞吞道,“我只知道你若是没人引路,指不定窜到哪个殿去了……一直往西,就是太后寝殿,记得了?”
“记……”端木翠还没答完,扭头看见展昭已经转身走了,“哎,你就走了?”
姑奶奶唉,展大人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可不是后宫四品带刀侍卫,总在后宫跑来跑去的,算是怎么回事?
见展昭没理会她,端木翠撇撇嘴,将一兜子的东西拢了拢,依着展昭所说,一路往西。再走一段,老远见到银朱从殿门出来,银朱也看见她了,小跑着迎上来。
“端木姑娘,你这拿的是什么啊?”银朱把兜布掀开了看,不住咋舌。
“拿着玩的。”端木翠笑。
“骗鬼呢。”银朱才不上当,“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
两人慢悠悠地一边说话一边往殿里走,斜地里忽然冲出一个人来,一头撞上端木翠。端木翠被她撞得不稳,手上的东西撒了一地。
“你这个……”银朱跺脚,抬头看见那人面目,更是气白了脸,“小贱货,谁准你在太后殿前晃了?”
那宫女吓得浑身哆嗦,赶紧俯下身子去捡什物。端木翠有点发怔,问银朱:“她是谁啊?”
“姚美人殿里的,笨手笨脚,打发去做粗重活儿,怎生又跑这儿来了。哎,你小心着点!”后一句话却是向那宫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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