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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文鼎又一次陷入了两难之中。离开吧,他实在是有些不甘心,但留下来又去何处找爷爷交待的那位只知姓留的爷爷,况且他身上的钱也已所剩无几。文鼎坐在“难得糊涂”村村口的一块大石头上,低着头难过地陷入了沉思。
良久,憨厚粗犷的文鼎忽然有了一个简单的主意。他又向村里走去,他想向村民询问一下,是否有一位姓留的爷爷,如果有,他就在村里或附近打份短工等着。总之,文鼎不甘心就此离开,他想看看,爷爷让他有一天去找的姓留之人到底是啥人。
文鼎当天就在村口的一家小卖铺里找到了一份打杂的工作。店老板是一对老年夫妇,当他们听说文鼎是来找亲戚,并且说出了亲戚姓留时,店老板便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看这娃是个良家少年,他要找的亲戚也确实姓留。只是我估计他要找的这位留姓叔叔或爷爷终年难见踪迹,不知这落难少年要等到何时才能见到他真正要找的那位亲戚。”
店老板想收留文鼎后先对自己的老婆说。
“我们都这个年纪了,也没啥好怕的。况且我们也确实需要一个有力气的帮手,能干一天算一天吧。”
店老板老婆也是一个豁达之人,这在当下整个社会开始动荡不安,人人自危之际已并不多见。
店老板夫妇将文鼎安排住在院子里的一个小木屋里,管文鼎一日三餐,但不用支付其他报酬。文鼎于是就在这个半与世隔绝、名叫“难得糊涂”的小村庄住了下来。
“难得糊涂”村村里唯一的一家杂货店收留了一个落魄少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只有二三十户人家的“难得糊涂”全村。在文鼎居住在杂货店第三天的上午,店里便来了一个自称是留家亲戚的年轻大汉。那人身穿一身棕黑色皮衣皮裤、戴着一顶褐色的皮帽,二十七八岁,留着一脸的络腮胡须。
“小兄弟,听说你是远道而来找姓留的亲戚的?”
那人一跨进店门便大声地对着文鼎问道。
“是,哥哥。”
正在搬东西的文鼎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便继续低头干活。这两日他已经被村民这样反复问了个遍,接下去却没人给他有用的信息或帮助。
“你对你要找的这位留姓亲戚还有多少了解?”
那大汉子仔细地打量了一会正在干活的文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那种语气不由得让低头干活的文鼎抬起头来。
“我只是知道他姓留,今年应该有六十来岁。”
文鼎抬头看着那人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某种希望。
“这位留爷爷眉心有个黑痣。”
“那么小兄弟你贵姓,你太爷爷又怎么称呼?”
那汉子不由得向文鼎靠近了一步,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我名文鼎。我太爷爷名叫习之。”
“你可知道你爷爷的外号?”
“我不知道。”
“你爷爷没有告诉过你吗?比如跟啥动物有关的?”
“我爷爷好像没有跟我说过。噢对了,是跟熊有关系吗?”
那人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你爷爷告诉你时你年龄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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