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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一愣,完全没理解曹刺史的套路。
“你……”
他正欲开口,曹刺史却抢先质问:“你有名无名,这不重要,既然你说你是指挥官,那本官就要问问你。”
“身为仪仗指挥,最重要的职责是什么?”
“自然是保护公主的安危。”
“说得好!那公主不声不响进了幽城,一无通关文谍,二无国主令告,幸亏我国境内安稳太平,幸亏我国百姓皆为良善,幸亏本官那日正好在府中,这才得以将公主安置在驿馆之内!”
“本官问你,公主独行之时,身边只有一个牙尖嘴利,口无遮拦,不懂礼数的丫环,你,指挥官,身在何处?”
“若是公主稍有差池,有任何一点损伤,应由谁担责?本官看你也不是什么能担大事的人,到时必定会把责任推脱到本官头上,甚至还有可能诬赖本朝。”
“若那时,和亲变成坏事,亲事不成反引发两国战事,你担当得起吗?就你这小肩膀小胆儿,你敢担吗?!”
“还好意思在本官面前叫嚣,本官回城就要写奏本送往京城,把此事一五一十说清楚,由我主定夺,到时候和你朝皇帝说明情况,问问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骑兵脸色铁青,眼睛睁大,嘴巴张了几回,都插不上嘴。
脑瓜子里嗡嗡作响,全是曹刺史说话后的余音。
后劲儿太大了。
这人说话怎么这样?一会儿是正义之辞,颇有大国大官的气势,一会儿又冒出几句市井之人才会说的言语,转变之快,衔接之自如,实在让人有点发懵。
九公主身边的丫环只抓住一句重点:“你说谁牙尖嘴利,口无遮拦,不懂礼数?”
曹刺史一本正经:“当然是你,难道公主身边还有别的丫环?”
“张闯,”丫环怒喝,看着骑兵,“你还愣着干什么?你就看着别人如此羞辱公主?你干什么吃……”
话未说完,有人轻笑一声,淡淡打断:“曹刺史所言,让本使汗颜。”
颜如玉听到这声音,瞬间打起精神,凝眸看向队伍。
队伍中一匹黑色高头大马缓步而出。
这匹马比其它的要高出一些,毛色黑亮,如上好锦缎,西蹄雪白,眼睛炯炯有光。
马上的人,身材质长,穿深蓝色劲装,外披墨狐大氅,深蓝与黑色交映,似深海处寂静却暗藏汹涌的浪。
腰侧一抹红,像是剑柄上的流苏,若隐若现。
他皮肤白净,不似在边关吹惯烈风的粗糙皮肤,眉毛黑浓,单眼皮,眼尾微挑,自带一点笑意,鼻若悬胆,嘴唇红润,下巴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痣。
轻握缰绳的手也很漂亮,骨节精美却不失男子力量,左手上还有一枚翠绿扳指。
他端坐在马上,不像其它人笔挺紧绷,反而十分松弛,随着马的步伐,微微摆动。
颜如玉猜测,这十有八九,就是霍长鹤所说的,大成三大名将之一,唐逸白。
虽然之前从霍长鹤的描述中,对他有个大致的画像勾勒,但当见到真人,颜如玉还是觉得,想像得太保守了些。
此人不像武将,也不像执剑走江湖的侠客,倒像个风流不羁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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