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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父亲讲述的当年她出生的经过,任蝶默不作声。
她从小时候就知道的,她非常容易吸引蝴蝶,当时她还非常奇怪,她既不是香妃娘娘,身上又没有香味,为什么蝴蝶都喜欢她呢。
后来越长大,身边的蝴蝶就越来越少,所以她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也从来没有问过。
现在知道了,这吸引蝴蝶的能力原来从一出生就有。
比起蝴蝶,现在更令任蝶费解的就是方任依,当年才两岁的姐姐,为什么对蝴蝶不感兴趣,反而对妹妹叫什么名字那么执念呢?
任蝶唰的一下睁大了眼,方任依临死之前的话突然如闪电一般贯穿了她整个脑子。
她姐曾说本来以为可以弥补却没能弥补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为什么说她对不起自己呢?
还有当年那突如其来没有任何声音的子弹,到底是谁开的枪?
突然之间因为一个名字对自己姐姐产生了这么多疑问,任蝶感觉脑子都要爆炸了,这些事情明明应该有什么联系的,可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到。
而同一时刻,昏睡了多日的冥也醒了过来。
入眼一片茫然的白色,衬得周围有些冷寂,由于多日没有进食没有喝水,冥的嘴唇已经明显的干裂了。
手和脚同时被铁链拴在墙上,好歹还给了她一个座位。
别说她现在饿的完全没有力气动了,即使她有力气,这玄铁粗链她也绝对挣脱不开。
过了好一会儿冥才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摆设非常简单,一面镜子,一个石桌,一张长长的足以在上面睡觉的座椅便再没有其他。
冥看四周无人,便动了动胳膊,这几日的束缚让她的手脚都已经酸麻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困在这里几天了,任歌任蝶和叶笙一定着急死了。
冥一口气没上来,接连咳嗽起来。
“你醒了。”含蕴依旧是一袭红衣,以白纱遮面,落落大方的走了进来,替她到了一杯水,衣袖轻扫了一下杯口,便端过来喂她喝了下去。
她替冥拍了拍背“总这么咳嗽你一定很难受吧。”
也不知是她拍的这几下起作用了,还是刚刚那杯水有奇效,冥竟然瞬间停止了咳嗽。
“你抓我来做什么。”冥的声音有点沙哑,她抬眼看向含蕴,眼中毫无一点惧色,反而冷静的很。
北冥雪也不是什么善茬,她一看自己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便猜测出这**oss一定对她有所求。
“哦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含蕴。”含蕴对北冥雪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眼中带笑。
“我不会给你任何五大财团或者华中集团的讯息。”北冥雪话说得很冷,平时的温柔此时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这么想我,我该多不开心啊。”含蕴转过身去,将手中的杯子向空中一抛,紧接着向上挥出一掌,那犀利的掌风竟然直接把杯子震得粉碎。
冥看着眼前的情景惊愕的睁大了眼,她看见的这是什么?内功?还是妖法?
还没来得及反应,含蕴又突然转过身,把自己的额头贴在北冥雪的额头上,两人离得非常近“我向来不喜欢旁人把我想的太肤浅。”
“方任蝶待你很好?”她甩袖直起身子,问的有些突然。
北冥雪虽然奇怪为什么她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呵呵。”含蕴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她的日子过得还真幸福,有爱果然不一样。”
含蕴所露出的表情四分怨恨,三分嫉妒还有三分伤情,这种表情不好形容,有种看遍人间悲情冷暖,而自己偏偏是其中最可怜的一个的感觉。
这种黯然神伤看得冥不由自主的同情起来“你没事吧?”
哪知这话刚一出口,含蕴的态度霎时就变的狰狞“你别给我惺惺作态,我最讨厌你这种虚伪的样子,你如果真的关心,就不会连一声阻止都不敢说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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