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已经有些听不懂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了,这两个人到底谁才是雪崖?是又是阮朔?如果不是双胞胎为什么会长得一模一样?就算这世上万万人中总有一两个毫无关系却长得一样的人,这两个人又为什么会恰好认识?看起来还交情匪浅?
最重要的是,这几年跟他合谋暗地里为他谋划这些事情的人,到底是谁?!
雪崖神色冰冷,盯着白衣青年道:“你是不是疯了?又开始说胡话了?”
白衣青年摇摇头,“当年或许是我疯了才会替出那样的提议,但是现在疯了的是你。”
骆谨言神色平淡地带着白衣青年离开了,牢房里只留下已经相处了好些天的三个人。
只是三人此时的神情却都再也平静不起来,阮廷眉头紧缩在牢房来回踱步,宁王在对面看着两人,目光一会儿看看阮廷一会儿看看雪崖。
相比之下,雪崖倒是要平静得多,只是这平静中更多的却是木然和阴郁。
白衣青年跟着骆谨言走进了天牢里一个空置的房间,这房间里有桌椅摆设,干净明亮,看起来像是平时待客的地方。
见状白衣青年有些惊讶地看着骆谨言一眼,骆谨言含笑示意他坐下说话。
两人各自落座,白衣青年方才道:“骆大公子早就知道我在阮家?”
骆谨言淡笑不语,白衣青年轻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
骆谨言挑眉道:“在下倒是有些事情不明白。”
白衣青年道:“什么?”
“阮家已经被封锁数日,期间…公子似乎从未想过逃走。”骆谨言道。
白衣青年愣了愣,道:“在下手无缚鸡之力……”骆谨言摇摇头,道:“公子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但骆某相信公子如果自己想离开的话,应该也不难。”
白衣青年微微垂眸,笑得有些腼腆。
沉吟可片刻他才缓缓道:“骆公子谬赞了。”
“是公子过谦了。”骆谨言道:“方才公子说,你才是雪崖。”
白衣青年眨了一下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意外,“骆公子相信我的话?”
骆谨言淡然道:“谁是雪崖不重要,一个名字而已。不过在下还是想问一句,如果公子才是雪崖,那么…雪崖到底是什么人呢?”
白衣青年脸上的神色变了变,看着骆谨言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之色。
骆谨言也不催他,目光只是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缓缓道:“牢房里那位的脸,不是真的吧。”
白衣青年原本扶着桌上茶杯的手一颤,茶杯被他推出去两寸,茶水也泼到了桌面上。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两个毫无关系却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更何况还是如此出色的容貌。另外,我找人仔细看过,雪崖那张脸确实是巧夺天工,几乎无人可以复制。但太过完美了有时候也是缺陷,那张脸原本不长那样。相比之下,公子的容貌反要更加自然一些。”
“也并非全无关系。”白衣亲眼垂眸道,然后又抬眼看着骆谨言微笑道:“皮相而已,骆公子过誉了。”
“公子打算说一说么?”
白衣青年叹了口气,道:“我和他原本长得就有几分相似,因为…我们的母亲原本就是亲姐妹。”
骆谨言有些意外,“你们是表兄弟?”
白衣青年点了点头。
骆谨言打量着他,微微凝眸道:“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白衣青年轻声道:“养大我的人,是第一代鸾仪司掌事。他说,我的父亲是余绩的儿子。”
“所以,如果鸾仪司是靠血缘继承的话,你应当是鸾仪司现在的掌事?”骆谨言问道,神色却十分平静。既不疑惑为什么余绩还有个儿子,又似乎笃定了眼前的人不可能是鸾仪司的掌事。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江湖是一张珠帘。大人物小人物,是珠子,大故事小故事,是串线。情义二字,则是那些珠子的精气神。mdashmdashmdashmdash开始收官中。最终章将以...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远古时期,神魔大战,天地崩碎!人族少年身怀龙骨,炼真龙之体,闯神荒,探帝墓,天地因他而变!在这里!有女帝君临天下!有古兽只手遮天!有大魔祸乱天地!也有人族...
阴阳分天地,五行定乾坤。 天穹之下岁月沧桑的中土神州,正是仙道昌盛的时代,亿万生灵欣欣向荣。 纵横千万里间,总有人间一幕幕悲欢离合,在恢弘长生的仙道中...
九天大陆,天穹之上有九条星河,亿万星辰,皆为武命星辰,武道之人,可沟通星辰,觉醒星魂,成武命修士。传说,九天大陆最为厉害的武修,每突破一个境界,便能开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