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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菖蒲町附近,林重就看见十几个特务和宪兵围在路口拦着看热闹的老百姓。那些灰砖破瓦的房子从街两旁一直盖到了两侧的山上,放眼望去像个蚂蜂窝。很明显,这个地方太大太乱,他们人手不够用。
“哟,小翟啊!”一个穿黑风衣的中年男子打着招呼走过来问道:“廖科长呢?”
“他出差了,这是我们新上任的副科长林重。”翟勋朝他介绍道,又向林重小声说,“这是王一鸣,宪兵司令部刑事课课长,他又想来黄雀在后那一套了。”
“林科长,年轻有为,幸会……”王一鸣握着林重的手恭维道。
“人抓住了吗?”林重问。
“没呢!我们人手不够,这不正等宪兵呢么。”
见路边有两个警察,林重让翟勋把他们叫过来问道:“怎么就你们两个警察?这一片儿的警察署长呢?”
“我们署长他正在养病。”警察说道。
“下次他再养病,让他自己去跟神谷川先生解释。”林重又问,“现在什么情况?”
警察立刻打开一幅地图,放在车的发动机罩上说,“菖蒲町两侧靠山,里面曲里拐弯的,咱们面前这条路是它中间最大的一条路……”
“你就说重点吧!”翟勋不耐烦地说,“林副科长就是咱们本地人。”
“他抢的是什么枪?打了几发子弹?”林重问道。
“跟你们的一样,马牌撸子,打了两发,一枪打空了,一枪打在那警察的右胸。”
那他应该还有五发子弹,林重心想,又问道:“气味源有没有?”
“这不,鞋都跑掉了。”警察指着一只布鞋。
林重朝翟勋使了个眼色,翟勋会意,把鞋放在威力的面前。威力闻了闻鞋,又嗅了嗅周围的地面,突然朝一条小路窜去,抓着狗链的翟勋一个踉跄差点被拽倒。
林重回头让几个手下跟上,一群人在狭窄的小巷里七拐八弯,终于到了一个岔路口。威力放慢脚步嗅着地面,地上有一片泥泞,上面有两只脚印,一只穿着鞋,另一只光着脚。林重知道这是那个人留下的,心想,不管这人属于哪个党派,希望他早已逃跑了吧。于是他指着脚印朝翟勋说:“在右边。”
这时威力也叫了起来,跑到右边的小巷里,在一个拐角处停住了,朝那边狂吠起来。看来他没逃掉,林重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想,要是这人能一枪打死这狗就好了,于是靠着墙墙边朝身后的翟勋喊道:“放狗!”
“这狗不能放。”翟勋使劲拉着狗链说道,“它只负责侦查,如果受伤,那我也别想干了。”
看来自己的如意算盘要落空,林重从墙根下稍稍露个头出去,那是条死胡同,只见一个人正在爬墙,他见林重看着自己,只能掏出枪朝眼前的柴火垛后面一闪。林重赶紧缩回脑袋,啪啪两声,那人打出的两颗子弹钻进墙面。
这家伙枪法一般,林重心里有了底,但不知是该为自己庆幸还是该为这人感到悲哀。他朝后面的手下示意,让他们翻上墙头。又对翟勋说道:“你掩护,我来。”
“闹笑呢?我是行动队长。”翟勋说着把狗交给身后的人,可林重却已经一个跟头翻滚到对面的墙根底下了。
那人从柴火垛后面起身又给了林重两枪,翟勋趁这个空隙也回了一枪。那人发现墙头上也有特务,于是又朝特务一枪,特务没来得及躲,被一枪打在胳膊上。
他没子弹了,林重想到这里,突然闪到胡同口跟前,那人刚起身,墙上的特务就想开枪。
“抓活的!”林重喊道,“他没子弹了!”
那人听林重这么一喊,朝林重连着扣了几下扳机,发现子弹真没了。于是把枪朝林重一扔,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斧子朝林重喊道:“老子剁了你!”
林重见他冲向自己,无奈之下只能朝他的小腿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出去,斧子从微微侧身的林重身上划过,那人倒在地上,众特务一拥而上将他拷住。
“狗汉奸!”那人路过林重身边的时候朝他啐了一口。
林重觉得这个案子很可能跟共产党有关,就在他想把人带回去的时候,王一鸣带着宪兵司令部刑事课的特务赶了过来,说了声辛苦了,就把那人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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