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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裡到處都有梁山弟兄的眼線,燕青先是帶我到酒莊的偏門,馬車跟入宮的酒早已在他的聯繫下備妥,把我藏進其中一桶空酒缸,他迅速換上酒莊小二的衣服,駕著馬運著酒,喀噔喀噔的沿著京城大街朝宮中駛去。
「來者何人?」馬車被把守宮門的衛兵攔下。
「小的來自杜莊,給御膳房送酒。」燕青沉穩地說。
「雞未啼,天也未白,怎沒聽說有差人這時辰送酒。」衛兵提出質疑,我聽見腳步聲靠近我,一旁酒蓋被掀起又蓋上,匡噹匡噹的響。
我仰頭望,沒有密封露出一絲空隙的酒蓋,透入些微的月光,心底撲通直跳。
「杜莊厚酒宮中缺得急。」燕青面不改色的解釋道。
衛兵嗅了嗅饒富興味的說「原來是杜莊厚酒阿,難怪。」頂上月光被披著鎧甲的手遮擋,眼看就要掀開酒蓋,我秉住呼吸,背上已全是冷汗。
「小哥,這杜莊的一點心意。」燕青一番話如一場及時雨,酒蓋又闔上了。這種驚嚇足足讓我減壽十年。。。。。。
「哈哈,真是客氣」衛兵的腳步遠離了。
馬車繼續喀噔喀噔的駛入宮中。
行進了一會兒,馬車又停了下來,陌生男子一個哈欠聲「一早的,天都還未亮,什麼事這麼急?」
頭頂的酒蓋沒有預警的倏地掀開,我繃緊的神經,嚇得臉都綠了。
「出來。」燕青的臉出現在上頭,朝酒缸裡伸手。
我鬆了一口氣握住他的手,從酒桶裡起身,他讓我摟著他的肩,輕鬆把我抱出來。
站在一旁的陌生男子蓄著大鬍,看著我們嘖嘖稱奇「乖乖,居然藏了個美人,真不簡單阿燕青。」
「衣服呢?」燕青沒有搭話。
大鬍子男塞了個布包到他手裡,眼睛盯著我的胸口,因為一夜跋涉凌亂的衣襟微微敞開,兩團白肉呼之欲出,擠壓的深溝因緊張微微起伏。
燕青拿出衣服,把裹衣服的布條丟到他臉上「小心我挖了你的眼。」拉我的手到一旁的屋裡,裡面有好幾爐大灶,塞給我一件衣服,指指最裡頭的房「去換上。」就到門外等我。
套上婢女的粗服,上頭還有隱隱的肉菜味,走出來時燕青也早已換下酒莊小二的布衣,穿好宮僕裝。他走到我身旁,卸下我的頭釵,攢在他的衣裡「走吧。」
跟大鬍子男打聽好大晟府的方向,燕青牽著我的手,讓我緊跟在他身邊,他的腳步很大很急,我小跑著香汗淋漓,此時天已漸漸發白。
在偌大的宮裡奔走,躲著巡邏的衛兵總算來到大晟府前,我們藏在不遠處的長廊柱子後。
他瞧一眼府前的守衛「第一聲雞啼,他們交班,我們得趁那時進去,懂嗎?」
我喘著點點頭。
他看我發白的小臉,順順我因汗水貼著臉蛋的髮絲。
咕,咕咕。
「走。」他拔腿狂奔,像飛一樣。
我提著裙擺跟不上他。
衛兵因為交班分心,等反應過來時,燕青已先一步,洞簫一一掃過他們的後頸,雙雙昏倒在地。他警戒的回頭指示要我跟上,卻發現我一個踉蹌,正要跌個狗吃屎的時候,他已飛身過來輕輕將我抱起,我順勢摟著他的肩,雙雙進了大晟府。
他抱著我還在府裡找徽猷閣時,我攬著他從肩頭看見他身後走來兩個身著官服的人,我急忙小聲地喊「弟弟,弟弟,後頭有人。」
他雙手一緊,見旁邊一扇窗敞著,就抱我翻身進去。
才進去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好幾十座書架,在挑高的大殿並排而立,彷彿國家圖書館的規格。
沒想到屋裡居然有人「高大人,蕭讓跟樂合不是在我們手裡嗎?梁山那夥人怎敢如此輕舉妄動。」
一聽到聲音,燕青趕緊推我靠上書架,用寬闊的膀子護住我。我夾在他與書之間,聞著汗水混著發舊紙漿的氣味,劇烈的心跳不知是我的還他的。
「好一個宋江,敢跟我鬥,憑李師師一人怎有辦法從我眼皮底下捎信進宮,跟去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高俅的口氣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唯唯諾諾的馬屁模樣早不復見。
「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真是的,這種時候,還要辦那個臭皇帝的風流事,昏君一個!周邦彥呢?到底躲哪去了?整個晚上到處找不著人」高俅滿是焦躁「趕快把周邦彥辦一辦,梁山那兩人得趕緊回去處理。」
那兩人腳步聲加快,離我們越來越近,我緊張的攀住燕青的手臂抬頭看他,他低頭與我對望,眼神移到我唇上,又抬眼看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柔軟溫熱的觸感已貼唇畔「唔。。。。。。」
「高大人,那裡似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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