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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达成的交易是溅血王座地下室部分全部租给虎人商队,租期从今年的一月一日算起,租约五年,月租金一千个塞普汀,由瑞撒德负责支付,本次预付两个月租金,自初种月,也就是三月开始,每月一日支付。虎人派驻补给点的人员不得超过七人,即每支商队二人,另有一名总负责人,所有人需要登记在册,如有触犯法律的行为则会交给佛克瑞斯领主议会审讯和定罪。商队未经批准不得进入佛克瑞斯城、海尔根镇和溅血王座堡垒之间的区域,而是需要将货物先运送到松木了望塔的农场,经检查后转运至补给点。未能通过检查的人和货物将留在农场等待,但食宿和保管费用自理。
瑞撒德交给我一只沉甸甸的大号钱袋,金币碰撞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这虎人完成签约后就匆匆离去,他需要通知马德兰和阿卡里,目前商队的人手明显不足以支撑补给站的日常活动,还要从艾斯维尔老家招人过来,我觉得他们最快也需要朝阳月下旬才有可能正式进入运营,所以这前两个月的租金算是我白赚的。而这个预付租金的操作就实在是太贴心了,没想到我刚一进门就解决了伦德的资金问题,还为自己拿下了一个持续五年的稳定现金流。当然,这笔钱作为我的封邑收入,只能算是借给老爹应急,将来还是要还给我的,而且我要和伦德好好谈一下利息的事,借钱不付利息,那不成白嫖了吗?我这么大个儿一地主老财,还能让你个长工白嫖了?
老狐狸全程没有插话,直到我们送走了瑞撒德,来到了位于城堡二层的餐厅准备吃饭,他才谨慎地问起我是不是缺钱花。我借这个由头把海尔根镇的情况说给他听,并且表示一旦老爹破产,也就不会再有人能和斯图恩家族精诚团结,赶走入侵的帝国军团了,佛克瑞斯领终究难逃一劫。而我现在只能尽力筹款,撑多久算多久。
“可是我记得一个月之前,霍里克大人的经济状况还很乐观,我们两个通过信,他说有信心撑到初种月上旬。”
“男爵大人为了扩军,从雪漫领购买了几批武器装备,所以现金一下子就紧张了。而溪木镇拒绝向我们出售粮食,光靠裂谷领那边的供应支撑不到那个时候,而且我们加大采购之后,他们也在考虑着涨价,我们只能去更远的地方找粮食买。”
丹格尔又是叹了一口气。
“你太心急了啊,孩子。”
我感觉自己的火气快要压不住了,我难道是为了自己敛财才和虎人交易吗?我这是为了大局!明明就是你这个老家伙捂着自己的钱包,却还有脸在这里装模作样!你又没有孩子,这钱留着还能带到松加德去花吗?丹格尔却没有注意我的情绪,自顾自地继续说教。
“你应该先和我通个气的,本来我已经和那两个虎人把价格谈到每年一万五千塞普汀了,哪知道你这么着急就签了字据。”
“这……这……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你我身为贵族,一诺千金,岂有为区区几枚塞普汀便食言而肥的道理?何况溅血王座是你的领地,我自然要尊重你的意见。”
这老家伙怕不是存心要气死我!那是区区几枚吗?那是每年三千个塞普汀!我作为领主的养马人,年俸也不过这个数!眼下正是用钱之际,我这点狗屁的面子算得了什么?这不行!瑞撒德这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在我的地盘上居然还敢阴我!我得去和泽纳比把话说清楚,租金和租期都要重新谈,如果这样没有诚信,以后大家还怎么合作?丹格尔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回到椅子里。
“不要急,我的孩子,不要太着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应该也看出来了,那个叫瑞撒德的老猫才是主事人,你就算现在去把泽纳比骂死,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白白得罪了她。那老猫付定金的时候,直接就把钱袋子交给你了,可见他也只带了这两千塞普汀,无论租金是多少,我们今天能拿到的定金都只有这么多。再拿到钱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如果我们输给帝国人,那以后的租金是多少就更没有意义了。经了这件事,你也知道虎人为什么惹人厌恶了,但是你还要知道,我们终归不是虎人,你将来在为政之时,切忌以诈术为手段。愚弄民众,投之于险境,即使得逞一时之快,也必然丧尽人心,将来难免要遭到反噬。”
要说起这些,我的水平和丹格尔之间,真是差了一万个西德盖尔,老狐狸此前也说过由他主管内政,我则专心对外,但是他今天似乎心情大好,很是指点了我一番。不过他的主张和我的认知不大一样,愚兵投险乃是一代兵圣孙武子的重要主张,“驱而往,驱而来,莫知所之。”即使凡事都讲究个名正言顺的儒家,也有“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说法,所谓“谦谦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我虽然不能引经据典,拿华夏格言去反驳丹格尔,但也还是用白话表达了这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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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事,我所知有限,或许塔盖尔倒是能和你多说一些。但是依我之见,你总要先分清敌我。对敌方自然可以极尽欺诈之能事,但对自己人,还是应该坦诚一些,即使是需要执行危险的任务,也应该让对方充分了解任务的意义,如此才能换来下属的理解和忠诚,否则就是对自己人的背叛了。”
经由丹格尔开导,我心里总算是平静了一些,只是被人当猴耍,难免有所不甘,尤其是我还上赶着把合同签了五年之久,老狐狸看我意难平的样子,笑得令人牙痒痒。
“签了五年不好吗?”
“有什么好?每年都要少三千塞普汀!”
“我看很好!五年时间很长的,他们的人和货都在你的地盘上,你大可以找点由头,抓几个与他亲近之人,或者扣几批货物。你就放心吧,以那老猫的精明,自然会主动找你要求涨价的。”
说的在理!
等等!这是一个刚刚教我不要以阴谋为体的人该说出口的话吗?
恐怕在丹格尔的心中,虎人终究还是非我族类,肯定不会被归为自己人,甚至连友军都算不上。我原本对这个种族没有偏见,如今被骗过一次,也难免心存芥蒂,所幸我在谈判的时候本能地想要附加一些条件,这才签订了一些安全类的条款,没有让瑞撒德把便宜全占了。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我又向丹格尔介绍了啸风棱堡的情况,老狐狸对于魔神和吸血鬼的组合也感到很是头大,二者都以反复无常着称,万一我们千辛万苦远赴哈芬加尔领,完成任务后对方却不肯交出棱堡,那可就不好办了。
“你说如果你带着那条会说话的狗去啸风棱堡,由他担保完成任务,能不能和那些吸血鬼交涉,让他们提前离开?”
丹格尔到底是老奸巨猾,如果阿特鲁斯他们真的是卡拉威库斯·维尔的信徒,那么巴巴斯的话肯定就是有份量的,如果他们不肯答应,那我们就不得不以武力夺取啸风棱堡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我们不可能放任佛克瑞斯城旁边有这么危险的邻居。
整个下午,丹格尔和索拉夫领着我巡视溅血王座。开山采石的计划并未完全搁置,因为溅血王座堡垒本身也需要进行一定程度的修复,只是大部分派来的矿工都被武装起来,所以采石场的产量极其有限。索拉夫指挥的第二军团原本有四十多人,如今又补充了二十多名瑞驰矿工,总人数接近七十,依托附近的复杂地形,防守已绰绰有余。索拉夫每天都会安排二十人左右,分成两三个小队,轮流执行侦查和骚扰的任务,但是卢基乌斯在遭到伏击之后变得非常谨慎,坚决地躲在城墙后面。既然如此,我们计划抽调出一部分兵力来,参与占领啸风棱堡的行动,丹格尔将和我一起回海尔根镇,与老爹详细谋划,如果交涉失败,我们就发起强攻。
索拉夫对于我的新武器很感兴趣,邀请我和他的士兵进行对抗训练,他本人据说曾受过重伤,因此不宜进行剧烈运动。我则小小地出了一次风头,面对一名剑盾战士轻松取胜,但是对长柄战斧却只能五五开,对方势大力沉的重击很好地覆盖了正面区域,令我难以获得机会。正在焦灼之时,苔科拉来到丹格尔身边轻声耳语,老狐狸随后叫停了比试,领着我回到城堡里。
“塔盖尔曾经和我说起过霍里克大人,他可是个固执的诺德人啊,脑袋像德鲁阿达奇山脉里的石头一样硬。既然资金不足,就应该告诉我们知道嘛,自己咬牙硬挺怎么能行?”
丹格尔的房间里堆放着塞普汀币和一些珠宝首饰,那些现金可能有六千左右,至于首饰之类的,我就不懂行了。不过懂也没用,这些东西饥不能食,寒不能衣,只能通过销售或者典当来换取生活物资,本身的价值再高,若没有人肯买,便是一文不值。按丹格尔的意思,这些钱物都可以先充作军资,他也会告知塔盖尔帮忙筹款,估计还能让我们多撑上一个月时间,所以无论如何要在朝阳月内解决掉卢基乌斯的军团。
我跑这一趟,既解决了海尔根镇的资金问题,又有了夺取啸风棱堡的草案,到了晚上才真正有心情吃饭。丹格尔邀请了索拉夫和我吃肉喝酒,三人围在壁炉边,一边用匕首分割着眼前的鹿腿,一边畅想赶走帝国人之后的美好生活。可怜的苔科拉在餐室和厨房来回穿梭,每次我们将鹿腿上的熟肉割尽,她就撤下这一条,换上另一条热气腾腾、滋滋冒油的。三个大男人只顾喝酒吃肉,吹牛聊天,却让一个女人饿着肚子伺候,我本有些不忍心,直到偷眼看到苔科拉嘴角未擦净的油花,这才稍稍坦然了一些。
丹格尔喝得不少,他和索拉夫竟起哄要我唱歌助兴,和酒醉之人哪有道理可言,我只好硬着头皮瞎编歌词。
“花好月圆人亦寿,天际万里几多愁?帝国铁骑豺狼寇,饮马白河血染流。尝胆卧薪全忍受,从来强项不低头。思悠悠来恨悠悠,故国月明在哪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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