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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你去捡点柴,易苗你去把灶台收拾干净”李烨开始指挥。见有烧鸡吃,刘众荣立刻起身,一溜烟的去找干枯的灌木了。李烨说的灶台,就是他们翘起小院一角的青石板,刨了一个土坑,然后再把青石板竖着埋进土里,挡住土坑两边,用于防风。另外一面是残墙,留出一面给他们生火。在这个灶台上他们烤过地瓜,烤过麻雀,还煮过青蛙,不过那些野味的滋味实在不咋地。易苗刨出上次生火剩下的膛灰,在青石板上放上用于架放食物的铁架,又在铁架上放了一层薄铁皮,并把铁皮清理干净。这会儿,包子已经抱着一堆干柴回来了。李烨掏出火石在一堆干草上空划了几下,火星落入干草,着起火来。李烨拿起一根干柴,慢慢引燃,再用干柴小心翼翼地去点燃灶台下的柴火。灶台下的火大了起来,李烨把烧鸡朝铁皮上一放,易苗和刘众荣也把包子放在铁皮上。三个人蹲成一排,眼巴巴的看着烧鸡,咽着口水。
随着温度的升高,烧鸡的香味飘散开来。刘众荣一把抓起烧鸡,说:“差不多了!”扯下两条鸡腿,一条递给易苗,一条塞给李烨,自己掰下鸡屁股,大口吃了起来。李烨咬了一口鸡腿,从书袋里掏出一个水囊,喝了一口,递给易苗。易苗接过水囊,抿了一小口,甜甜的,竟然是米酒,他把水囊又塞给刘众荣。三个小兄弟一口酒,一口肉的吃喝了起来。工夫不大,烧鸡和包子都被吃完,水囊也见了底。刘众荣才拍着小肚皮,打着酒嗝问道:“哪里来的酒?”
“在我家酒窖里偷的。”李烨笑着回答。他家境殷实,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家里有个酒窖不足为奇。
刘众荣看着一地的鸡骨头,皱了皱眉,笑着对李烨说:“鸡骨头扔了可惜,铁嘴呀,要不你把他们也嚼了吧,我看好你呦”。李烨翻了个白眼,骂道:“你有多远滚多远。”
三人喝的有些微醉,又怕被家里人发现喝了酒,索性躺在台阶上打起盹来。私塾早上授课,很多家长都给他们准备好中午的吃食,让他们吃完午饭,在学校自习一阵再回家,因为回家也没人管他们,所以下午他们非常自由。日头过了正午,太阳偏西,易苗觉得酒醒了,站起身来,踢了踢还躺在地上酣睡的刘众荣和李烨说:“差不多了,回家吧!”。三人起身,出了小院,低身钻入密密麻麻的灌木丛离去。回到林间小道,三人拍打掉身上的灰尘和粘在身上的树叶,嬉闹着走走跑跑的朝北城门而去。
过了北城门,穿过一片居民区,有一条小河,河上有一座石头砌成的拱形小桥。一名身着白色绸缎上衣,水绿色长裙,腰系绿色丝绦,梳着燕尾髻的少女正背对着他们看着桥的另一边,似乎在等人,她的身后还站着一名小丫鬟。“张小姐!”李烨一把拉住易苗和刘众荣,拽着他们躲进街边的小路,开始犯坏水。张小姐是刘众荣的女神,住在城北,家里是武州城中几个大士族之一,女子不能到书院读书,但像张家这样的大士族会请先生到家中教学,先扫盲,再教授礼仪。张小姐个性温婉,待人和善,刘众荣第一次见到张小姐就仿佛刘秀见到了阴丽华,李隆基见到了杨玉环,纣王见到了苏妲己。可刘众荣却没有勇气再看张小姐第二眼,喜欢的第一感觉先是让他感到自卑。“包子,上去搭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李烨笑嘻嘻的怂恿。刘众荣默不作声。“包子,不上永远没机会,上去人家还可能认识你,哥都教过你的,男人是不能怂的。“见刘众荣沉默,易苗也大声鼓励。易苗倒不是犯坏,只是不想看着刘众荣搞暗恋这种没有前途的活动。易苗的话触动了刘众荣,是呀,搭讪至少还有机会,虽然我胖,但是我不怂。
“我是流氓,我怕谁!“刘众荣丢下一句霸气十足的话,带着风和还没有完全消散的酒劲快步而去。刘众荣来到张小姐身后,“小姐,这是你掉的东西吗?”:刘众荣一脸诚恳的问道。张小姐缓缓转身,皮肤白皙,如柳叶一般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稍微有点眼袋,但不多不少,显得眼睛更大了,小鼻子,薄薄的红唇。啊,好美,刘众荣笑着楞在了那里。
张小姐转过身,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笑脸盈盈的少年书生正看着她,举着一只小胖手在她面前。看到胖手里的东西,张小姐愣在了那里。说好的银子,香囊或者手绢哪去了。此时,刘众荣手里举着的是包子,不知道是刘众荣觉得那些东西不如包子好,还是习惯给朋友送包子,他就拿着包子。两个人都愣在那里,旁边的丫鬟也看得目瞪口呆。一瞬间,刘众荣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低头看向手中的包子,见到脚边有块砖,他急中生智,指了指地上的青砖,又问:“小姐,包子不是你的,那这砖头是你掉的吗?”。话音刚落,在不远处听墙角的易苗和李烨转身朝北城门方向狂奔而去,这兄弟他妈的太丢人了,不要了。张小姐的目光被两人吸引。“张小姐,后会有期!”刘众荣急忙丢下一句,乘着小姐和丫鬟还没反应过来,转身追着易苗,李烨二人的背影跑去。
看着三人急速离去的背影,丫鬟感到自己的小姐遭到了戏弄,愤愤地说:“小姐,那好像是正德书院的学生,我到书院去告他们。”张小姐微微一笑,轻声说:“不必了。”随后她转身继续等人,和没事发生一样。张小姐心里明白那个小胖既然知道她姓张,必然不是临时起意来耍弄的,而且想起他刚才那呆萌的傻样,竟然让她记恨不起来,甚至有点想笑。丫鬟自然不明白她的小姐在想什么。
一阵狂奔后,易苗和李烨转入一个小巷,蹲在地上,好一阵喘气。过了一会,刘众荣也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喘了一阵后,笑呵呵地说道:“幸亏小爷机智勇敢,要不就活着回不来了!”“你走开,以后别说你认识我”:李烨大声说。易苗单手捂着眼睛,一副惨不忍睹地表情,想说些什么,可又说不出来。休息一阵后,原路不敢走了,他们绕了一大圈,回到他们居住的街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他们天天提心吊胆,害怕张小姐来书院里告状,他们穿的书院的衣服太显眼了。还好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他们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地欢乐,只是每天回家时,他们刻意的绕开那座石桥。这一天,书院下堂后,易苗独自来到他们的秘密基地。今天是十五,刘众荣和李烨被母亲拉到寺庙里烧香去了。城西有座大佛寺,初一和十五香客盈门,有事的去请愿,没事去求个身体健康,升官发财之类的。易家不信神佛,易苗的爷爷说过,求神如果有用,学子何必挑灯苦读,将士何必浴血沙场,商人何必起早贪黑,官员何必勾心斗角。大家都去求神仙好了。易苗相信爷爷的话,所以他对李烨和刘众荣关于神鬼的言论不屑一顾,还经常驳斥他们。
易苗今天不太高兴,想来这里安静一下,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易苗心情不好是因为哥哥易空今年没能考中进士,哥哥自幼聪明,十二岁考中秀才后,仍然勤学不辍。有时易苗半夜起来上茅厕,还能看到哥哥在挑灯看书。比起哥哥来,自己是一点也不刻苦,说起来他也十二岁了,哥哥这年纪已经考上秀才了,他现在连考秀才的门在哪里还没找到。书院里教的法条,礼学,算学,书法,音律。他不知道除了用来考试,还有什么用。父亲总说他们还很小,还有很多时间去考,不着急的。可易苗看得出,哥哥很失望,觉得自己的才学没有得到认可。看着哥哥失望的神情,易苗更加迷茫,考进士真的很重要吗?
不管怎样身边的同窗们都在努力的学习《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诗经》、《礼记》、《左传》等等,等等。张口必要引用儒圣的名言,闭口就要有古籍中的典故,以彰显自己的博学。就连刘众荣,李烨这样的学渣也天天抱着这些书籍,摇头晃脑背诵全文。身边的人都是如此,易苗仿佛身处在一股洪流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去向何方,但也要随波逐流。考中了进士,就一步登天,高人一等,所有人都对你赞美仰视。考不中好像就一辈子碌碌无为,受尽冷言冷语。书院中的一些先生,四五十岁依然在一边教学生,一边考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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