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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应该是法国特务科那边的人送来的信件,里面有个异能者有着很方便的空间转移能力。不过能转移的是死物。
但为什么会送这封信过来?
魏尔伦直觉应该是出了什么他不知晓的大事件,才会让这些人打破互不干扰的默契协定。他与世隔离六年之久,对外界的消息已然过时。
倒是没有忽略掉这封信,只是没有第一时间看,而是去酒柜开了一瓶红酒,倒在了两个高脚杯上,放在了桌子上,在一个人的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如果亲友在的话,会说我这种喝法很浪费吧。”他如此自言自语着。
现在是凌晨三点整,墙壁上挂着的精致挂钟发出了提醒的敲钟声。对横滨的市民而言,这是休息时间,但对港口黑手党而言,正是人最多最热闹的时候。
也是组织里的警备力量最强的时间段。
他慢条斯理的拉开睡袍的领口,袒露出胸口,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镜子,照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看着镜子里的倒影,失神了一会之后,才放下了镜子。
然而,镜子刚放在桌子上时,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一位西装笔挺的黑发男人。
男人有着一张让人一眼难忘的面容。清俊儒雅的好相貌,五官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祇一般完美精致,恬淡温和的气息,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定的感觉。
但是,在这种安定的背后,对方那若有似无索绕在身的贵气,带着让人不敢上前、不敢侵犯的威压。
——空间异能者?
又或者是用了某种方式,无声无息的解决掉外面的重重守卫。但是,在此之前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初次见面,保罗·魏尔伦先生。我是结城信一,这次不请自来的拜访,还请您见谅。”
舒缓的语气,得体的措辞,给人一种安抚的意味。但显然魏尔伦并不吃这套,他懒洋洋的看了一眼结城信一,拿起自己的酒杯,摇晃着杯身,视线放在里面的酒液中,并没有施舍给对方一个眼神。
结城朝着他微笑示意,自来熟的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魏尔伦的神情很淡定,不仅表情没有变化,就连心脏都的速率都没有失衡。
“这不是给你的酒。”他如此说着。他的声音腔调很好听,就像是拉响的大提琴,像是咏唱一般的悠扬。
结城道:“可是没有人一起喝酒,不会很寂寞么?”
魏尔伦注意到对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脸上,而不是那个存在感很强烈的信封,就像是闲聊一般的回答道:“不管是人类还是怪物,都是孤独的。寂寞的诞生,寂寞的死去。”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想法么?那么,阿蒂尔先生也是这么想的么?”结城的视线,移动到他的胸口处。他勾起嘴角,“显然不是呢。你这样说,伤到他的心了。”
魏尔伦:“……”
他惊诧的瞪大双眼,方才的冷静似乎全然褪去,露出了犹如被惊雷劈中的愕然面色。
魏尔伦想追问,但他发现自己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嗓子好像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有想说的话。要说什么?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能……感觉到亲友的情绪么?
法国特务科送来的信,突然出现的古怪陌生男人,魏尔伦不蠢,相反的他在这方面的嗅觉极为灵敏。他觉得这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
这封信的内容,是与这个男人有关么?
那么,这个男人应该是有什么特殊之处,特殊到迫使维克多·雨果不得不启动自己这张半废弃的牌。
脑子里的想法非常的混乱,而结城信一笃定的语气,似乎真的能感受到什么的神色,也让魏尔伦无法冷静自持。
——不可能,亲友已经……为了我这个没用的男人,在临时前将自己的灵魂化为特异点,在横滨苦苦的等待,为了救我,将最后的能量化为支撑我心脏继续跳动的能量。
他想说结城信一在撒谎,这不过是对方的一种诡计,一种惯常的用来打破宁静的话术开场白罢了。但亲友是他的逆鳞,就算只是撒谎,以对方为开场白的话语,也是魏尔伦难以忽略的。
他是想要利用兰波来说服自己不要接受法国特务科的指令么?但魏尔伦觉得所谓的指令其实是不存在的。
在兰波将他从牧神手里解救出来后,他们是教导员与学生的关系,是搭档关系,他们为法国的利益无数次冲锋陷阵,他比谁都清楚法国特务科的作风。
这封信里写的东西毫无意义,与其说是‘指使我去做什么’,不如说是‘这边已经开始行动,你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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