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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伤被这话问得愣住了。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反问道,“不是每天吗?你不打算每天跟我亲近一回?”
他捏着景飞鸢下巴,笑道,“为夫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你这是一点都不想要我啊,是不是?”
景飞鸢脸颊绯红,“不是,我是说,一个月三五次才是正常规律吧?”
姬无伤惊讶地望着景飞鸢,“这是谁在骗你?这么快乐的事,怎么可能有人十天半个月都不想做上一次?”
他咬着景飞鸢的耳朵,“不要管别人家,我们家天天都得来。”
他的热气吹拂得景飞鸢心尖一跳,脚趾头都跟着蜷了蜷。
景飞鸢额头抵着他心口,小声叫苦,“不行,你得让我歇歇……若是依着你这般,我会死的。”
姬无伤搂着她笑,“不可能让你歇,我没有通房侍妾,我只有你,我不每天找你,那我该找谁?你不许我找侍妾通房,那,你就只能自己辛苦辛苦了,你说是不是?”
景飞鸢张了张嘴,一时间无言以对。
是啊。
别人家夫君一个月只在正室夫人房里过三五回的夜,是因为有小妾和通房丫头迷花了眼,可她是不许夫君纳妾的。
既然她不许,那她就只能自己扛着了。
景飞鸢咬了咬嘴唇,试探着问,“真的每天都得如此吗?”
姬无伤笑道,“是,每天,风雨无阻,你休想躲避,你指望一个开了荤的人重新做和尚,不如杀了我——”
景飞鸢苦着脸揉了揉自己此刻仍旧酸疼的腰,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答应了姬无伤,“舍命陪君子。”
姬无伤对鸢儿这种如临大敌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
他低声哄着鸢儿,“别怕,只是今晚刚经历这种事,你身上会有些难受,等你养好了,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景飞鸢抬头望着他,“你经历过?”
姬无伤啧啧一声,“胡说,我跟谁经历过?我就你一个人,我的快乐都是你给的。我是以前听人说的,这种事只是初次会难受,以后就好了,若是次次都跟受刑一样,那哪个女子还会想跟夫君白头偕老啊,个个都盼着夫君早死升天是吧?”
景飞鸢笑得前俯后仰。
这一笑,牵扯了身上的难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姬无伤见状,立刻伸手为她揉按着。
这个常年在军营的男人,没人伺候,经常得自己给自己按摩,因此他是精通按摩手法的,他手一按,景飞鸢的酸疼立刻就缓解了很多。
景飞鸢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舒服得昏昏欲睡。
姬无伤低头看她舒展的眉眼,手上越发轻柔了两分。
啧,他的鸢儿今晚为他可是受了大罪了,瞧瞧眼尾红的,小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破了皮,真是可怜。
在景飞鸢半睡半醒之际,姬无伤忽然问她,“鸢儿,你以前那么害怕夫妻之事,到底是为什么,嗯?”
即将睡着的景飞鸢蓦地睁开了眼。
她对上姬无伤那双充满了探究的眼睛。
姬无伤摩挲着她的眉眼,慢慢说道,“以前你对此事畏惧,看着像是受过极大的伤害,我便也不敢跟你提起什么,我怕撕开你的伤口,怕让你难堪……其实,那天晚上在你表现出那么恐惧的样子时,我曾以为你被人欺负过了,你已不是处子之身,只是我并不会嫌弃你,我只会心疼你受过苦,所以我从未跟你提过这事儿。”
他继续说,“可是今晚我却发现,你仍旧是处子之身,于是我就疑惑了,你既然未曾丢失过清白,那你,又怎么会那样畏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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