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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苏又青还真不知道。
她当时就只放了一把火,不至于把整座镜花楼和连片的产业都烧成灰烬吧?
这些天她在别院待着,跟世外桃源一般,两耳不闻窗外事,还要什么有什么,倒有些跟不上时事了。
环儿等人见她感兴趣,立刻叽叽喳喳地把这几天的见闻都说给东家听。
文竹也凑过来:“听说这事还是临渊王亲自督办的,抓了不少人,好些还是王孙贵胄,愣是被一视同仁关了好些天都没放出来。”
“临渊王。。。。。。”
春雨环儿几个小姑娘一听这位的名头,立马就安静了许多。
只有李为明感慨道:“临渊王啊,镜花楼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犯在这位爷手里了,被夷为平地倒也不奇怪。”
此时从逢春堂前走过的行人也在谈论此事,都说镜花楼倒了血霉,这次被羁押的王孙贵胄都是出门不看黄历,无辜被牵连。
逢春堂几人也是这么觉得的,纷纷点头。
苏又青却道:“谣言止于智者,临渊王做事自有他的缘由,你们最好不好随意评论。”
她比她们多知道一个神仙散的事情,只是这事现在还不能说,就只能让逢春堂的人不要随便议论。
春雨等人只当是东家担心祸从口出,纷纷点头应是。
而此时,屋檐上的暗卫边记边感慨:“这个苏大夫对主子的情意,还真是非同一般啊。”
竟然连身边的人说句临渊王不好的话,都容忍不了。
记下来,都记下来。
就苏大夫这句“临渊王做事自有他的缘由”,必须一字不落地说与主子听。
苏又青在堂前跟众人说了一会儿话,又去后院厢房看花似瑜。
孙文宣在这待了几天,乖觉了不少,花似瑜的身子也在逐渐恢复中。
苏又青过去的时候,母子俩正在说话,小少爷看见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到外间装模作样地看书去了。
她陪着花似瑜说了会儿话。
外头环儿来找,说:“东家,宋府和苏家又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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