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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不知道远在高天原的麻仓好发表了那么一番关于背叛的言论。
若是她知道了,恐怕会感叹一句,还是有灵视的阴阳师懂人心。
她是真的没想到奈落会反水,还是在那个地点,那个时间,那种情况下,毫无征兆地反水。
不对,不应该说是毫无征兆,毕竟……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逼团飘来清甜柔软的熏香,让白兰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种恍惚在周围古老华贵的陈设中愈来愈盛,直至在一众侍女鱼贯而入时,达到顶点。
被七八只手搀扶起来,白兰才惊觉自己浑身无力,连手指尖也无法在大脑的命令下动弹,唯一能动的只有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她开口:“这里是哪?”
侍女们给她洗漱,更衣,梳妆,忙碌中又有条理,分工明确。给白兰穿衣的那个侍女就笑道:“夫人,这里是人见城啊。”
人见城?
那不是在五百年前吗?
心中荒谬感充斥了全身,却依旧使不上力气。白兰觉得自己就像个玩偶一样,任人摆布,这种无法掌控自我的感觉十分糟糕。
糟糕透顶。
她皱眉,扫视一圈这些陌生的面孔,确定自己以前没在人见城内城中见过这干侍女,但是看这些人熟练的动作,又不像是临时拉来充数的群众演员,还有那个称呼……
“夫人?你们为什么要喊我夫人?”
周围的侍女纷纷捂嘴笑了,木盆里水波晃动,倒映的天花板和侍女的倒影也一同摇晃,虚幻的影子就如同这周围的一切,摇晃不定,缥缈虚无。
笑了一阵,还是那个为她披上外衣的侍女回答的白兰:“夫人是睡傻了吗?因为您是人见城城主的正室妻子呀!也是城主大人唯一的配偶。”
好了,这次不用再问,白兰也知道那个城主是谁了,她也蒙了这么久的脑袋也彻底清醒过来。她默不作声地望着侍女给自己梳妆整理完毕,包括香囊香扇怀纸也一一佩戴好,这才慢吞吞开口:“我这是要去见人见阴刀么?”
小心扶着她起身的侍女抬头,诧异地望了她一眼:“夫人今天不太高兴吗?怎么直呼阴刀大人的名讳?”
白兰勾起一抹笑容,眼中光华流转:“我平时喊阴刀什么?”
“夫君呀!”侍女的回答差点没让白兰喷笑出来。
她倒是没有被侮辱的感觉,第一和余下的所有反应都是——斑先生知道这件事么?他若是知道,奈落会怎么死?
先不管宇智波斑会怎么弄死胆大包天的奈落,至少现在白兰还很期待奈落能玩出什么花样。在确定脖子上的时空穿梭机已经不在了之后,她顺从地依靠在侍女身上,由着她们前簇后拥地引着自己向一个方向走去。
穿过重重回廊,推开一扇扇拉门,最后在和室的最深处,一身浅色便服的贵公子端坐其中,望着白兰微笑。
人见阴刀的脸色还像他们初见时那么苍白,黑发浓密如海藻,微微卷曲着铺满肩膀,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难得露出真实的笑意。
未等白兰走近,他就主动起身,从侍女手中接过名义上妻子的手,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身体坐下。之后又接过侍女递来的凭几软枕,亲手将白兰安顿好。
将这一切都做完,奈落这才抬起手,捋了捋白兰的鬓发,头也不抬地命令:“你们都下去吧。”
“是。”
等房间里没了其他人,白兰才似笑非笑地瞥着抚摸自己脸颊的男人:“人见城?我给你戒指就是让你这么用的?”
穿着古典的黑发青年但笑不语,左手中指上靛青色的戒指反射着蜡烛的光亮,照进白兰眼中,冷色调的光泽刺痛眼睛。
于是似笑非笑便变成了冷笑。
奈落却深情款款地轻轻摩挲她的脸颊,一手紧紧扣在她的腰间,用力极紧:“这里不好吗?四季如春,与世无争,没有任何烦恼。”
他的声音优雅又低沉,说话节奏舒缓而有节拍,暗含着一股韵律,听上去让人昏昏欲睡。
就像此时从窗外吹进的暖风,夹杂着花朵的甜香和春日的慵懒,不知不觉就泛起困来。
刚才一路走来,景色的确如奈落所说,不分季节的花朵一路开放,梅花下白莲漂浮,枫叶后樱花绽放。天空上不见太阳与白云,只是一片让人窒息的蓝,院中惊鹿蓄满了水,翻转敲击在石头上,发出“空——”地一声响。
一切都是最好的时候。
白兰相信奈落说的是真的,这处由他掌控的幻境中风景如画不会改变,与世隔绝不会出现纷争。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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