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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就知道,请尊者让路!”星墨再次抱拳,目光平静中透着冷厉。
月如染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星墨说到底也是奴才,慕容惊澜脚边的一只狗,竟敢动她的帐子?
她手腕微翻,锋利的剑锋扣住星墨的咽喉,目光像是淬了毒液:“不说我是尊者,公主千金之躯还在里面,怎么?你们都不想要脑袋了?”
“陛下的命令!谁若违抗,格杀勿论!”星墨目光一厉,也显出了杀气。
“月姐姐,让他们进来!”月如染也披着衣服走到了帐门口,她的脸色苍白,不断咳嗽着。
“多谢公主!”星墨对着她拱手,随后偏头命令身后的侍卫:“搜!任何角落都不能放过!”
这些侍卫就如同野狼,果真什么地方都不曾放过,就连同枕套都搜得仔仔细细。一会儿功夫,整个帐子一片狼藉。
“星墨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伏诗娴走到星墨身边,声音柔软。
星墨面无表情得回道:“以后自然会知道,公主不必多问!”
伏诗娴雪白的小脸僵住了,粉嫩的双唇因为愤怒而微颤,真的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东西!
“星墨大人!没有!”
“星墨大人!我们这里也没有!”
四五个侍卫向星墨回禀。
“现在可以滚了吧?”月如染的语气嚣张,目光更是充满了厌恶。
星墨又扫了一眼帐子,最后头一偏,下令:“我们走!”
月如染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面色早已铁青,拳头捏得紧紧。星墨这只母狗,总有一天要弄死她!
“月姐姐,能让陛下大动干戈的人除了那贱人还会有谁?”伏诗娴挑眉,原本愤怒的小脸此时倒是多了一抹笑容:“要我猜,那贱人应该是落胎了。”
“怎么会?方才不是听那些御医说孩子保住了?”月如染说到这里几乎要将拳头的骨头捏碎。居然被她逃过一劫?
“不,不对!肯定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伏诗娴的神色突然又变得紧张,同时又带着不解:“难不成还有其他人要害那贱人?给那贱人下了落胎药?”
“尊者……”门口突然传来那安虎子的声音。
“是小虎子!”月如染立即打开营帐,只见那太监侧身匆匆对她道:“皇后娘娘的孩子快保不住了!陛下大怒,要搜所有人帐子。”
“本尊又没做过!”月如染急声解释。她的确没做过这件事,可不知为何,还是有些紧张。
“还有一件事。” 安虎子又低声对月如染道:“尊者,我方才看到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正匆匆向陛下的帐子赶,像是刚从火堆里跑出来。”
“刚从火堆里走出来?”月如染的脑子轰然炸开,浑身发冷。该不是良君儿没死吧?若她没死,那张留言字条就会被揭穿。
她袖子里刚好藏着一封良君儿笔迹的书信,这是月景荣给她的,所以她才能模仿她的笔迹。“好了,尊者,奴才先离开了!”安虎子左右张望了一下就快速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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