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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吟停了下来,僵硬地看向一边。
什么东西?鸟撞到了窗户上?
但这不可能,别说这么晚还有什么鸟嫌着没事撞窗户,就说这声音也根本不像,更像是人的脚步。
宋吟乱七八糟想着可能性,好半天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捻着窗帘的边角料鼓足勇气一把拉开。
当看到外面一头浓密的金发时,宋吟脸上的血色都被吓没了,他死都想不到发出声音的既不是鸟,也不是其他动物,是晚上被他摆了一道的沈怀周!
宋吟趔趄地往后退,直到脚后跟抵住墙才算停住。
这里是二楼,窗户外有一条用水泥砌的半个脚掌宽的道,沈怀周丝毫不畏惧地站在小道上,隔着窗户望进来,湛蓝的眼睛含着讥诮的笑意。
这在深夜中,其实是非常恐怖的画面,宋吟也没想到沈怀周追债会追到不惜爬二楼。
金发蓝眼的男人勾着唇角,漫不经心看着里面窝在墙角的宋吟,他拿出手机在上面滑了两下,之后宋吟就听到了铃声,不是外面的,就在他周围。
宋吟脸上带有几分迷惑地循声望过去,找了好几圈,最终发现是他挂在衣架上的大衣里的手机在响,他试探地看了一眼沈怀周,拿出来接通。
刚放到耳边,沈怀周就在外面张开了薄唇,眸光漆黑:“今天的事不和你计较,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吧,你从小在中国长大,不明白这个道理?”
宋吟沉默了几秒,讪讪地垂下眼睫:“不拍那个mv可以吗,我还你钱,带利息也好。”
沈怀周似乎很好说话:“那钱呢?”
两个世界都深受穷的困扰,宋吟有点窘迫,下唇被他咬了咬:“我会还,不过要迟一点。”
沈怀周又笑了,他曲起手指缓慢地敲了敲窗户,语气一变:“你现在呢,要么换了睡衣乖乖下来跟我走,要么我打碎窗户进去,把你扒光了绑着带走,你选吧。”
沈怀周是货真价实的混血,他自小在中外两地飞,腔调既正宗又不那么正宗,如果忽略话里威胁的内容,是有点温柔的。
而后面那一句威胁,是沈怀周有意地在恐吓,谁让宋吟今天给他找了那么大一个麻烦?他妈的,他还是第一次进中国的警察局呢。
除去威胁,沈怀周也真的想扒掉宋吟的衣服,看看里面是不是也那么嫩,这种兽性在他从警察局出来时就一直压抑着。
宋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话,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片刻后他用力地挂断电话,又故技重施拉上了窗帘。
窗帘关上之后他也没放松警惕,他在手机上迅速编辑好报警信息,只要沈怀周敢打碎玻璃,他就立刻发出去。
然而过了一分钟,两分钟,外面吃了闭门羹的沈怀周非但没对玻璃动手,还从二楼跳回一楼,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了,不过宋吟又收到一条他的消息。
沈怀周说,他还会再来,自己看着办。
沈怀周并非是看宋吟可怜兮兮的,想要放他一马,是在这个时候,艾克发短信说有事让他回去,宋吟才有幸逃过一劫。
……
宋吟因为沈怀周的这句话做了一晚上噩梦。
第二天早上出去值班的时候,宋吟浑身酸软无力,全程低头抿着唇,来一辆车就拿出油管加一辆。
临近九点,楚越冷眉冷眼从院子里走出来,身上单衣有一两处是湿的,他撇起眼,看到宋吟的一刹那,眼里再次有诧异一闪而过。
当初楚微微要把宋吟带回来时,楚越做了一定让步,双方协商的结果是,宋吟可以在这吃住,但必须要值班提供劳动力。
可宋吟这人就是四体不勤的废物,让他做什么都会偷工减料,每次交给他的活,他不出意外都会哄骗加油站的其他年轻后生帮他做。
像今天这样自己动手的情况,楚越基本没见过。
“哟,”和宋吟一同值班的胖子看到楚越,眉梢挑了挑,他忙活了一上午,身上裹着灰和泥,随意拍了拍就道:“一大早就看你在院子里忙叨,忙什么呢?”
楚越探究的视线从宋吟身上收回来,冷淡道:“没什么,洗东西。”
在偏僻国道上班,来来往往最多的就是车辆,一天下来嗓子基本是闲置状态,胖子有点没话找话地说:“什么东西还要亲自洗?丢洗衣机不就完了,省时省力。”
这话响在三人之间,特别清晰,楚越眼睛莫名往旁边斜了斜,只见宋吟正在翻手上的本子旁若无人看着上面内容,对他们不关心,也不关注。
楚越是个性子冷的主,以往这种没营养的对话他从来不予回复,他低头去拿东西,本来想一如既往地无视,可他的声音却自己响了起来:“洗被子,被子很脏,不洗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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