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站起来,走到那个男人身边。马上就有人坐到我的位置上,还舒服地吁了口气。
“哎,哥们儿,”我拍拍那个男人的肩膀,“换个位置。”
我指指我的座位。
男人立刻抬起头来,脸上是狼狈的表情:“什么?”
“我说换个位置。”我平静地看着他。
男人的表情迅速由狼狈变为凶狠。他卷起嘴唇,低声说道:“别管闲事。”
“过去。”我向身后摆摆头,“现在。”
男人怔怔地看着我,周围的人也看着我。我微笑着看着他。
几秒钟后,他站了起来,我注意到他比我高点,大概180cm的样子。我把背包扔在桌子上,坐了下去。
周围的人也活动起来,大家好像都松了口气。男人则气哼哼地抱着肩膀,不时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有人好奇地打量着那个女孩,也有人盯着我。我对那些目光没有兴趣,低下头,向后靠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在轻轻拉我的胳膊。我睁开眼睛,身边的女孩冲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
我笑笑,算是回答,重新闭上眼睛。
我又睡着了,直到有一个人粗暴地把我摇醒。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是那个乘务员。
“九号车厢补卧铺,快点。”
我应了一句,同时感觉到车速在减慢,应该快到下一站了。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拿起我的背包。
那女孩看着我,恐惧似乎又回到了她的眼睛里。
我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那个男人身边。那家伙正低着头闭目养神。我俯下身,轻声说道:“你到站了,下车吧。”
男人似乎吓了一跳,本能地答道:“没有啊,我去A市。”
我懒得再说,冲他挥挥手:“到了,下车吧。”
男人的脸由红变白,终于被彻底激怒了。他跳起来,伸手去拽我的衣领。
我挡开他的手,另一只手径直卡住他的脖子,把他牢牢地按在座椅上。
“要么自己下车,”我盯着他的眼睛,“要么我把你扔下去。”男人的双眼圆睁,因为窒息而微微充血。旁边的旅客纷纷起立避让,很快,在我和他的周围空出一片不小的空间。
我知道,此刻的我一定面目狰狞。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扭曲起来,让我宛若几欲食人的恶鬼。
男人害怕了。因为脖子还被我卡着,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
我松开手,撤下压在他腿上的膝盖。男人瘫软下来,连连咳嗽。随即,他看也不敢看我,勉强站起来,一边揉着喉咙,一边伸手从行李架上拽下一个拉杆箱。
此时列车已经驶入车站。男人飞快地挤进急着下车的人群,直至走到站台上,才回头给我怨恨的一瞥。
夜深了。
我睡不着。整个卧铺车厢的人都在此起彼伏地打着鼾,而我独自坐在车窗边,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列车平稳而快速地前行,不时有规律地震动。车厢里暗暗的,只有车厢连接处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窗外的夜色浓黑如墨,似乎隐藏着未知的命运,只是它对我的诱惑已不在。此时此刻,我最不愿意去想的,就是未来。
右手的中指又有些痒痛,这也许意味着列车经过的地方春雨将至。我轻轻抚摸着仅剩半截的手指,能清晰地感觉到断指末端虬结的伤疤。它似乎是一个印记,将我和过去分割开来。
列车门开了,两个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一个是列车员,另一个看不清,但能分辨出是个女孩——大概是刚刚补票的乘客。列车员把那女孩带进一个包厢,嘱咐了几句就打着哈欠离开了。那女孩窸窸窣窣地把行李安置在铺上,拿着一个杯子,走出来张望了一下,就向我走了过来。
“是你啊。”
我抬起头,是白天那个女孩。
“哦。”我不想说话,随口应付道。
女孩从我脚下的保温瓶里倒了杯水,拉下座椅,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你在看什么?”女孩向窗外望了望,扭头问我。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地球元气复苏了,但这真不是地球灵气复苏的故事,而是一个流浪宇宙的故事。...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 打眼带你进入古玩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