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伢神色一僵,然后凝眸拉住她:“当然不是,我只需要你提供一个契机,然后我动手,之后你什么都不用做。”
契机?
既是契机,那自然是鲜少人能够打探得到的机密之事,她倘若知晓,然后告诉了他,帮他顺利救走了人,那她呢?
宇文晟有那么蠢吗?查不出她这个可疑之人?
郑曲尺忍不住生恨道:“伢,你知道……我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吗?我一时被墨家威胁,一时又被宇文晟那边胁迫,可哪一边都不曾真正信任过我,我随时可以被他们抛弃、被他们任意牺牲,你说我图什么?是图自己活得太久了,非得去找死吗?”
伢听她这么说,心疼地一把抱住了她。
郑曲尺想挣扎开来,却听伢郑重与她道。
“……对不起,最后一次,你就帮我这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便不再来寻你,等我救了秋之后,会与他一道去向墨家统领求一个恩典,令你从此彻底脱离墨家,去过你梦寐以求的自由生活。”
郑曲尺闻言,狠狠一震。
她不敢置信道:“你、你当真办得到?”
伢捧起她的小脸,弯下瘦窄劲腰,认真道:“可以,秋比你想象之中对墨家还要重要,你若救了他,绝对能够达成你所愿。”
仿佛被他眼底的笃定跟言辞说服,郑曲尺踌躇了片刻,抬眸之际,神色毅然有了决定:“好,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
重新回到柳风眠的身边,郑曲尺的情绪肉眼可见有些神情不属。
“你怎么了?还是不舒服?”
柳风眠偏过头问她。
郑曲尺回过神来,想起刚才借口走开,现下只能谎称:“没有,已经好多了,就是天色太晚了,有些困了。”
“那我们就回去吧。”柳风眠不疑有他。
郑曲尺却有些犯愁:“咱们就这样走回去啊?”
柳风眠笑了笑,一拍掌,便有一辆黑盖漆红附件马车,由着一个戴着斗笠帽的高大男子驾驶着过来。
他可以轻而易举就安排好这一切,而郑曲尺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
她抱起柳风眠进了马车,在马车动后,郑曲尺才道:“风眠,我们好像自成婚起,都不曾好好聊一聊对方的事情,我本以为你只是一个人,无任何背景,或者说,你会娶我只是因为你需要暂时找一个地方庇佑,因此才在众多选亲女子中选择了我。”
她有些失落叹息:“可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你好像什么都不缺。”
宇文晟一扬流云般玄袖于身侧,一股隐约暗香散开,如雾般缥缈,他抬眸睇她:“你想问什么?”
他特意做此安排,除了是为了满足她一个欢喜,亦是打算在今夜摊牌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郑曲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她直接就开口问道:“柳风眠,你到底是谁?”
宇文晟好似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个时刻,他目光沿着郑曲尺眉眼脸庞划过:“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
“当然可以。”她立马正襟危坐起来。
“你可听过宇文晟这个名字?”他问完之后,细致的眼神不放落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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