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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粟喉咙吞咽了下,跑到卧室把家庭医药箱拿出来,走到他身边,微微蹲下身,从药箱里取出消毒酒精跟配制的中药水。
她暗自叹了口气,轻声说:
“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消毒。”
温羡一听,脸颊红了,白嫩嫩的馒头撒了粉一样,有点莫名羞躁。
谢粟见此,耳根子烫的厉害,但觉得自己在耍流氓,纠结在到底要不要他脱衣服的一刹那,温羡把自己的衣服解开,神速地扒下来了。
他微微一笑,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那般风情万种。
“上药吧。想摸哪里都可以。”
谢粟低咳几声,视线飘忽不定,睫毛往上抬,定了定神,低垂便见柔韧平滑的肌肤上皆是深深的痕迹。
有旧伤,有新伤。
纵横在他的背脊。
无比狰狞。
她的心蓦地抽痛,低垂睫毛,指尖轻轻抚摸那些伤痕,不敢置信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温羡笑了笑,桃花眼一眨一眨迷惑人心,“没关系,这些伤都有一个故事,如果你想听,我会给你讲一个解闷。”
“谢谢你,我不爱听故事。”她用酒精擦拭裂开的口子,小心翼翼地观望他的眉心,担心弄疼了。
“疼不疼,如果疼就说出来,我可以用别的药代替。”
“良药莫过于你的温柔。”他伸手,侧过身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让她感受自己这颗为他狂跳的心。
她惶然僵住,面色苍白,无措地收回手。
“……”温羡讶然地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气氛很是尴尬。
她骨子里排斥他的心还是那么深沉,时刻都抵防着他。
“还有三天中秋节来了。”他轻声说。
“嗯。”
“我们可以一起去玄武湖放花灯么?”
“那天……我……”
温羡神色顿变,立马打断她的话,诚然道:“我等你。”
她愣住,结巴道:“温羡,你别这样,我不会去的。”
“那一天团圆节,我有家不能回,想跟你一起过一个美好的中秋,无论等多久,我都愿意。”等到你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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