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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罗太太不曾上门来,倒是她的儿媳妇在门口求见。
春容早就得了消息,因此也不为难,将人迎进了花厅候着。
祝春时过来时就瞧见个花容月貌的年轻媳妇坐在厅内,穿着身藕荷色的春衫,转过头来那双眼睛盈盈如秋水,很是俏丽多姿。
“曹二奶奶。”何兰芳在家居长,曹幼蓉的夫婿行二,因此认识的就唤声二奶奶,相熟的就喊她闺名。
曹幼蓉之前在宴席上也远远看见过祝春时几回,只是没机会说话,更没在她面前露过脸,因此乍然得见,很是不好意思的起身道:“今日来得实在唐突,冒昧登门,还请夫人恕罪。”
祝春时朝着她笑了笑,落座后端着手里的茶慢饮,也不急着说话。
曹幼蓉也沉默了片刻,随即强撑起笑容来,“今日过来,想必夫人也能猜到是什么事情,民妇也不和夫人您绕弯子,反而没意思。”
祝春时之前还未曾接触过这位,听泻露她们打听来的消息,是说她和何二成亲了三四年,去年才突然有了喜,因此一家子人都欢喜得很,让她在家中好好安胎,故而去年各家宴席上都不见人,也就是过年那段时日才平安诞下一子。
“曹二奶奶客气了,只是不知道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事?近来我都不怎么出门,对外面的消息也知之甚少。”
曹幼蓉脸上笑意一滞,转而又端起来,细声道:“当日婆母和大姑来拜见夫人,言谈间不妥,按理今日该婆母过来再求见夫人的,但她近来身子骨不好,整日里吃药,怕过了病气给夫人,那就是更大的罪过了。”
“至于民妇那大姑子,回去后也深觉当日出言不逊,辜负了夫人一片好意,满心愧疚之下也跟着病了过去,实在是难以成行。”
曹幼蓉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半点也不勉强。当初家中要往外传什么话的时候她就不同意,甚至也提出过反对,并将其中细节揉碎了告知婆母和大姑子,但无奈除了她之外,包括公爹在内,都仿佛抓住了好大一个把柄,还想要借此来影响俞县令的名声。
她苦劝不得,只好撒手不管,一心扑在刚出生的孩子身上,但谁知道家中高兴不过两三日就出了事,公爹婆母和大姑子每日里愁眉苦脸,她细问之下才知道外面流言蜚语早就翻了天,一盆又一盆的污水全往何家身上泼过来了。
再过两日,婆母和大姑子被县令夫人请见,谁承想一个出了门就没回去,一个直接晕倒了被人抬回去,曹幼蓉那时候就隐约感觉到这桩事只怕不能轻易了结了。
后来公爹求见俞县令无功而返,又请朱举人作陪说情照样不能成,而外面的流言已经殃及到她丈夫身上,她丈夫好容易过了今年的童生试,就要去参加府试,她绝不允许这个时候污了名声断绝仕途,因此只好硬着头皮上门来请罪。
“二奶奶说的哪里话。”祝春时微微笑道,“那日罗太太晕倒在后衙,全是我的疏忽才导致没能及时发现,如今生病,怕不是当日染的疾?”
她抬眸看着曹幼蓉,意味深长的开口:“罗太太也将近五旬了吧?若是这次染疾致使她缠绵病榻久久不能好转,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曹幼蓉心上一惊,看着祝春时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诧异。
她还未来得及说话,祝春时便又接着道:“人要是年纪大了,也确实应该歇歇了,免得脑子糊涂做出什么错事来,单牵扯到自己还好说,要是祸及子孙,未免也太不幸了。”
曹幼蓉想起近来的那些市井流言,本就绷着的心更是高高吊起,她忙道:“夫人多虑了,婆母虽然一时好转不了,但那也是最近操心大姑子所致,和夫人有什么相干?那日之事,还要多谢夫人送婆母归家,否则还不知耽搁到什么地步。”
祝春时见她已然理解自己的话,便也送了她一颗定心丸,“二奶奶今日过来的意思我明白了,要是我所料不错,等二奶奶这边一切安定,外面也就该平静了。”
曹幼蓉轻轻舒了一口气,搭在小腹前的双手也跟着放松下来,“夫人宽宏大量不计前嫌,是民妇婆母和大姑子的福气。”
见祝春时喝了口茶,曹幼蓉便顺势看了眼天色,又真心诚意的道了回歉,随即让丫鬟将备好的致歉礼送上,这才起身告辞离开。
祝春时眼也不抬地让人将送来的东西登记在册归进库房里,又让人去前边将今日的事情告知俞逖,他那边若是再次遇到何举人也好知道用什么态度。
“姑娘,您这就原谅何家人了?”圆荷扶着祝春时回到正房,想起那几日所听见的话,仍旧有些愤愤不平,若要她说,何家人就该身败名裂才是。
“何家人如今声名狼藉,从上到下没一个能逃脱得了。”祝春时漫不经心的道,“便是后面我不再出手,这些流言难道瞬间就能在市井之中消失吗?况且现在何家人被学子不耻抵制,被百姓唾骂嫌弃,再闹也闹不了多大了。要知道狗急了还会跳墙,真把他们一家人逼进死胡同里,来个鱼死网破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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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何举人命不该绝,时间太短俞七查不出什么要命的事情来,只搜罗到这些事情,否则直接把他功名撸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泻露顺嘴道。
祝春时笑了笑,“我们泻露姐姐原是这么想的,可惜时机不对,不然还真说不定。”
“那罗氏母女也就这样吗?”
“罗太太最看重的应该就是这双儿女,如今女儿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要经受什么苦楚,儿子儿媳又要夺走她手里的后宅权柄,逼她不得不卧病在床,就连何举人,只怕也要对她生厌,多宠妾室。”将对方在意的关心的全部剥夺,日后只能苟延残喘,对祝春时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圆荷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就忍不住笑:“也不知今日曹二奶奶回去,罗太太又得生多久的气。”
泻露也眉眼弯弯的,“且有的是气等她生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好的安生日子不过,非得作妖牵连别人。当初万家的事情,桩桩件件有哪件是冤枉的?不去怪万大坏事做尽,也不怪自己没挑好女婿,反而怪到八竿子打不着的我们姑娘身上来。”
“只是,”圆荷嫌恶的道,“我瞧着那何举人也不是什么好的,能传出这些消息来,范围还这么广,我可不信全是她们母女做的,也不信何举人跟个睁眼瞎一般什么都不知道。”
祝春时哼笑了声,“他自然不好,要好能不约束好何家人,能做出这么多黑心事?罗太太看不惯我是因为何大奶奶。他嘛,当日六哥重启县学还被他视作眼中钉批评了一番眼高手低没个成算,我开了书院,又只招收女子,他心里难道就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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