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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转过了上元,府衙开始当值,俞逖也每日里早出晚归,祝春时这边只在开头忙碌了几日,铺子上的事情全有孙大嫂夫妻料理,前后的工匠调香师也都由他们主动,祝春时只负责出银子给配方,故而很快就轻松了下来,留在院子里看春容新写出的话本子。
上回的那卷话本春容拿去书铺里询问,掌柜的原本还欺她一个小姑娘不愿意收,看了之后又想压价,总之是百般推诿,最后还是她拉着泻露她们几个上门据理力争,才按着平时的价卖给了书铺,反响虽然平平,但好歹也是迈出去的第一步,因此春容很是高兴,过完了年不当值做活的时候就喜欢琢磨起新的内容来。
这日她出门去赴孟令瑶儿子的周岁宴,席上遇见盛家那位周太太,祝春时神色淡淡就要转身,周太太却迎上前来福身行礼。
“许久不曾见过太太了,过些时候家中有喜事,还请太太能够赏脸才是。”
吕推官家的韩太太见状忙上前来解围:“你家有什么大喜事,我竟然不曾听说,这会子也同我说说才好,也让沾沾喜气。”
周太太瞥了眼祝春时,见她也纡尊降贵的点了点头,却连目光也不愿意停在自己身上,顿时心里就来了气,但又想到自家老爷的话,硬生生忍了下来,“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近来可算是改好了些,长了点本事,刚好宁娘也有了好消息,还没来得及发帖子,所以太太才不知晓。”
吕推官因着之前李大的案子所以和俞逖很是熟稔,故而韩太太也对祝春时颇为照顾,听见这话心里一嗤,谁不知道祝春时同她儿子儿媳不睦,偏又这理由来请,谁看不出是鸿门宴?
“的确是喜事,恭喜周太太了,”韩太太笑着附和了一句,只是免不了心中看不起盛嘉泽,去岁惹出了大麻烦,不见做些正经事弥补,原是在房中厮混,谁家的儿郎是这副模样,说出去简直令人笑话。
“之前我那儿子儿媳做事不谨,惹了太太不喜,劳烦太太多次提点。”周太太在袖中紧攥着手,笑盈盈道:“近来他们很是知错,还想请太太赴宴当面认错,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请太太给他们两个小年轻一个机会。”
正巧路知事家的太太路过听见这话,忍不住嗤笑:“周太太,你可别瞧着咱们祝太太身份高就忘了,真要论起年纪来,她估摸着也和许二奶奶同岁,他们两个是小年轻小孩子,那咱们祝太太不也差不离?”
周太太一口气险些被这句话气个倒仰,恨不得立时转身就走,偏偏走不得又发不出气,她看着周围的人憋气憋得无话可说,脸都要涨红了。
祝春时也笑了笑,“周太太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那事早就过了,也不必这时候再提起,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小肚鸡肠不饶人呢。至于赴宴的事,倒不急在一时,等周太太发了帖子再说不迟。”
韩太太也挤兑了一句:“正是,都翻了年,再说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有什么必要?没得让人笑话,都要做爹娘的年岁了,还整日里惦记这些。”早不说道歉晚不说道歉,事情过去快一年了他们才知道错,也亏得周太太还能说出口,要换了她,真是脸面都被不争气的东西丢没了。
周太太被她挤兑得尴尬起来,讪讪笑着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祝春时却不耐烦继续听下去了,随意找了个敷衍的借口离开,同孟令瑶道了两声喜后就回了府。
只是回去归回去,周太太宴席上说的那些话不免让她想起年前盛嘉润的话来,她自那以后就很不待见盛家人,只维持着面子情,又有当初孔大太太的一席话,那之后周太太也自觉不到她跟前来说话,何况像今日这般主动提及盛许二人。
她越想越觉得蹊跷,索性吩咐了家丁去探查消息,不过一两个时辰,前边就送了话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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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五六月份就是商会会长换任的时候,过了年胡家那边越发厉害了,连着抢了盛家好几桩生意。府城其他商户大多看得明白,纷纷作壁上观不掺和进来,盛二爷是个情种,去年又遭受了一番打击,对于生意上越发懈怠起来,倒是盛家其他两位爷跟着盛老爷忙进忙出的,但他们手段本事有限,故而盛家最近焦头烂额的。”泻露将家丁的话转述出来,“至于喜事,从盛家传出来的消息看,的确是有喜了。”
“那看来盛家还不算太忙。”真要忙起来,周太太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去她面前张嘴说些有的没的。但祝春时转念又想,也许是盛嘉泽年前的那番话起了作用,他们真有了主意起死回生,所以眼下才不在乎这些烂摊子。
一念至此,她有些坐不住了,“让人去查查,最近盛家有没有什么陌生人进出,或者盛嘉泽去了什么地方,越详细越好。”
泻露瞥见她的神色不敢疏忽,亲自出门去传话。
等到了晚间俞逖下值回来,脸色也隐约有些难看,只是刚一踏进房内就脸色转晴,他走到罗汉床边和祝春时并排坐了,先将怀里新买的一串珠链递过去,戴在祝春时腕上细细看了两回,“倒还不错。”随即才接过绿浓递来的热茶喝了两口,轻声道:“你今日宴上没事吧?”
“你听见周太太的话了?”祝春时见那珠链虽不是什么珍品,但难得的是珍珠大小一致,颗颗圆润有光泽,又用金银丝编织成了花托将珍珠包含其中,极精致小巧,“怎么想起给我买这个了?”
“听韩太太说的,她下午去府衙找吕推官,刚巧我路过被她叫住。”俞逖握着她手腕摩挲了两下,“街上碰巧看见了,你最近不是金玉镯子都戴腻了?这个有些新意。”
“你是什么想的?”祝春时反手捉住他手指也捏了两下,“盛家最近风雨飘摇,眼看自身都难保,却还想着找我麻烦,谁知道背后有没有什么倚仗。”
“今日我听孟知府说,近来怕是有些不太平。”俞逖仿佛在这上面得了趣,也不甘示弱的捏了回去,闲话家常般的道:“黄州府的事,牵连甚广,人没了好些,石矿周围还有个村子的眼线,等一切处理完了都快要过年了,因此陛下隐忍不发,如今既已过了年,只怕是有一番大动作的。”
祝春时蹙着眉头,隐隐想到了什么。
“混乱之下,党争就易起,说不得有人浑水摸鱼借机挑事。”俞逖说着虽然担心,但他自认做官以来并未有什么地方违反朝廷律令或是处理不妥,因此心态还算安稳,“黄州府的事,我是源头,即便是陛下忘了我,总有人不会忘,接下来怕是有段日子不好过。”
他似在说笑,脸上的笑意也在烛光中不甚分明,“说不得盛家就是和那人扯上了关系,才到现在这般有恃无恐。”
俞逖说完这话没过太久,朝廷就下了旨意要严查各州府官员。旨意刚到,德安府上下骤然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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