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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本能的忙向后靠在门上尽量与他保持距离,脸色有些僵白:“你还要干什么?”
说话的同时,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扫向他的肩膀,虽然他的衬衫是黑色的,但透过他身后的灯光还是能看见他的肩上渗出的血越来越多。
说不自责是假的,毕竟他肩上的伤也是因为她,刚才她还那么狠心的用手去故意推扯他肩上的伤口,可纵使心里的自责和愧疚再怎样多,一想到他刚刚在那家旅馆里对她所做的一切,心里就平衡了几分。
“顾安好,你满意了?”
冰冷到及至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安好颤了颤,缓缓抬起头去正要看他的表情,他的一只手却忽然罩住了她的双眼。
“别看我。”他不想让她再看见现在这样失控的他。
安好不敢再动,只是紧紧贴靠在门上,紧咬着唇,但是脸上之前被树枝刮出来的伤还有脖子上的吻-痕与比平时红-肿了一些的唇在明晃晃的昭示着她今晚经历的一切惊心动魄。
左寒城忽然放开她,别开眼转身直奔浴室。
听见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安好记得他刚刚在事后洗过了澡,但她知道他现在去洗的应该是冷水澡。
虽然刚才左寒城对她没有留情,但她能感觉得出来,他是因为知道她的疼她的痛苦而没有一直继续下去,最后干脆草草了事放过了她,现在两个人在温暖的房间里,面对着一个初尝的青-涩果子,他的自制力和理智终究在最后还是凌驾在他的愤怒之上。
可安好还是在发抖,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几分钟后,才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快步走进房里,拿起另一只玻璃杯倒了一杯水,又从身上的帆布包里翻了又翻,翻了半天却没找到东西,顿时皱起眉来。
奇怪,她明明在给黄阿毛买药的时候顺便给自己买过事后药了,怎么不见了。
又翻了好半天结果因为偷偷背着左寒城做这种事情太慌了,转身时忽然将他刚刚喝过的那只空的玻璃杯打落在地,杯子落在地毯上虽然没碎,但还是发出一记不大不小的声音。
吓的她骤然回头看向那只杯子,再转眼看向浴室的方向,水声还是继续,他应该是没有听到。
安好俯下身将玻璃杯拿了起来重新放在水晶茶几上,再继续翻着包里,一样一样的将包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才终于在里面的一个隐蔽的小夹层找到掉落在里面的小药盒。
匆忙将包里的东西都放回去,打开药盒拿出一粒药来,端起水杯正要将药吃进去。
骤然,身后浴室的门打开。
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安好的手一抖,一时没拿稳手中的药粒,小小的药粒顿时滚落在地。
她亦是僵站在原地,只因为那药粒好巧不巧的顺着她的脚边向身后滚去。
直滚到浴室门口附近的地方才停下。
身后很安静,安好僵顿了许久,才壮着胆子缓缓的转过身,只见左寒城身上穿着灰色的浴袍,墨黑的发上还滴着水,就那么站在浴室的门前,保持着将门推开的动作,却是看着滚落到他脚下的那粒药。
安好有一种莫名的恐慌袭来,却是保持冷静的放下水杯。小药盒里就只有那么一粒药,看来今天晚上是吃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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