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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常侍正说着话,皇帝突然食指一压嘴唇,“嘘”,又驻足,凝神静听了片刻,小声问:“是不是有人在唱歌?”
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是水榭里传出的若有似无的歌声,很低很轻柔。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什么人在唱歌?”皇帝看着中常侍笑笑,踱着步子慢慢悠悠往水榭方向走。
中常侍立在了原地,面无表情地望向水榭,来喜跟一众随侍则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停在了门口。
皇帝刚走进水榭不一会儿,歌声还在继续,婵娟却从里头疾步走了出来。
皇后对身后的一切全然不知,她正哼着歌谣,望着窗外出神。
看着满池的残荷,她想起了小时候落水被救,想起了那个说话温温和和的大哥哥。
听说那个大哥哥被调去了御前,可她再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如今过得好不好。
重重迭迭的荷叶突然动了几下,水面犯起一层涟漪,她指着那边好奇地问婵娟:“婵娟,你看那边有什么在动”。
皇帝探头一瞧,说道:“是野鸭子罢”。
皇后猛地转头看向身后,抬起的手指都还没来得及放下,一时怔住了。
“陛下”,很快她反应了过来,下榻行礼。
“免礼罢”,皇帝说着话,瞟着水榭里的物件,走开了些,笑了笑,说道:“没想到是皇后在这里唱歌,说起来朕也有好些年没听过皇后唱歌了”。
“妾…献丑了”,她拘谨回道。
“皇后无需自谦,跟以前一样好听”
“谢陛下”
一来一回的说话,客气极了。
“这两日,怎么不见皇后去披香殿了?又跟丽夫人闹别扭了?”
不知是闲不住,还是纯粹为了缓解尴尬气氛,皇帝在水榭里闲逛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走到一处扇形漆器屏风摆件前,还屈起手指弹了一下。
“没有跟阿芙闹别扭,只是身子不舒爽…”
“唔,看着脸色是差了些”,皇帝扭头,大大方方瞧着她的脸,问:“宣太医瞧过了么?”
“瞧过了,并无大碍”,她低下头,不想被皇帝打量自己这张没有血色的脸,心中遗憾,早知道能遇见皇帝,就该好好打扮打扮了。
可这些看在皇帝眼里,却是不同的心境。
她螓首微垂,站在不远处,兴许是在病里,脸色唇色都有些苍白,一头乌发也只由一条丝带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落在腮边,再加上一身素雅宽松深衣,在殿内微光的衬托下,竟有几分弱不胜衣的柔美风韵。
闹了这几年矛盾,皇帝有好几年没正眼瞧过皇后了,这回他着意多瞄了几眼,心下感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皇帝不觉悠然一笑,又瞥见了案几上的九连环,于是顺手拿了起来,走到皇后跟前。
他默默走到了水榭旁一处悬空架着的凉亭里,从手边的碟子里捻起一小撮鱼食,撒到了水里,水面迅速聚集了一群鲤鱼抢食。
“今日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谁能想到陛下跟皇后娘娘竟然还能有重归于好的一天”,来喜凑到了他的跟前,眉飞色舞说道。
他只淡淡一笑,冷眼望了过去,正见皇帝手里拿着九连环,走到皇后跟前,不知问了她一句什么,便与她并排坐到了矮榻上。
两人手里摆弄着九连环,还时不时地对视交谈,看到这里,他瞥开眼,定定地注视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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