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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好戏,看到这里聂暻狠狠地皱起了眉头,这老匹夫竟然没有直接宰了洛心慈,还留着她的狗命做什么?
难道真的要让他去把巫蛊之术上报给皇上,摘了这一家子的脑袋才会吸取教训!
茶杯“砰”一声放在桌子上,聂暻阴沉着一张脸,刚要开口,旁边一只手却偷偷的抓住了他。
聂暻心下一愣,下意识的回过头来,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骆心安站到了他旁边,这会儿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洛心慈身上的时候,竟然明目张胆的握住了他的手。
细长白皙的一段手腕露在外面,带着骆心安身上熟悉的温热气息,皮肉贴皮肉的,一点点的渗进了他的皮肤,让他心头一跳,接着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一下子像炸了毛似的快速把手腕往回收,却被骆心安一把又拽了回来。
大庭广众的你就不能矜持一点,要撒娇也得等回家之后才能撒给我看,现在像什么样子!
聂暻没有再收回手,只是背后一下子绷紧了,有点暴躁的瞪她一眼,像在没好气的问她“你拉我干嘛”。
骆心安强压住上翘的嘴角,很轻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他在这个时候不要开口说话。
聂暻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指的是洛心慈,当即脸又黑了一层,挑了挑眉:你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骆心安笑了笑,看着被人硬押着送去尼姑庵的洛心慈,愉快的勾起了嘴角。
放过她?怎么可能。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就一刀结果了她的确是过瘾了,可这样也未免太便宜她了。
之前在被她和张姨娘联手陷害的时候,她真的恨不得直接捅死这个贱-人,可是等真的走到这一步,冷静的思考一番,她才突意识到跟当场处死相比,洛骁现在的惩罚其实更加解恨。
别人或许不清楚洛心慈是什么脾气,可她却是一清二楚,洛心慈就是那种视外貌为生命的女人,身边必须时时刻刻围绕着一群人,宠着她捧着她,一天不出风头就会死。。
如今她的脸蛋已经破相了,若是再剃光头发,还不如让她直接死了算了,可她又是个十足胆小鬼,根本就没有自杀的勇气,所以从今往后的日日夜夜里她都要过着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或许一辈子就这样老死在这尼姑庵里,永不见天日,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去不是比一刀子毙命要有趣多了。
看着骆心安脸上似笑非笑的狡黠表情,聂暻知道她肚子里又不知道打了什么鬼主意,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多心眼儿,也只有本王才会勉为其难的娶你?本王如此大度,你这个做娘子的难道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聂暻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单音,冷着脸瞥了她一眼。
这样子不知道怎么就让骆心安想到了自己以前养过的一只虎皮花猫,小家伙每次都昂首挺胸用不屑的表情看着别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一旦去摸它后背上的毛,它就会顶着那张“愚蠢的人类不要靠近我”的表情,颠颠的钻进她怀里求蹭蹭,聂暻现在这样子简直跟那小家伙一模一样!
骆心安被自己这个想法一下子逗笑了,忍不住用手指在他掌心里挠了几下,故意逗他似的眨眨眼,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再两人身上的时候快速凑到聂暻耳边笑着说,“下次给你买小鱼干吃好不好?”
聂暻没听懂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炉鼎突然靠近的气息一下子喷到耳朵上,还是让他全身一震,接着半张脸都红了。
旁边的影卫赶紧抬头望天,王爷王妃你们继续,属下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正当旁边的两个人腻歪的时候,大厅中央的洛心慈已经哭哑了嗓子,这时洛骁狠话也说了,命令也下了,可到底是留了洛心慈一命,没有因为巫蛊之术将她当场处死,怎么说也是有违大晟律法,他心里忐忑忍不住回头对聂暻行了个礼,擦着冷汗问道,“王爷……不知这样的惩处结果您可还满意,若是满意,臣这就派人把这孽障带去剃度出家了。”
聂暻这会儿还沉浸在刚才骆心安从他耳边说话时留下的触感里,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洛骁忍不住抬头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发现王爷面色通红,额头上似乎还沁着汗水,心里就更加拿不定注意,王爷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真的对他的处罚如此不满,以至于气成了这个样子?
一想到是这样,洛骁暗自打了个哆嗦,声音发着抖又回禀了一遍,见聂暻仍然没有反应,忍不住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王爷?王爷?”
聂暻这时回过神来,被人打扰了跟王妃的相处时间,他的脸色一下子阴下来,冷飕飕的扫了洛骁一眼,让他吓的差点跪在地上。
本王刚才没有反对不就是默认的意思了么,这种小事还需要几次三番的询问吗?你知不知就是因为你家里这些破事,本王跟王妃浪费了多少时间么!
聂暻在心里极其不悦的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洛心慈,面无表情地说,“念在过年不宜杀生的份上,本王就放洛府一马,这个洛心慈可以不死,但既然要出家了总要让本王看到洛府悔过的诚意,不如一会儿把洛心慈剃度的头发拿来于本王瞧瞧吧。”
洛心慈和洛骁一听这话脸色当场一片惨白,骆心安没忍住含笑瞥了聂暻一眼,这死瘸子还好意思说她一肚子坏水,他才是真的皮白馅儿黑,心思和手段几十个洛骁都不是他的对手。
本来洛骁只是想让洛心慈带发出家,毕竟这个才女闺女有总比没有强,万一哪天就派上了大用场,到时候脱了道袍就能换嫁衣,一点时机都不会浪费。
可现在聂暻一说这话,洛心慈这个头发不剃也得剃,这些她当成命似的头发就这么一下子全没了,洛心慈崩溃的哭闹起来,“父亲!我不要剃头!求求你了!你让我出家我也认了……求求你别让我变成秃子……”
她没法想象没有头发,脸上带伤的自己会丑成什么样子,她绝对不能失去这些!
可惜聂暻没工夫听她说这些,直接对旁边的两个影卫说,“既然洛家的办事效率这么差,你们就去帮帮他,把这女人‘护送’去静月庵,到时候头发直接带回来给尚书大人当礼物。”
一声令下,洛心慈被两个武功高强的影卫一把抓住头发就往外拖,她疼得尖叫起来,影卫却讥笑的说“一会儿你这些头发就用不着了,现在还疼什么?”
眼看着死死抓着门框仍然一点点的被扯了出去,洛心慈死死地瞪着骆心安,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道,“贱-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骆心安悠悠一笑,掏了掏耳朵就像没听见一样。
一时间,整个大厅又一次死一般宁静,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洛心慈不甘疯狂的尖叫声。
所有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只觉得后背上一层层的冒冷汗,经历了这一场闹剧,谁也没有了吃年夜饭的心情,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味儿的是非之地。
尤其是李氏,早就被洛心慈母女俩的下场吓的肝胆俱裂,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再对上骆心安墨一般的眼睛,她就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从这里逃离。
这时候老太太起身,身心俱疲的对聂暻行了一礼,“王爷,老身重病在身,心力交瘁,如今既然洛府灾祸的源头已经找到了,就先告退回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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