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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懵了,呆愣了许久才猛得反应过来,指着远处说,“王爷!是援军!您说的没错,真是说草曹操就到,我们的援军终于来了!”
聂暻勾了勾嘴角,似乎并没多少意外,“知道是援军来了,还不赶快派人去把粮草库收拾出来?”
“诶!”侍卫重重应了一声,一脸兴奋的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喊着,“援军来了!将士们,我们终于不用挨饿受冻了!”
一声呼喊,整个军帐一时间都沸腾起来,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好久才兴奋的大喊大叫,手舞足蹈起来。
眼看着一车车粮草被运进军营,将士们的士气一下子被鼓舞起来,这一次援军来了三万多人,粮草也十分充足,有了这些兵马和物资,整个军队至少还可以在这里再撑一个多月。
“这下可太好了,我们兵粮充足,整装待发估计只需短短数日,而漠北那帮蛮子吃了败仗,恐怕没个数月根本缓不过劲儿来,而到时候我们早就已经兵粮马壮,攻下这泽鲁城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哈哈哈,没错,那泽鲁城虽然易守难攻,但那帮漠北蛮子现在的兵力远不如我们,我们就算不用丝毫计谋跟他们硬碰硬,也能撬开他们的城门!”
“岂止要撬开城门,到时候咱们一定要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他奶奶的,这口窝囊气老子早就想出了,犯我中原者,必当诛之!”
……
所有士兵全都精神振奋的沉浸在欢欣鼓舞之中,援军给他们带了了巨大的信心和动力,而在这其中,聂暻却是反应最平淡的一个,他并没有跟所有人一起庆祝,只是清点完兵马和粮草之后,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远方。
好几个将士顺着聂暻的视线看过去,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忍不住问道,“王爷,您看什么呢?有新粮食煮好的热粥,还滚烫着呢,您趁热喝一碗暖暖身子吧。”
聂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饿,拿起旁边的探远镜仔细瞧了瞧,不动声色的蹙起了眉头,指着远处零星的几点亮光问道,“探子之前汇报的时候有提过他们这么晚了是在干什么吗?”
站在这个地方,可以瞭望到漠北的军帐,但是因为相隔太远,所以只能看到零星的轮廓,再加上夜色遮挡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情况,只能依稀捕捉到他们活动的身影。
但几个将领听聂暻问起来,也不好掉以轻心,连忙说道,“回禀王爷,根据探子汇报,之前漠北军营晚上都很安静,是最近几天开始,晚上才开始有人活动,一开始探子们也觉得十分古怪,便留心观察过一段时间,可这些漠北人似乎并不是想用夜色来做遮掩暗中调兵遣将,只是用锁链将兵马和粮草陆陆续续的连到了一起,看样子貌似是西北人对抗黄沙的一种办法而已。”
听到这里聂暻眉毛一挑,眯了眯眼睛,“他们突然将兵马和粮草用锁链连了起来?”
“没错。”将领点了点头。
“漠北的天气变幻无常,时常今天阴天下雨明天就大旱刮风,最近一段时间狂风愈发的厉害,还时常有沙尘弥漫,所以属下以为这恐怕是漠北人特有的一种应对沙尘天气的习俗,用锁链将兵马和粮草连在一起,就不容易被狂风刮走,还能方便每日清点数量避免损失,因为不过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事,探子们打探清楚之后也就没当成紧急军报汇报给您。”
“习俗……不值一提的小事……”
聂暻慢慢咀嚼这这几个字,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城楼上的栏杆,黑色的瞳孔里渐渐掀起了波涛,“如果这真的只是漠北人的习惯风俗,为什么白天不行动,非得选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才动手?难不成用锁链连个马匹粮草还有什么白天和夜晚的讲究?恐怕这其中另有猫腻,绝非你们想的这么简单。”
这话把几个将领给说愣了,半天才开口,“……可、可这能有什么猫腻啊?又不是调动兵力,就只是搬运一下粮草和马匹,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聂暻没说话,脑袋却在高速的运转着。
他们以前没有连接马匹和粮草,现在却突然这么干是为什么?如果这不是简单的风俗习惯,而是背后有什么计谋,那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又和狂风大作的天气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问题充斥着脑海,他半眯着眸子,总觉得这种用锁链连接兵马粮草的做法非常熟悉,好像之前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可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正当他陷入沉思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等!这做法怎么那么像之前骆心安跟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当初骆心安刚刚住进靖王府的时候,明明人生地不熟,却能火速跟整个王府上至六七十的老管家下到七八岁的小奴仆都熟络起来,而且还能让所有人都喜欢她,这让聂暻觉得分外新奇,有一次提早结束了早朝回府的时候,正好看到她正在跟一院子的下人讲故事。
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这宝贝王妃是靠嘴皮子俘获了一堆支持者,他心里觉得好笑便偷偷的听了一段,结果这一听不要紧,之后简直欲罢不能。
故事中敌方阵营一个叫曹操的主帅,带着数十万精兵南下,在以多胜少的绝对优势下,却不得不打一场并不擅长的水仗,当时曹营多是不谙水性的将士,为了稳固船只便将所有船只用铁链相连,形成一条在河里也能畅通无阻的“水上之路”,这情形岂不是跟眼下的战局一模一样?!
聂暻心中陡然一跳,瞬间明白过来漠北人的真正意图。
猛地回过头,他凌厉的开口,“传我命令,全军整装待发,我们等不到兵强马壮的时候了,必须现在立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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