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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王爷竟然低三下四的说出这样的话,他墨色的眼睛里一片纯净,就像他坚硬外表下的那颗柔软的内心一样,他或许脾气非常糟糕,甚至连最基本的待人接物都不会,但是在这一刻,他却亲手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到了骆心安面前。
这或许是他活了将近三十年以来,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说到“以后只我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那张英俊的脸上甚至还泛起了一层羞赧,他是这么纯粹,没有任何花言巧语,可是却让骆心安的心剧烈的颤抖起来。
心口那道始终无法愈合的伤痕,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慢慢的抚平,被熨帖出滚烫的温度,像熊熊的烈焰被平静宽广的大海温柔的覆盖,这一刻,骆心安的眼眶一阵酸涩,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轻而落泪,但是她根本忍不住。
从没有一个人这样看透过她对感情的畏惧之心,也从没有一个人还没等到她的回应就开始不切实际的幻想白头偕老……可这些却恰好切中了她的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她与赵子铭相恋十年,换不来的一颗真心,聂暻就这样热忱的送到了她面前,只要她愿意伸出手,这个男人和这颗真心就都是她的。
这时聂暻捧着她的脑袋,又一次炙热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骆心安没有再逃避,她也不想再逃避了,她并不是不喜欢聂暻,只是不看好他们的未来,可她明明对感情已经又惧又怕,却仍然愿意再赌一次。
或许这一次牵住这个男人的手就是幸福,又或许往前再迈一步仍然是飞蛾扑火,但她这一次愿赌服输。
她仰起头,主动搂住聂暻的脖子回应了这个吻。
聂暻愣了一下,一下子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了,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骆心安,一开口声音都不稳了,“你、你这是……承认喜欢我的意思了?”
骆心安抬手擦了擦唇角因为两人嘴唇分离而拉出来的银线,被这家伙突然的手足无措给逗笑了,刚才明明那么强势凶悍的一个人,怎么就因为她的主动一吻突然就害羞成这个样子。
她唇角勾起,稍踮起脚尖把聂暻的头拉下来,又一次主动吻了上去,这一次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勾勒着聂暻唇线的轮廓,聂暻全身一僵,骆心安顺势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傻瓜。”
聂暻愣了一下,接着像被巨大的狂喜砸中了一样,片刻陡然回过神来,连一句话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猛地捧着骆心安的脑袋狠狠地吻上来,重新夺回了主动权。
他的心跳的像是直接从胸口跳出来,动作凶狠又火辣,像是等待已久的猛兽终于可以痛快淋漓的撕咬自己的猎物一样,恨不得把骆心安整个人吞下去。
他的手扯住骆心安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完全仰起头承受他的攻城略地,嘴唇和鼻尖全是男人的味道,嘴唇被撕咬的又疼又麻,隐隐的还尝到一丝血腥味儿,胸膛一阵阵发闷就快窒息而忘了。
“唔……够……够了……嗯……我、我透不过气了……嗯啊!”
骆心安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可还没等说完,聂暻炙热激烈的吻就从她的嘴唇滑到了脖颈,对准她的大动脉咬了一口,直接让她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她的脖子很MIN感,平时别人碰一下都要痒半天,更何况是被人这样尽情的噬咬;骆心安忍不住往后缩脖子,这时聂暻的大手却不知什么时候从后背探上来。
平时总是执白翎箭的双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在皮肤上惊奇一层战栗,骆心安受不了这个刺激,头皮一阵阵发麻,趁着聂暻挪开嘴唇的一刹那,赶紧用手抵在他的胸膛,大口喘着粗气红着脸说,“……别再继续了,再折腾下去,外面的宫女就要进来找了。”
谁知聂暻却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淡笑,不由分说的把骆心安的手按到一边,“你以为她们给你沐浴是为了什么?你今天就是来给本王侍寝的,你不知道?”
“侍寝”两个字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些促狭的笑,骆心安的脸当即炸红了,她当然知道那些宫女是什么意思,更知道两个人现在这样很容易出事,虽然她是个现代人,对这件事也没有那么抗拒,可他们刚刚才把话说开,现在就要那啥那啥,未免也太快了吧,总得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啊。
想到这里,骆心安几乎要落荒而逃,可她刚一动弹,一条腿就被聂暻抓住了,骆心安重心不稳一个后仰,整个人都倒在岸边。
她惊叫一声,“别……别!”
可聂暻这时压根不听她的,双手俯撑在她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一边继续口勿着她的脖子,一边沙哑着嗓子问,“别什么?别这样还是别那样?”
他手上作乱,骆心安闷哼一声,全身一下子全红了。
“嗯……你他妈……”
骆心安因为现在这个尴尬的姿势,两个人不可避免的贴在一起,瞬间感受到对方皮肤滚烫温度,两个人泡在温热的水里,周围水波荡漾,起起伏伏,这种滋味就更加让人头皮发麻。
“我母妃已经殡天了,你叫她也没用,而且她以后也是你的母妃,记得要改口。”
聂暻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把骆心安气的吐血,他的手不老实的到处煽风点火,骆心安避无可避,忍不住气喘吁吁的说,“你他妈……到底有多少小情人,怎么……嗯啊……这么熟练?”
聂暻一听这话,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他的王妃竟然敢怀疑他的清白,他明明对别人都没有反应,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了二十四年,可这种话说出来太丢脸,他绝对不会告诉骆心安。
“熟练也是因为你勾YIN的,都怪你。”聂暻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动作的越发的放肆,一只手攫住骆心安的下巴吻了上来,另一只手捏了她后腰一把。
“嗯……别碰这里……”骆心安一身的痒痒肉,后腰就更是她的MIN-感带,这会儿被人这样一捏,头皮一阵发麻,惊慌失措的到处躲。
聂暻的呼吸陡然一窒,接着陌生的晴-潮铺天盖地的又一次涌了上来。
贲张的血脉在四肢百骸里攒动,胸口剧烈的收缩,全身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凶猛的燃烧起来,即使他已经泡在了水里,仍然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烧成灰烬,而眼前近在咫尺的骆心安就像一汪清凉的潭水,发散着甜兮兮的凉意,好像只要贴上去就能安抚身体里狂热的躁动。
这到底是他身上的怪病对炉鼎的感应,还是他的情难自制,聂暻已经没心思去分辨,伸出手下子捂住骆心安的嘴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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