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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这一晚上的波折,洛骁头痛欲裂,好好的一顿年夜饭变成了一场闹剧,他长叹一口气,面如铜锈似的跪在地上给聂暻磕了一个头,“臣家门不幸,教子无妨,出了如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丢尽了祖宗的脸,也惊扰了王爷大驾,臣罪该万死,请王爷恕罪,臣愿竭尽全力弥补,日后王爷有任何用得着洛家的地方,臣定位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砰砰砰”又是三个响头,一时间连老太太和洛勇也跪下了,还有跪了一地的丫鬟小厮。
洛骁见骆心安还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忍不住拉了一下她,压低嗓子急声道,“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跪下。”
骆心安挠了挠脑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会儿终于能静下心来的时候,才这样深刻的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那个大半夜翻她窗户的死瘸子,而是名正言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明明连亲都亲过了……已经算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关系,可陡然变换的身份还是让她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对着这张跟死瘸子一模一样的脸,又要下跪又要请安什么的还真是……不习惯啊!
她可以面不改色的给任何需要请安的人下跪,因为她清楚这里是古代,讲究的就是尊卑高低,她既然来了这里就要适应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
可是唯独面对聂暻的时候,她没办法堂而皇之的把他摆上高位,说着一些连自己都觉得虚假的恭维话,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是这个世界里唯一特别的存在,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是最放松的,可以肆无忌惮的大笑,可以想生气就生气,所有情绪都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担心自己随便一句话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可是现在突然什么都不一样,两个人一下子就不再是平等关系,原本所有的亲昵突然就觉得让人尴尬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是个穷鬼,在路上捡了另一个穷鬼,你跟他称兄道弟无话不谈,一起吹牛一起说等发财了兄弟平分,可突然有一天你发现这人不仅不穷,甚至还是个钻石级大土豪一样,于是你怂了,过去那句“发了财兄弟平分”也变成了羞耻PLAY。
这感觉真是太操=蛋了……
骆心安压下别扭的感觉,恭恭敬敬的撩起裙子作势就要往地上跪,这时聂暻突然瞪她一眼,这次都不是眼神示意直接开口说,“你干什么呢?”
骆心安愣住了,身体保持着一个半蹲半不蹲的诡异姿势,这时候又忘了这家伙已经是王爷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要干什么你看不出来?我都心甘情愿给你这家伙下跪了,你还得了便宜又卖乖的瞪我。
“王爷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洛骁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民女当然是要给王爷请安。”
骆心安别扭扭换了称呼,听得聂暻的脸直接就黑了,王妃这是什么意思,在娘家人面前不打算承认跟本王的关系了是吧?
“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请安,这里也没有需要你请安的人。”
一听这话,洛家几个人愣了一下,王爷竟然在骆心安面前自称“我”,而且什么叫“这里没有需要你请安的人”?这里除了一屋子下人,哪一个不比骆心安的地位和品级高?王爷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啊?这……这样不好吧?”骆心安挠了挠脑,以前不知道你是谁不请安也就算了,现在明知道了还装糊涂,洛家人首先就得撕了她。
“民女谢王爷恩典,不过礼不可费,这一拜还是要的。”
说着她又要跪下,结果还没等她动作,聂暻身后跟着的上百个亲兵倒是先跪下了。
这么多穿着铠甲拿着武器的士兵整齐划一的同时跪地,发出“哗”一声齐响,气势十分震撼,连地面都跟着晃动。骆心安被这一幕给弄傻了,乖乖,这又是演哪一出啊?
聂暻似乎被她脸上难得露出的这副呆呆傻傻的表情取悦了,嘴角一勾,沉声说,“你这个主子都跪了,他们哪儿敢不跪,不过他们这一身铠甲可是几十斤沉,你若是体恤他们,就乖乖地站起来,否则他们可是会一直陪着你跪。”
他眼睛里一抹精明神色闪过,被骆心安看了个正着,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男人,死瘸子你可真够蔫儿坏的,拿这么多人同时压我,你是恨不得让所有人都误会咱俩的关系是吧?
老子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啊,一下子看这么多人跪自己跟前心脏根本受不了好不好!
看着上百个亲兵一副“王爷说的都对”的表情,骆心安暗自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默默地站了起来,这会儿简直不敢看洛骁和老太太看她的眼神。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聂暻一副理所应当的冲她招了招手,骆心安没辙,谁让人家现在是王爷呢,只好硬着头皮站在了他旁边。
这时聂暻看她一眼,嫌弃距离太远了,骆心安被他一瞬不瞬的目光盯的头皮发麻,只好又往他边上挪了一下,这下俩人近的都快肩膀挨肩膀了。
这一瞬间的举动,让洛骁和整个洛家的人都惊的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开始他们还觉得骆心安和靖王爷的对话有点可疑,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很熟悉的样子,后来越听越可以,越听越心惊肉跳,尤其是聂暻那句“你这个主子都跪了,他们哪儿敢不跪”直接把他们吓到了。
聂暻是王爷,他麾下的亲兵管骆心安叫主子……这不就等于……!?
最后洛骁实在是忍不住,硬着头皮问道,“刚才府上一时混乱,臣一时疏忽还没有问王爷的来意,请问王爷您今日突然驾临寒舍,到底……到底所谓何事?”
聂暻一挑眉毛,露出一副惊讶又鄙夷的表情,本王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而且从跨进门第一句话就说明了来意,你这老匹夫是不是傻?
好吧,念在他是本王未来岳丈的情分上,本王还是要给他留几分颜面。
瞥了一眼旁边的骆心安,聂暻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用醇厚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本王是来跟贵府的洛家大小姐提亲的,岳丈大人叨扰了。”
一句话砸在地上,骆心安跟活见鬼似的猛地瞪大了眼睛,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勒个去……这是要作大死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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