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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他这个未来的“准妹夫”想要提前见一见他们娘家人,完全可以亲自摆驾洛府,为什么大半夜的跑到她这里来请人?她可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骆心慈那么不知廉耻,天天想着怎么勾引亲姐妹的未婚夫。
“不知靖王爷深夜请小女过府是何用意?”
王爷没啥用意,就是厚脸皮想要你嫁给他,这种大逆不道的大实话他敢说么?
影卫暗自在心里嘟哝了几句,脸上仍旧一本正经的说,“这个……主子的事情我们做奴才的哪儿敢过问,小姐跟奴才走一趟亲自去问问王爷不就知道了。”
听完这话,骆心安淡淡的笑了一下。
她怕的就是这句“不敢过问”,若真是什么亲家相见之类正大光明的事情,这个来请人的侍卫会不好开口吗?
不过这事实在不能怪骆心安多想,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脑袋里有关“靖王爷”三个字的记忆全都想了一遍,除了洛心慈的婚事以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位“贵人”深夜纡尊降贵请她过府一叙。
毕竟长姐如母,张姨娘是庶妻做不得主,而老太太年龄又大了,由她这个做嫡女长姐的来过问妹妹的婚事完全合情合理。
但问题是这位靖王爷如今请她过去显然不是因为这个。
那这瓜田李下,深更半夜的,哪怕这靖王爷跟洛心慈如今还没有半点关系,她也不能去见这个面。
本来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就多的是,她已经够麻烦缠身的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这孤男寡女的,万一传出点什么不好听的事情,洛婉婷的下场就是她活生生的例子。
即使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可骆心安的脸上仍旧云淡风轻,勾起嘴角笑了笑说,“王爷的盛情小女心领了,只是今日小女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又在那一场大火中受了惊吓,若这个时候去觐见恐怕会把晦气传给王爷,那可就真的罪不可恕了。”
“烦请这位小哥回去帮我通报一声,就说心安身体康复之后自会随祖母与父亲一起过府给王爷赔罪。”
“她真这么说?”
聂暻放下手里的书卷,皱起眉头,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看起来心情非常糟糕。
影卫把头低的都快埋到膝盖里了,完全不敢看主子的眼睛,“千、千真万确,属下有罪,没能把洛大小姐带回来,请王爷责罚。”
“你也知道自己有罪,你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被她几句话就糊弄回来,笨死你算了。”
聂暻看他一眼,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深潭似的眼睛简直要把人冻伤,影卫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坏了,每次王爷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都证明他的心情已经糟糕到极致。
影卫赶紧“扑通”一声磕了个响头,“因为王爷您特意叮嘱过绝对不能伤害王妃,属下也不敢来硬的,更何况如果以后王妃嫁入咱们靖王府,知道曾经对她动过粗的就是属下,那属下哪里还有命在啊……您是主子,王妃以后不也是主子么……主子的话属下哪里敢不听,所以只好灰溜溜的回来复命了。”
影卫左一个“王妃”又一个“主子”的,听得旁边的老管家都忍不住抚额,这马屁拍的也太露骨了,可是聂暻貌似很吃这一套,脸色奇迹般缓和了许多,甚至听到那句“以后王妃嫁入咱们靖王府”的时候,嘴角还翘了一下。
他嗤笑一声,瞥他一眼,“你小子倒是叫的顺口,行了,退下吧,这些马屁以后留着给王妃说去。”
等管家和影卫全都退下去之后,聂暻靠在软枕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还能感受到骆心安熨烫的体温。
耳边回响起她拒绝自己的理由,什么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还在大火中受了惊吓,也真亏她说得出口。
方才她踹那男人老二的时候,怎么没见她有一点害怕?
这种理直气壮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就骆心安能用的这么炉火纯青,想到这里,聂暻在心里嗤笑一声,既然山不就我,那我便去就山,盛情邀请你都不来,那本王就亲自登门,就不信这一次你还能逃得掉。
***
迷迷糊糊睡了一两个时辰,天终于亮了。
骆心安把自己整个卷在被子里面,探出一只眼睛往外瞅了瞅,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天色尚早还能睡一会儿回笼觉。
她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虽然她只是在这青云观呆了一天,却感觉比一整年的时间还要漫长,就仅仅是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她又是遇渣男,又是遇色胚,晚上还得跟洛家那几个毒妇斗智斗勇,又要自保还得反击,简直每分每秒都活在刀尖上。
回想起以前的日子,她最忙的时候一天要赶十几个通告,经常睡不够三四个小时,虽然那时也很辛苦,但耗费的只是体力,不像现在既要耗费体力,又要保证脑袋二十四小时连轴转,连个休眠和死机的机会都不给她。
如今想来,过去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
骆心安大叹一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下,恨不得就这样一觉睡死,没准就能直接穿回现代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敲响,宝珍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小姐,道观里的小道长来请您去进早餐了。”
“唔……这才几点啊,我再睡一会儿,跟他说这顿我不吃了。”骆心安连眼睛都没睁开,哈气连连的开口。
宝珍抿嘴一笑,拿着块湿毛巾过来帮骆心安擦脸,“这可不行,小姐您忘了,今天我们就要回府了,若是一点东西都不吃,一赶就是大半天的路,这身子怎么受得了。”
“……今早就回府?”骆心安迷迷糊糊的嘟哝了一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终于舍得把被子掀开,“你说我们今天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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