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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潮了,软穴的每一寸皱褶都在收缩蠕动绞着孟景同的肉物,最顶端的小口更是不断翕动,舔吮他最顶端的眼。
这种感觉很要命,孟景同不得不将呼吸放得更长才能缓解那种后腰一阵阵的紧缩感。可偏偏黎娇娇一双眼睛已经红了,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你真是烦死人了!”
她瞪着她,虽然半点威慑力也没有,但说出来的话又让孟景同皱皱眉。
他当然不至于去和她计较这么一句幼稚的炸毛话,但也确实觉得黎娇娇这些口头禅越来越不顺耳。
但孟景同管天管地也管不住黎娇娇那张嘴,为避免之后自己可能要在她嘴里从烦这个阶段升级到更高,他索性直接低头重新吻了下去。
孟景同双手压在黎娇娇的腿根上,只小小发力便压得她动弹不得,两腿大开着接受男人一次一次直捣黄龙的操弄。
“唔……哈啊……孟景同……唔嗯……反了你……嗯啊……”
黎娇娇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还不服输,屡屡扭着头挣脱开孟景同的双唇艰难抗议,然后又像是从主人手里好不容易跑出去几步又被一把捞回来的奶狗一样重新被孟景同的双唇封印,将她还没能说出口的讨厌话都融化进了两人的唾液中。
男人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捣入最深处,带着一点凶狠,无比果断,捣得黎娇娇整条穴儿泥泞不堪,捣得她好几回都感觉自己的小腹要跟着腿间的那一点融化掉了。
恍惚间她感觉孟景同的阴茎好像是一根刁钻古怪的注射器,长得粗壮也就罢了,还一股一股地往她穴肉深处注射让她酸麻难耐的不明药剂。
他茎身滚烫,每一次捣入又捣得极深,坚硕龟头顶着她最深处的小口,让她每一次都忍不住浑身颤抖。
“唔……唔嗯……”
唇舌几乎难分彼此,黎娇娇一边囫囵地吞咽下口中混在一起的甘津,喉咙深处就像是反馈一般涌出了甜媚的闷哼。
逐渐开始舒服了。
那种不适应导致的轻微疼痛很快如同好不容易留到春天的残雪一样消融在了孟景同一次一次的抽插中,消融在了丰沛而温热的淫水中。
“哈啊……嗯……嗯啊……”
确认了这张小嘴不会再说出什么让人皱眉头的话,孟景同才松开她缓缓直起身,拿起床边一个枕头,手一发力捞起她的腰垫在下面。
体位的改变让龟头顶进更深的位置,深处的褶肉敏感不已,刚一碰到孟景同的龟头便紧紧地吮了上去,他顶在深处稍稍喘了口气才抵抗住射精的念头,缓缓抽插起来。
“呜……太深、太深了!孟景同……”
黎娇娇总记得自己好像上一秒才高潮,这一秒小穴又开始哆哆嗦嗦要忍不住了,一边儿是羞耻,一边是对孟景同这么快就反攻为主的不满。
这也进步得太快了,就离谱,感觉前阵子还是个被她摆弄来摆弄去的小菜鸡呢!
孟景同完全对她半呜咽式的感叹充耳不闻,龟头一个劲往她最软最嫩最敏感的位置上撞,以至于哪怕是不满都在黎娇娇的脑海中没停留超过两秒就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冲散。
再次高潮的前一秒,黎娇娇才隐隐约约的回想起,刚才在住院部楼下的时候,她好像还想着今晚要榨干孟景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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