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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敞感觉头更疼了,向外面喊:“红枝、红枝。”
外面值守的小宫女听到,叫了红枝进来。
“红枝,你帮我重新梳梳头,顺便按一按,头脑发胀。”周敞吩咐,坐去了梳妆台前。
“是。”红枝上前拿去木梳,又担心,“小姐,您不会是昨晚在御花园里着凉了吧。御医说您的嗓子还没好彻底,最怕着凉。”
“不是。”周敞自己揉着太阳穴,从铜镜里确认寝殿已经无人,才小声吩咐,“红枝,你出去打听打听昨晚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奕王是否遭了什么处罚?”
“小姐,朱姑姑不是警告我们不要过问此事吗?”红枝昨天就觉着事情太过冒险,她是不赞成做的,甚至不知道自家小姐是为了什么。
“这事儿你都不用费力打听,只要出去走一圈就能听个七七八八。”周敞心急知道消息,“我这是不方便出去,否则也不用你,只要去给怡贵妃请个安,估计也就什么都知道了。”
“奴婢是怕麻烦嘛,打听个事儿也不费什么力气,”红枝将周敞长发打散,一边在头顶乱按,一边嘟着嘴,“小姐不知道,昨晚上朱姑姑又把奴婢好一顿盘问,问为什么那么晚小姐还要在锦鲤池旁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她是不是又吓唬你了?”周敞知道朱姑姑是在宫中待久了,做什么都过份谨慎,但终是出于好心。
“小姐,昨天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红枝始终心有余悸。
周敞没办法回答,正要再编个更合理的理由,忽然外面又有人敲门。
朱姑姑领了两个宫女进来送午膳。
无聊时间倒是过得真快,一转眼一上午就过去了。
红枝重新给周敞盘好了头发。
朱姑姑将饭菜摆上桌,又将宫女都打发出去:“娘娘,老奴听说,昨晚的事情,陛下大怒,奕王殿下已经被禁足府中了。”
“为什么?那衮服又不是他故意损坏的。”周敞的心跟着吊了起来。
朱姑姑道:“听说昨晚陛下得知冠冕落水和衮服损坏,原本也只是心情不佳,并没多说什么,最多是要罚奕王殿下一年俸禄。”
“可是呢?”周敞忍不住追问。
“可是……”朱姑姑又左右确认四下无人,将声音降得更低,“今日早朝大家都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便有朝臣说这是不吉利的事情。陛下下朝之后,不知是谁更跟陛下说,昨晚奕王殿下入宫不是给十二皇子送烟花,而是私下去慧兰苑祭拜生母。”
“慧兰苑祭拜生母又怎样?”周敞不明白。
朱姑姑解释:“宫中私下祭拜是大忌,且昨日行清祭祀大殿,陛下已经于宗庙祭祀过先人。只不过奕王殿下生母兰嫔娘娘位份过低,牌位不能入妃殿,便有人说奕王是因不满此事,才要私下祭拜。”
“咳,那祭拜之事可是真的?”周敞又问。
朱姑姑摇头,并不知道详情。
“是有人要害他?”周敞有些担心那位奕王,整件事情若要追究,起因还在她这里,她并不想因为自己“直播带货”而连累旁人。
朱姑姑想了想,神情犹疑:“按说,兰嫔娘娘的忌日不在行清节这几日,该是还有些时日才对。奕王殿下就算要祭拜,也没必要一定要在宫中已经废弃的慧兰苑中。据说当年奕王殿下建府开衙出宫之时,已经将兰嫔娘娘的日常之物都搬出了宫。便是要祭拜,也可在自己王府,何必多此一举。”
“那就是没有了?是有人故意这么说陷害于他?”周敞跟着着急。
朱姑姑又是摇头:“不好说,不过因为这件事情,陛下便又传了奕王殿下进宫询问,结果不知怎地,两人竟然吵起来,陛下大怒,便下令奕王回府紧闭,等待进一步的处置。”「活了这么多年发现,唯一坚持下去的,就是每天给手机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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