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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北冥擎夜的巫咒发作了对不对?谁来过?”楼萧也不打算拐弯抹角,言辞犀利。
她字字含着笃定之意,即便是问出的话语,也已经隐约猜测到了是谁来过。
除了国师之外,她想不出其他人。
否则北冥擎夜的巫咒怎么只是发作了一个晚上,早上反而像是没事人?以往发作时,如果不是她出手压制的话,北冥擎夜必定会像是一具尸体似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两三日。
对上楼萧那一双灼灼的眸子,羽慕白蠕动了一下唇瓣。
“我想听实话!”楼萧不等他出声,率先把立场摆正。
不管怎么说,羽慕白是北冥擎夜的朋友,该说的肯定会说的。
“好吧,我与你说,但你千万不可告诉阿夜,是我告诉你的。”
“好。”楼萧拉开了椅子坐下。
羽慕白便将北冥擎夜所说的话都告诉了楼萧,不过毕竟男人直说了一句简单的话,他一字不漏地重复给了楼萧听。
“完了?”楼萧愕然。
羽慕白颔首,“他的原话。”
“我……去!”楼萧差点要摔椅子,“细节呢?”
羽慕白摇头。
他也想知道细节,但某人的说话方式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楼萧无语。这绝对是她男人的风格。
可没道理啊,她之前分明就已经让男人服药了,应该已经完全摆脱了国师的控制才对,现在这怎么看上去像是……不太对?
她微微呼吸一滞,意识到什么,突然问道:“国师有没有说过其他的话之类的?”
“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并且让我在你们成亲之时,特别跟在他的身边,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什么万一?”楼萧根本听不懂。
羽慕白只是摊了摊手,并没有过多的言语。
楼萧有些郁闷,很想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说。
门却在这时敲响了。
“谁?”羽慕白警惕地问。
“羽公子,我们主子说,让你陪他去喝酒。”暗夜的声音。
羽慕白下意识地看向楼萧,莫名有些心虚。分明他与楼萧是清白的,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的什么风,竟然下意识地看向楼萧,觉得某男知道肯定会误会。
“你去吧,不过……你要是敢把他灌醉,我就掐死你。”楼萧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拳头。
羽慕白干巴巴地笑了笑。
开玩笑,这世上还没有哪个人能把北冥擎夜灌醉的,到时候被灌醉的也是他好不好?
……
夜色浓郁,楼萧从羽慕白的屋子里走出便回到自己的寝屋休息。
在榻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睡意都未曾有。
还有两日,她和某男就要成亲了。
可一种隐隐的不安在心底发酵,她控制不了自己这样的情绪,莫名堵得慌。
睡得迷迷糊糊间,身边的床榻忽然一陷,一具带着夜色凉意的身子忽然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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