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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朕的气?”薄幕熙想了想,失笑道:“就她那脾气,能不气朕便不错了,朕还能气到她?”
临恩笑了笑,却没说话,皇上明显是知道的,女人嘛,都是爱争风吃醋的。
薄幕熙又埋头批起了折子,刚才的话像是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临恩想:皇上还真是薄情得很呀,真不愧姓了个“薄”字!
他正想着呢,却见皇帝又突然抬起头来,装作恍然:“她就是为了胡宝林在吃醋?”
临恩想了想,帮皇帝分析:“皇上,就连奴才都瞧得出,您对胡宝林是稍显偏爱了些,锦婕妤娘娘又如何能看不出呢?”
薄幕熙突然想起那晚自己遣散了胡宝林,赶去翠薇轩之后,却又被沈知瑶嫌弃了一番,便咧嘴笑了起来。
“哈哈,朕瞧她平日里心大得很,原来吃个醋也能记这么久的?”薄幕熙笑得十分开心:“这可真是罕见了!”
“皇上,这事儿,您还管吗?”临恩小心翼翼地问,他也想进一步探探皇帝对沈知瑶的情意到底能有多深。
“临恩,敢不敢跟朕打个赌?”薄幕熙仍在笑。
“皇上若有这个兴致,奴才自然是会陪着的。”临恩也笑。
“朕都能想到,若朕现在去翠薇轩,会连门都进不去,你信不信?”薄幕熙很是笃定。
临恩其实也这样认为,但为了配合薄幕熙,只得假意赔笑:“奴才倒觉得,锦婕妤只是生点小气,倒也不至于再敢拒绝皇上的。”
“她明晃晃地做到这般地步了,不就是告诉朕,她还醋意未消吗?你啊,真是把她想得太好了!”薄幕熙止住笑,有些感慨地说。
临恩看着薄幕熙的样子,觉得他其实一点儿也没生气,便又十分疑惑。
皇上怎么这般奇怪呢?人家娘娘吃醋生气,他倒看起来挺高兴的,真是难懂啊!
“奴才觉得,若是不闻不问的,娘娘也是怪可怜的。”临恩小声道。
“嗯……”薄幕熙想了半天,笑道:“朕先缓缓再去,召国前几日送来了些野山参,你先代朕送一株到翠薇轩去,让她好好养身子。”
“是,奴才这就去。”临恩应了,便去库房里搜刮了。
他是看出来了,这两人冷战,非要折腾他这个夹在中间伺候的奴才,真是让人无语啊……
不出意外地,翠薇轩对外大门紧闭,虽然对临恩十分客气,也给了赏钱,但他就连沈知瑶一个衣角都没见着。
临恩边往昌德轩走,边感慨:“还是皇上了解锦婕妤娘娘啊!若是亲自来了,少不得再吃一顿闭门羹啊!”
此时,翠薇轩里,沈知瑶看着那一株价值连城的野山参,十分无语。
“主子,皇上都做到这般地步了,咱们是不是也退一步?奴婢也是怕,若有心人拿您这事儿大做文章,怕也是对您不利啊!”
秋月很是担心,她心里觉得,女人就该顺着男人的,既然皇上给了台阶,沈知瑶又为何不下呢?
沈知瑶想了半天,突然笑问:“秋月,以你看来,皇上对我如何?”
秋月很郑重地想了许久,认真回答:“依奴婢浅见,皇上对主子不仅十分宠爱,还很忍让,在这宫里,已很是难得了!”
那言下之意,还是劝沈知瑶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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