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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做着白日梦,忽闻杂乱的院外脚步声纷至沓来,由远及近。
程芷沅从思绪中跳出,唇角微挑,似笑非笑,终于,来了!
不多时,一群人涌入月亮门,为首一人面容严肃,目光冷冽正是这具身子的生父安定伯,他身侧站着的则是他的续弦王婉黎,和他们的女儿程妙仪。
三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程芷沅身上。
各有情绪。
但程妙仪到底年轻,脸上的得意和兴奋,一览无余。
而他们的身后,只一人带了一个心腹。
程芷沅垂下眼眸,掩饰住眼底的情绪,起身缓缓行了礼,动作间流露出一种温顺和恭敬。
“女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见平日张牙舞爪的长女如此温顺,安定伯有些不适应,但还是扬手让她起身,只是眼底多了几分探究。
程芷沅起身后,依旧微微欠着身子:“女儿身子如今大好,应当是女儿去看望父亲母亲,结果还劳累您老走一趟,还望父亲母亲赎罪。”
“哟,姐姐今日怎么转性了,还知道心疼爹娘了。”
一旁的程妙仪神情古怪地看着程芷沅,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莫不是猜到。。。”
“妹妹!”
程芷沅突然拔高声音,阻止程妙仪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有些窗户纸一旦在此刻被捅破了,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以前是姐姐魔障了,有些事总也想不透彻。今日在这里,姐姐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程芷沅缓缓走到安定伯面前,淡然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懊悔。
她微微低着头,面容沉静如水,眼中却流露出深深的歉意。
“以前因女儿的不懂事,让父亲受累了!”
安定伯听了,目光落在程芷沅的身上,却见到她面色平静,眼中无悲无喜,不由心中疑惑起来。
难道这个嚣张跋扈的女儿,当真死过一次后大彻大悟了?
一旁的王婉黎,眉眼间透着一股敏锐。她身着碧绿长裙,裙摆随着她优雅的动作轻轻摆动。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在程芷沅身上来回打量,仿佛要洞察她的内心。
王婉黎微启红唇,声音婉转动听:“阿沅,母亲有一问,你为何在短短十日间转了性?”
她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安定伯好不容易放松的面容再次严肃起来,紧紧地盯着程芷沅。
这个女人还真是难糊弄啊!
程芷沅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怅然,又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沧桑。
“阿沅自幼丧母,但自小便有父亲母亲的照顾,还有太后娘娘的偏宠,也算是集万千宠爱于一生。但以前阿沅年幼,总仗着太后的宠爱,恃宠而骄,荒废学业,真是愚不可及。”
程芷沅说着,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衣裙,仿佛在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
她知道,这些话语肯定不能完全说服王婉黎这个口蜜腹剑的女人。
原身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错,会一直在提醒所有人,她是个继室。
这个女人,只能利诱。
“母亲,这些日子阿沅想了很多。”程芷沅转过头,抬眼看着王婉黎,目光中带着几分诚恳,“妹妹天资聪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我这个胸无点墨的姐姐更适合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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