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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了巴掌的应芳芳当真委屈,冷寒君不分青红黑白的胡乱指责她与墨染的关系,让她有苦难言,没错,她是该记清楚自己是有夫之人,可是,他哪里能算一个合格的夫君,所以,让那些道德理论见鬼去吧,她可不是保守的古代人,做为男人,墨染比他更有资格。
“哼。”被当成小鸡一样扔进马车,然后没有谁会去顾及她的生死,应芳芳窝了一肚子的冤气,重重的怒哼声,自小巧的秀鼻哼出。
真是四面楚歌,一边是追赶围睹的杀手,一边是冷寒君铁血无情的阎罗脸孔,应芳芳纵然天大的胆识,也快要被磨灭光了,此时,满心的灰暗阴冷,虽然初夏立节,却还是出了一身冷冷的汗水。
她不知道,命运会把她带到哪里去,也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样的恐怖场面迎接自己。此刻,她只能紧紧的捏住手中的栏杆,尽量让自己不会摔的鼻青脸肿。
遭遇杀手伏击后,冷寒君下令连夜赶路,趁着天明之前,赶紧与天朝大军会合,这样才能安然度过这一险怯。
冷寒君大手紧捏,一拳落在栏杆上,把坚硬的栏杆击成碎片,也许,他这一拳要送给那个该死的女人,但为了查明真象,他只能强压怒火,让她苟且偷生于世上。
月色似水,明亮的光晕普照大地,这是一个清风月明的晚上。所有的生灵都随着西日沉睡下去了。
但此时,却有急奔的马蹄踏足而来,疾飞的速度,惊醒了沉睡的虫鸟,使其胡乱飞散。
另一条幽静小道,荒乱的树丛挡去了一大半的路,只留下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径,此时,一匹健马急奔而过,坐在马上的是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两波围杀计划失败后,他正急急的赶去向他的主人禀报情况。
此刻归去,也许生命不保,黑色脸巾下的平实面容,布满着慌乱恐惧的神色,冷寒渗渗。却急挥着僵绳,北辰池煌的君威,绝对足于通杀敢违抗命令的奴才,他不敢,也没有胆子背叛。
玉露微湿,在一间华美宫闺门外,静静的立着一抹纤影,滑腻的丝绸垂坠,拖至洁净无尘的白玉台阶,月白色的绸丝纱裙,溶合着白玉的光泽,让静静亭立的女人,更显清雅脱俗,不染尘世。
秀发轻挽,垂落一肩柔细青丝,乌黑如墨,几缕垂坠在胸前,被风轻轻的撩起。
她背对着,身后,是一片含包待放的栀子花,几朵展放了,溶合着夜风,吹落一地的幽香。
月光穿过树稍,转向那一张似水般的容颜,那美的连月娘都黯然无色的绝代面容,沉静似水般,眉宇纠结淡淡的忧郁。
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纤弱修长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眼前是一片湖区,偶有波澜起伏,连着盛张的荷叶,和那满池伸枝的荷花,的确别有一番迷人。
“芳儿……”忽然,一道低沉浑厚的磁性男声打破了这一方的宁静。
站立的绝美少女有了动静,玉手轻轻的拂开吹到脸庞上的细发,回过头,望着来人,秀美的脸庞,荡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池煌……”低迷的声音,很悦耳,让人百听不厌。
自华美的玉柱旁,转出一抹修健的身影,那自璨璨光华中走出的人,衣,是雪山之素白;发,是乌木之耀色;气息魔魅,神色优雅。
紫玉华冠下的脸庞,俊如天神,美似华玉,深沉而雕刻。
闲雅不变,淡漠尤胜,孤卓中更见深沉,雍容之中尽显气度,如潜渊之龙。待出之剑,若有敢试其锋芒者,必受其殃。
北辰池煌缓缓走进,女子挑着轻纱走出,丰骨肌清,容态尽天真,尖尖佼佼凤头一对,露在湘裙之下,莲步轻移,如花枝招展一般扑向走上来的挺健身影。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女子把总个身子都偎进男人的胸怀,姣柔的嗓音,透着淡淡的忧伤。
“怎会?是芳儿的邀请,我当应时而来。”男子冷酷尽收,闪动着深沉的墨眸,此刻,一片温情。
女子躲在他的怀里轻声笑了起来,抬起脸庞,望着头顶上方那冷俊的五官,她很早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池煌,为什么这近几天你都不来找我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女子轻轻的问,美眸之间,流转着迷惑。
“不是,最近朝政太忙了,我抽不出空来。冷落了你,是我不对,事情一结束,我就会好好补偿给你的。”北辰池煌伸出手,细致的抚摸着怀中滑腻的玉肤,心中宠溺一片。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哦,我要你好好的陪我。哪里也不准去。”女子秀鼻一皱,姣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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