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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大风拍打着窗棂,摇晃着发出呜咽的声音。冬天好像已经降临,灰色的天压在屋顶,飘飞着片片被风吹起的枯叶。
门从外面被推开,大风顺势钻进来,碧水从门缝一溜烟挤进来,好像跟风在赛跑,刚站稳就用背把门板重新又给抵上,关得死死地。
“今天风真大。”碧水深吸了口气,恢复过来,端着托盘大步往前走去。李嬷嬷从屏风后面出来,将托盘接过来,开始盛汤。
碧水就在边上对着双手呵气,搓着被冻红的双手,忽又小声说道:“娘娘还是那样吗?”李嬷嬷抬起头来,朝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重重帷幕遮住大床,看不真切,但是李嬷嬷知道,从岳灵心醒来之后就一直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目无神,一言不发,送的东西倒也都吃,只是像一具傀儡般没
有生气。
“唉。老样子。”李嬷嬷叹口气,端着汤往里走。
不管怎么样,至少岳灵心肯吃东西,身子在恢复就是好的。至于心上的伤口,时间总会治愈的。
一年多以前,出了蒋贵人那件事,岳灵心大病一场,好转过来时便是像这样,每日发呆,照样进食,但一连好几个月都不肯说一句话。后来,她开口说的第一句便是,“他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李嬷嬷是这样跟碧水说,所以她们两人也都只是每日按点给岳灵心送吃的,其余时候就让她一个人安静地坐着,她们该干什么干什么。
最坚强的人,往往是经历了最大的痛苦,挺不过去便从此颓废,但李嬷嬷相信岳灵心一定能挺过去,重整旗鼓。
李嬷嬷在床边看着岳灵心喝完汤,收拾了东西正要走,转过身就听见岳灵心淡淡地问道:“如风走了吗?”李嬷嬷一阵欣喜,连忙回过身来连连点头,“诶!小少爷前些日子就启程了。”然后她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色彩不太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继续说道,“本来他是要来跟娘娘告别的,但是前方战事催得急,
大军连夜出发,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只留下了这封信。”
岳灵心接过李嬷嬷递过来的信,信封上没有题名,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而且看起来脏兮兮的。岳灵心把信纸倒出来,拆开一看,眼圈瞬间红了起来。
满是污渍的纸上,用血手指写着一个大大的“岳”字。
“这是……什么意思?”李嬷嬷没看懂,也不知道君如风为什么留下这么一封信。
岳灵心咬了咬下唇,忍住了快要流出来的泪水。她深吸一口气,用手轻轻抚着信纸上的字迹,“这不是如风给我的,是爹留给我的,或许是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是老爷留下的?”李嬷嬷喉头一滞。难怪信封这么新,有没有题字,看来是君如风找来信封将东西装在里面,刻意留给岳灵心。不过,这个大大的“岳”字是什么意思?李嬷嬷不敢追问,她怕又弄哭岳灵心
。
岳灵心回想起父亲离开京都那天,对她说的一番话。
“爹爹是想告诉我,身为岳家的人,宁流血,不流泪。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挺过去,离开了他的庇护,我必须成长为能撑起岳家的人。现在岳家只有我了。”岳灵心一边说,一边想象着,父亲是怀着怎样的心境,在怎样的环境下写了这个字,并且在最后时刻交托给如风。父亲到死,心心念念的,还是她这个女儿。父亲一定在想,他若是就这样走了,她该怎么
撑过去?
“娘娘,咱们还是别看了……”李嬷嬷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花,伸手去拿信纸。岳灵心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李嬷嬷,你放心,我没事。我若不坚强,怎么对得起爹爹的一番苦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爹爹和如风留给我这封信的意思,我不会让爹爹在天之灵失望的。
”
李嬷嬷红着眼睛,在床边坐下来,握住岳灵心的手,“娘娘,难为你了。”
“难?能有多难?天道轮回,无人可逃。我今日所受,都是我往日犯下的罪孽,而那些人加诸在我父亲、在我岳家身上的,终有一日,也是要偿还的。”岳灵心眼底闪过一丝狠光。
从江玹逸的天下平定,皇位稳固之后,李嬷嬷已经许久没见过岳灵心露出这种眼神!
……
大风让黄昏更加黯淡,仿佛是整个世界都在鼓噪呐喊,一道道风刀子似的挂在人脸上。
探子捂着胸口,鲜血从指缝溢出,一路快步穿过庭院,闯进御书房中。
江玹逸正执笔批阅奏折,“砰”的一声闷响打断他,他抬起头来,只见姜凡扶着一人疾步走进来。
“皇上,大事不好!”探子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句话来,“蒙族王子,遇袭了。”
江玹逸并不意外,但仍然震惊,他派出去迎接的暗探至少有十人,且都是大内高手,却受了重伤急匆匆回报,偷袭之人定当人数众多切功夫不弱,看来是盯准了蒙督卡而来,势要破坏这次结盟。
“姜凡,立马调令三千护城军出发营救!”江玹逸一声令下,姜凡执了令箭飞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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