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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静得没有一丝杂音,祝玲珑躺在重重帷幔之中,窗棂上月光冰凉,有黑影掠过窗户纸。
那黑影进了门,风一样悄无声息地向床边靠近。
祝玲珑感觉到一股寒气侵入体内,忍不住一阵恶寒,打了个哆嗦。陡然睁开眼,那瞬间耳畔有婴孩的啼哭声响起,然她睁眼看见的却是岳灵心惨白的脸!
岳灵心一把掐住祝玲珑的脖子,将祝玲珑摁在床上,恶狠狠地喊道:“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
祝玲珑一口气闷在胸口,提不上去,慌乱地拍打着岳灵心的胳膊,岳灵心却掐着她的脖子不放,那发狠的模样好像一定要取她的性命。
不是我!不是我!
祝玲珑的嘴惊恐地一张一合,却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惟有一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几乎呼吸不过来……
“娘娘!”耳边响起了多喜熟悉的声音,慌忙地叫着。
祝玲珑的身体被剧烈摇晃起来。好像在一片黑暗之中,一张网束缚着她,不让她动弹,她拼尽了全力,尖叫一声,终于再睁开眼,眼前只有多喜的脸,哪里是什么岳灵心!
原来是梦……
祝玲珑从床上坐起来,哧哧地喘着粗气。多喜见状,一边为祝玲珑擦着冷汗,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娘娘又做恶梦了?”祝玲珑闭上眼,尽量不去想梦里恐怖的场景,那婴孩的啼哭声,还有撕心裂肺的岳灵心,以及那种不能呼吸的感觉。等呼吸稍微平静一些了,她才睁开眼,看向多喜,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两个人还没找到
吗?”
多喜显然知道祝玲珑说的是谁,低头摇了摇,“自从那天完事之后,那俩小侍卫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奴婢觉得,他们肯定是知道其中的利害,拿了钱跑路了,只怕现在已经不在宫里了。”
“废物!”祝玲珑厉喝一声,瞪着多喜。多喜把头埋得更低了一些,她知道会挨骂,却也无可奈何。
“奴婢已经动用了宫里所有的人脉,一面得瞒着皇上的人,一面还得防着柳妃那边的耳目,实在是没办法……”
祝玲珑闻言,双手更紧地抓住床单,半晌才又问出一句,“皇上今晚去云坤宫了?”
多喜抬起头来,皱着眉头,“没有,皇上也好些日子没去云坤宫了,听说都是在安泰殿过的,要不就是睡御书房。倒是……”
“怎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给本宫吞吞吐吐的。”祝玲珑没好气地嗔道。
“皇上去过清秋院几次,都是站在宫门外发呆,好像、好像在想着什么似的。”多喜的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祝玲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咬牙说道:“呵!以前那贱人在宫里的时候,皇上可是正眼都不瞧她,怎么这会儿才出宫几天,皇上就开始依依不舍了?这男人啊,究竟是贱!”
“娘娘……”
“本宫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终于盼到把她从皇上身边踢开这一天,绝对不允许再出什么乱子!”祝玲珑越是这么想,越是心慌。
若是江玹逸真去找岳灵心,说开了之前在景云宫发生的事情,江玹逸信了岳灵心小产是受人所害,而那两个关键证人又不能保证不会出岔子,那么……
祝玲珑倒吸一口冷气,咬着唇角,“这岳灵心活着一天,就是本宫的心腹大患。在解决宫里那位之前,必须先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娘娘的意思是?”多喜听出了祝玲珑话里的杀机。
祝玲珑看着多喜,压低声音说:“你这边还能联络到什么人吗?”“奴婢有个老乡,以前做屠户的,接这种暗活儿。现在姓岳的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对她下手没那么多顾忌,而且奴婢打探到,她最近好像正在去江南的路上,途中要经过郊野,这种地方,遇上山贼什么的也
是家常便饭。”多喜微微眯着眼,好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这番话来,闷闷地,让人听了心里怪不舒服。
祝玲珑皱起眉头,“行了,你去安排吧。这次给本宫做得干净点儿,别再整成上次那样!”
“是。”
多喜低头退了出去。一路往外,出了大门,没走多远来到一棵大树下,早有人影等在这里。多喜疾步走上前,没入那人影站的阴影中。
“说了?”对方问。
“都按你交代的说了。果不其然,让我找人对岳灵心下手呢!”多喜点点头。
“那就好。人我会安排好,你就不用操心了。等事成之后,我自会交代你下一步做什么。”
“那我们说好的……”多喜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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