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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凯乐拍了拍蒲月延的后背帮其顺气,他能理解蒲月延的心情跟感受。他看向一旁面容镇静的王年年,心底忍不住竖起一根大拇指,女中豪杰。
王年年手里拿着几封信件,部分的信纸陈旧发黄,其中一封信封是粉红色的,撕碎又用胶水重新粘上,显得特别惹眼。
“这是什么?”鱼凯乐一脸不解地问道。
“从萧家翻出来的。”王年年晃了晃手里的信件,“你们之前进入这里没有仔细调查过吗?”
“调查了,但有几个柜子是上锁的,我们没有钥匙无法打开。”鱼凯乐吞了吞口水,老实回答。
“所以我们将柜子撬了。”王年年扬起好看的下颚,眼中得意的笑意,明晃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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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凯乐一下子看痴了,眼神呆呆地望着王年年那张过分出挑精致的脸庞。
明明是一个那么好看的姑娘,眉眼深邃,眼睫毛又长又翘,肌肤白皙细腻,宛如刚剥壳的鸡蛋光滑无瑕,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自然而然地垂在肩头上,随风轻轻摇曳着。
但她总喜欢阴沉着一张脸,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疏离感。
王年年见状连忙敛起唇畔的笑意,眼睛有些阴沉地下压。
鱼凯乐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收回视线,转移话题,“你们还要接着去方德辉家吗?方德辉是张春桃婆婆的儿子。”
“请。”王年年手掌微抬,示意鱼凯乐走在前面带路。
“好的。”鱼凯乐心虚地抓了抓脑袋,经过王年年身边时不敢与她的眼神直视。
他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脏,感觉王年年身上的气场极大,是那种他不敢招惹的女生。
方德辉跟张春桃婆婆的家位于村子的尽头,在一处极其偏僻的角落,野草与树木众多,狭小的房子仿佛被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张春桃婆婆被娘家人赶出去后,是萧村长帮他们母子俩在这处位置找到一间无人居住的房子。”鱼凯乐解释道。
蒲月延摸着下巴,“想不到萧村长还是个挺称职的村长。”
“谁知道呢。”鱼凯乐耸了耸肩膀,眼底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跟之前一样,鱼凯乐走到大门口就停下了,伸手推开张春桃婆婆家的大门。
王年年跟蒲月延走了进去。
每一位村民的房间,鱼凯乐有的进去过,有的是听其他同伴提起的,所以每次都能准确提示位置。
走进张春桃婆婆家的小院,空间不大的小院院墙是用石头一颗颗垒上去的,石头被雾气打湿,上面爬满了青苔,还有几株生机勃勃的野草在迎风而动。
未走到房子的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还夹杂着难以言语的臭味。
王年年跟蒲月延默契地拉起黑色口罩遮住口鼻,小纸人的小脑袋也从王年年的上衣口袋冒出。
小纸人毕竟是附身在纸上,无法隐身。有人的地方,它便钻进王年年的口袋里,或头发里,偷偷观察周围的环境。
走到方德辉的房间,里面的惨状跟萧明杰一样。
有种加害者跟受害者有仇一样,恨不得将他们的骨头都剁碎了。
第二次看到,蒲月延相对冷静一点,“村民们彼此之间是有仇吗?弄死了还不过瘾,非得……”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王年年戴上一次性手套,弯腰捡起漂浮在血泊上的一缕灰色毛发,“是狼人没错。”
蒲月延快步走到窗户旁,推开窗户,果然窗台上也有一只人类的脚印。他仔细观察脚印的大小及鞋印,“是两只狼人,他们的鞋子码数都不一样。这只狼人的鞋印偏小一点,应该是女的。狼人一晚只能杀死一个人。”
调查完现场,他们跟之前一样开始收集线索。
王年年拉开一个抽屉,抽屉是空的,但抽屉下面却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掉下来。
小纸人直接从她口袋跳下去,接住纸条,再飞回王年年的上衣口袋里。
王年年伸手,从小纸人手里拿过那张纸条。是张不规则的纸条,边沿处有撕开的痕迹,就像从完整的纸上撕下来的,上面是串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为什么要保存一张电话号码呢?”王年年有些不解,顺手将那张纸条塞进口袋里,接着找地方其他。
从方德辉的房间出来,他们进入张春桃婆婆的房间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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