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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太虽然六十多岁但是耳不聋眼不花,听到蓁蓁说瞎折腾,连忙问了句:“谁家瞎折腾了?”
蓁蓁愣了一下,连忙找补了一句,随手往前一指:“就是住在那边那个张得福家呗,一天到晚的就他家能吵吵,也不知道吵吵个啥劲。”
李老太听了嗤之以鼻:“他家从老到小就没个好鸟,一个个的整天算计着从东家摸点这个从西家摸点那个的,灾荒的时候差点饿死也不去山里开荒,整天就指望着从旁人家里得好处了,这在过去就是活脱脱的无赖。”
桂花做完了衣裳出来活动活动胳膊,正好听到李老太说的话,立马接口说道:“可不是咋的,那家太不要脸了。我也真是服张得福,你说咱家哪回杀猪他都装听不见似的,等杀好了猪,猪肉片子炖好了,他倒好意思主动上门跟着吃饭了。还有那次,咱家红中拖回来只鹿那回,他闻着咱家烤肉的香味,敲开门就让妈拿根鹿腿给他,脸都让狗舔了。”
蓁蓁听了直乐:“关键是他家哪回也捞不着便宜,一上门就让奶骂出去,他咋还越挫越勇呢?”
“他家就那样没脸没皮的,你没看咱们这街道没一个爱和他家来往的,他家大小子和东子一样大,到现在都没还说上媳妇,咱北岔有姑娘的人家一打听他家的德性都不爱和他家结亲,听说他家想去山沟里娶房媳妇呢。”
李老太和桂花说着家长里短,蓁蓁闲着没事想去瞧瞧明东。和李老太打了声招呼,蓁蓁出了门直奔山上,找了个参天大树,蓁蓁身影一动就挪到了一根粗壮的树杈上。借着枝叶的遮挡,蓁蓁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身体隐藏起来,随之意识离体来到了安北。
明东到安北倒没有什么不习惯,一个是离家近,吃喝风俗啥的和北岔没什么区别,而四年半的大学生涯也让他习惯了学院里的生活。如今正耕种的时候,明东带着学生到农场种地,一部分是为了学校的自给自足,另一方面也是将书本的内容和实践相结合,农业这种事啥时候也不能纸上谈兵。
看着明东戴着个草帽蹲在地里抓着一把泥土兴致勃勃地在给学生们讲解土地的成分,围在他周围的学生们都是读了十几年的书考上来的,此时心里还是很有尊师重教的思想,看着明东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就能把课本上的知识讲的头头是道,一个个对明东都很是敬佩。
眼瞅着到了中午,明东把手里的土扔在地下,准备去食堂吃饭,此时食堂每个窗口都摆着两大盆菜,一盆是土豆炖豆角,一盆是酱焖茄子,旁边一大桶大碴子粥和一箩筐大饼子。
明东到回宿舍洗了手,把身上满是土的衣裳换了下来,这才端着两个饭缸子到食堂打饭。两种菜一样一大勺,上面又给放了七八个大饼子,另一个缸子则盛满了大碴子粥。
明东拿起一个大饼子咬了一大口,又往嘴里塞了口菜,一边嚼着一边有些疑惑地四处打量着。一个瘦高个看着比明东大几岁的男人端着饭缸子在明东对面坐下,刚坐下就问明东:“你不好好吃饭瞅啥呢?”
“没啥。”明东立马把脑袋转了过来:“我就看看我们班的学生都来了没?”
蓁蓁见明东和同事相处时并不傻乎乎的啥都往出说,不由地舒了口气,在这个时候小心谨慎些总不会出错,殊不知等文革闹起来很多举报的就是身边的同事和亲朋好友。见安北这里一切看着风平浪静的,蓁蓁暂时放了心。
*****
明北刻苦了一年终于捱到了考高中这一天,等最后一科考完以后,明北背着书包撒丫子往家跑。王素芬正在灶房做饭呢,明北乐呵呵地进来,还没等王素芬问话,就塞了一灶坑的书。王素芬眼疾手快地拽出来两本,其他的都被火舌卷了进去,气的王素芬拎着苕帚追着明北就开始揍。
李老太听到声音从东屋出来,见王素芬追着明北从屋里跑到外头,明北丝毫没有要挨揍的自觉,还嘻嘻哈哈的跑两步回头瞅两眼,生怕王素芬追不上他。
“咋的了这是?”李老太迈着小脚:“咋还刚回来就揍上了呢?这是没考好?”不等王素芬回答,李老太就替明北说开话了:“要是实在不是读书那块料就算了,昨天木森来不是说八月份水解厂就招工嘛,叫他跟明南一起考厂子去得了。”
“不是的娘。”王素芬掐着腰直喘粗气:“这败家孩子一回家把课本都烧了,那都是钱买的,你说他留着给蓁蓁以后使多好?”
明北站在樱桃树后头露了个脑袋出来:“可拉到吧,我妹才上二年级,等她上初三我那书估计都黄的看不清上头的字了。”
李老太也跟着点头:“明北说的也有道理,东子妈你也别上火,就他那书埋汰那样,蓁蓁指定连碰都不惜碰,就是留着也没人要。”
“垫个桌子椅子也行啊,或者扔那我点火也能使着,也不知道他咋想的。”听着李老太的劝,王素芬也没那么生气了,伸着苕帚朝明北指了指:“这回饶了你,看等下回的。“
“肯定没下回了。”明北嬉皮笑脸地说:“这一年为了考考试,那些书不知翻了多少遍。我看着那些书就想吐,就是想把书全都给烧没了,也让我痛快痛快。”
想起明北这阵起早贪黑地看书脸都瘦了瘦了一圈,王素芬心里又开始有些心疼了明北,语气也软了下来:“行了行了,瞅你也不是学习的料,烧了就烧了吧,赶紧去瞅瞅你妹放学了没,中午给你们炒鸡蛋吃。”
明北这才从树后面钻出来,带着红中、天胡就去迎蓁蓁去。天胡跟着红中半年,慢慢的也认了天胡这个名字,虽然反应慢点但也知道是叫它。李木森见天胡很有长进,索性就放在李木武家,反正他平时上班、孩子上学也没人管它,跟着红中也有个伴。
蓁蓁学校也是今天考试,蓁蓁照例十分钟交上试卷就出去浪了,明北带着红中走到学校趴在教室的窗户一看,见蓁蓁的座位是空的,便了然于心地吩咐了红中一句:“去上山瞅瞅你姐上哪儿了。”
蓁蓁此时正在山上围着树转圈呢,现在已经开始了文、革时期,这字画啊古董啊珍宝啊可在这时候毁损不少,蓁蓁如今瞬移的距离已经可以出省了,而且她尝试了下连续瞬移,对身体和精神也没多少影响,她决定趁这个时期多收回些宝贝来埋在山里,等改革开放以后拿出去或是捐给国家或是留给子孙后代都是一笔天大的财富。
可是这东西也不能直接就往地下埋,怎么也得装箱子里,蓁蓁正在琢磨怎么把树变成箱子。她可以用异能把树弄倒,也能让树裂成薄厚一样大小相等的木块,可是这树再粗分出来的木板也不会太大,怎么把木板拼成箱子,蓁蓁就没辙了。
找了棵树分出几块木板拼了一上午,蓁蓁也没弄出什么头绪,正在她准备再试一把的时候,忽然两只鸟儿飞了过来,落在蓁蓁的肩头叽叽喳喳地告诉它:“红中在山下找你。”
这两只鸟是当初去老李家吃樱桃时被蓁蓁发现的,七八十只鸟就这两个能和蓁蓁交流,蓁蓁就把它留在了身边,平时有啥事也能当个眼线使。
抖落了下身上的木屑,蓁蓁站了起来选了个离明北不远不近的位置挪了过去,红中立马敏感地闻到了蓁蓁的气息,朝上面叫了两声,欢天喜地地迎了上去。
明北跟在蓁蓁后头,一看到蓁蓁脸上沾了不少土,忍不住笑她:“你这是逃学上山钻兔子洞去了?”
“没有,我挖宝去了。”蓁蓁似真似假地回了一句,转头又问他:“你考完了?考的咋样?”
“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努力了这一年,行不行就这样了,我也不再费这个劲儿了。”明北挠了挠脑袋有些发愁:“你说我要是没考上高中,光凭初中学历能考上水解厂吗?”
想想如今文革已经开始,学历越来越不受重视,明北虽然不是水解厂子弟,但凭家庭出身和李木武在粮库的工人身份,几率还是比较大的。
蓁蓁含糊地点了点头:“应该能考上,不过我听晚秋姐姐的意思,她家是打算让她上完高中再上班的。”
水解厂的子弟进厂可比外面的人容易多了,晚秋在家又是老大,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进厂上班。
想起晚秋,明北脸上又是有点发愁又是带着点欣喜,看的蓁蓁目瞪口呆。她上辈子做了二十四年的单身狗,还没等开窍就穿越了,对于这种蠢蠢的暗恋,蓁蓁表示她真的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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