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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景彦说:“各位将军取笑我了,景彦只是出于爱护,决不敢对姐姐有丝毫不敬。再说,我军与高欢叛军对恃已久,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哪还有心思去谈这个?”
众将起身,朝奚景彦抱拳见礼,说:“大将军说得有理,是我等狭獈了。”
奚景彦抬手,说:“大家坐下吧,我们来谈谈目前敌我双方的情况。”
众将坐下,奚景彦说:“京城传来消息,神兵即将锻造完成,不日将运抵军中。到时三百将士佩备神兵,我军将如虎添翼,还怕他高欢不成!”
马将军说:“就目前而言,我军处于不利地位。高欢的兵力数倍于我,且具备雷火弹,神机营等兵种,虽多为饥民临时组建,但其主体乃上宛兵团,训练有素,且曾长期驻守边关,与西梁对恃,拥有丰富的临敌经验。反观我方,如果西府军和禁卫军不在后方搅乱,还可与高欢一战,但现在只有詹家军与我方互为倚角,兵员不足,而且粮草奇缺。诸多原因,若要取胜,需从长计议。”
萧将军说:“马将军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高欢如果真的那么厉害,就不会从北芒山回来后,任我军如何挑战,都只守不攻。”
吴将军说:“想起来还真得感谢那白衣少年瑶峰,只身大闹高欢军营,而且重伤百里无恙,导致高欢十多天不敢出战,为我军调养和神兵锻造争取了时间。”
马将军说:“但近几天,高欢营中动作频频,我怀疑他们会有所动作,我军需要加强戒备,以防高欢偷袭。”
奚景彦说:“众位将军说得都对,在神兵未到之前,我军不能有任何松懈,要高度警戒。高欢虽受挫于瑶峰,但其主力并未受损,其十多天不出战,应是在养精蕴锐。高欢叛乱,就是为了劫掠,整个竹海的粮草被他搜刮一空,足够他盘踞月余。但数万之口,终有一日,饿虏之下,穷凶极恶;到那时,他再不会坐以待毙,大家千万不能大意,要随时准备恶战!”
“是,大将军!”众将说。
奚景彦问:“李将军,与西府军沟通,粮草是否已足量运抵军营?”
李将军说:“幸得大将军亲自跑这一趟,逼得萧长梓低头,我军现在粮草充足,而且,将士们依旧挖了很多野菜改善伙食,现在军营中已经有了余粮。不过,萧长梓运来的草料,还是与实际数目少了很多。”
五天前,奚景彦带着吴将军直冲沙溪口西府军营地。萧长梓截留前线粮草,致使前方将士无粮可餐,附近的树皮,草根都被将士们挖来充饥,甚至还杀了数匹战马。奚景彦看着实在心痛,幸运的是高欢没有出击,否则以奚家军的状况,后果不堪设想。
奚景彦实在受不了,数次向西府军催粮无果,只有亲自出阵,向萧长梓晓明厉害,若奚家军前方战败,你西府军一力绝难挡住高欢,到时不是你我两方的溃败,是整个西府郡,整个中州天下的灾难!其中的利害,萧将军应该更清楚。
西府军在前线临敌不济,但萧长梓可以统帅西府军,自也不是一般的人才。这一段时间截留粮草,加上民间搜罗,自是肥了自己,军队好酒好肉的养着,还存了好多余粮。万一真的前线溃败,高欢打进来,粮草一时也带不走,还不如送个人情,也好个名声。于是沉默之后,便答应把粮草悉数奉上,即日送往前线。
奚景彦终于松了口气。
“这已经很不错了,”奚景彦说,“毕竟我们的粮草要靠西府郡提供,他萧长梓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为所欲为。”
马将军怒说:“我等不远千里到西府郡剿贼,提着脑袋为他们打仗,他萧长梓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要拖我们的后腿,截留粮草,实在可恶!”
奚景彦说:“关于这里发生的事,我已传信父亲大人,父亲已经上书兵部,相信兵部的谕令很快就到了,到时萧长梓必会离开沙溪口西进。我等神兵在手,合军一处,定当一举拿下高欢!”
奚景彦说:“父帅前两天派人前来询问前方战况,说久攻高欢不下,皇上大发雷霆,父帅等几位将军向皇上阐明了原因,但几位首辅却颇有微辞,说前方统帅乃奚家军,奚家军不能指挥全军作战,实乃治军不严之罪。父帅责令我等速战速决,说皇上只给了我们最后七天期限,七天之后,若高欢还不能拿下,将临阵换帅,我等都得军法从处。”
萧将军气说:“我等在前方浴血奋战,死而后已;他们高居朝堂之上,不问实际情况,随意指点,高欢不下,实非我等无能,而是他等乱作为之故。”
吴将军说:“萧将军气则气也,不可当真,若为有心人所获,又该大作文章。”
奚景彦说:“各位将军都辛苦了,我等为国效力,不求朝庭能给多大功劳,但求问心无愧。夜已深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除巡防的将士外,大家都休息吧!养足精神,好继续战斗。”
“是,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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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散去,已是星月如灿。奚景彦回到主帅寝帐外,见帐内灯火依旧,他即问声:“姐姐可是就寝了?”
清音回说:“还没呢。”
“景彦可否进帐说话?”
“进来吧,奚将军!”
奚景彦掀帐入内,见清音已梳洗完毕。刚才奚景彦走后,便有护卫端来了晚膳,并准备了热水沐浴;清音好生的饱餐一顿,并沐浴更衣;如今一身淡素中衣,款款的手执书卷,坐于书案前,那神态,哪是平常浪迹在外的女子,分明就是英姿飒爽的裙钗。
清音但进帐来,便见到了床右前悬挂的银盔战甲,想像着奚景彦作为主将身披战甲上阵杀敌的英姿,由不得芳心暗动;她自在帐内走动,也看到了置于案上的兵法书籍,便信手拿过,看起来;这一目之下,很是上心。原来在她的灵魂深处,不是一贯的儿女情长,而是指挥千军纵横,大好山河,定若神。
奚景彦一时呆住,为清音绝世之容颜和镇定。他走近前来,在书案另首坐下,抬眼看看清音,轻声问:“姐姐可还习惯?”
清音放下书,笑说:“谢谢将军关心,清音自逃离家园至今,一路风餐露宿,甚至食不果腹,难有安眠。今得将军厚爱,居于军中,不再担心有风沙和雨暴,恶人和野兽的侵扰,清音很是安心。”
奚景彦说:“这就好,景彦还担心姐姐生疏,会照顾不周,让姐姐受累。”
清音说:“清音很是荣幸,能遇到将军这样的好人。清音无以为报,今后将军但有差遗,当吩咐就是,清音定当尽力。”
奚景彦一笑,说:“姐姐说哪里话,这是军营之中,都是男儿干的事,姐姐只需好好修养,大夏的男子,就是为保护如姐姐的天下姐妹而生。”
清音眼眶浸润,笑说:“将军你真会说话。”
奚景彦定定的看看她,自言自语的说:“真像!”
清音问:“将军你说什么?”
奚景彦说:“景彦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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