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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意外的事,因为陈父从来没有在老宅在国内待这么长时间,每年最长的时间是在夏季,那个时候正是老宅里的荷花开得正盛的时候。
所以,每年陈父会在老宅待一整个夏天,而大部分的时间是待在老宅里,或者是书房的位置,推开窗户,就能看见满园的荷塘颜色。
陈以柯对于陈父大部分的记忆就是在这荷塘前的身影。
没有听到陈父跟他说起的那个故事之前,不知道陈父每年面对着这个荷塘的有什么意义,但是现在知道了。
大概是一种念想,一种不会磨灭的念想,总是在心头萦绕。
这种感觉他现在大概能懂,就像靳暮歌不在的那些年,他用一只鹦鹉的呱噪来排解心理的空虚的感觉一样。
也许在那个时候,陈父面对着满堂的荷花没有任何的感想,只不过是习惯了,习惯了一种等待的姿态,虽然知道无果。
这不过是一种内心的排解,自己的事情。
跟别人无关。
陈以柯走进去,就看见陈母根陈父都在大厅里,那架势是在专门等着他。
陈母看见陈以柯来了,整个人的气场就升腾起来了。
“陈以柯,你倒是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要不是人家告诉我,人家来恭喜我,我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你是想要把我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你是想要这城市里的所有人都来看我的笑话吗?”
盛大的怒火在陈母的眼睛里迅速燃烧起来,那阵势似乎是要将陈以柯一下子燃烧殆尽了,一般。
陈以柯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是平津的目光面对着陈母,早料到了会这样。
“我想过要请母亲,但是现在看到母亲的反应,知道我没有邀请的做法是对的,如果母亲去了,恐怕今天的宴会就没有办法进行了。”
今天的宴会是陈以柯组织的,所以才去了那么多的人,都是因为这场局是陈以柯组的。
“哈!”陈母冷笑一声,怒目瞪着陈以柯,“你这话说的好象我去了会坏了你的好事一样,所以你的目的达到了。”
陈以柯谦卑的态度。
“我没什么目的,只不过暮歌这段时间在家里太闷了,我怕时间长了对她的身体不好,所以组织了这么一场,没想到,在宴会上,暮歌还喝醉了。”
说这些的时候,陈以柯平静的语气,嘴角里甚至在说到靳暮歌喝醉了的时候是笑着的。
陈母看到陈以柯种种的反应,听着陈以柯这样的话,内心是燃烧起来的,围着陈以柯的周身转了一圈。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过就是想着把靳暮歌领到这些有头有脸的人面前,一一的介绍过了,为了这些人都知道靳暮歌是你的人,为了就是这些人在看见靳暮歌的时候自动的开了保护伞了。”
陈母的这些话正是陈以柯的心里所想的,不过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刚刚陈母手里拿着的那张照片,就是为了告诉这些人,陈以柯跟靳暮歌的好事将近了。
把这些舆论压力推向陈母。
“如果母亲要这么想,也可以。”陈以柯倒是不反驳,直接接受了。
陈母的怒火便更胜了。声音变得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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