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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福怎么样,跟我没有半点干系。
这次回来老家,只是想带南宫依然看看,然后给爷爷扫扫墓。
再去见见干娘。
所以,早上醒来,我便带着南宫依然,来到了黄龙河边。
在潺潺的流水声中,我跟南宫依然一起给河水拜了几拜。
本以为干娘会立刻出现,然而等了半个时辰,干娘都没有出现。
此时我心里有点疑惑,干娘是这条河的河神。
别人想见都见不到,但每次我来到河边,干娘都会出现。
可这次却为何没有出现?
南宫依然左右看了看,秀眸也挂了丝丝的疑惑。
“季天,不会这条河就是你的干娘吧?太奇怪了,你怎么会认一条河为干娘呢?”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的跟她解释,只能是含糊其辞的说道:“这是我爷爷的意思,农村都是这规矩。”
“拜个树,或者是河啥的当长辈,这样的孩子好养活,不愿意生病!”
南宫依然倒真的信了,还很虔诚的跪在河边坚硬的鹅卵石上,边拜边说:“河神娘娘,你一定要保佑季天平安的活着啊!”
我被这丫头弄的,真的是有点哭笑不得了。
急忙上前拉起她,笑道:“行了,别拜了,咱现在回去吧,整理整理,也该回金陵了!”
该看的都看了,该拜的也都拜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
回到家里,我俩开始默默的整理起自己的东西。
虽然我在金陵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我最多的记忆,都是在这个院子里。
只是两天的时间,我仿佛又找到了,曾经家的感觉。
然而很多东西,只能回忆,却再也无法触碰,甚至还要远离。
所以,我的心情,还是有点压抑。
南宫依然关好皮箱,在离开之前,她也想在好好的看看,我曾经出生的地方。
“咦?那是什么?”
她疑惑的目光,忽然聚焦在了屋子里的房梁之上。
我也疑惑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有个东西。
它之所以会如此的特别,主要还是因为那个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那儿。
这分明是被人故意放上去的。
这就奇怪了。
这个屋子已经荒废这么多年,从我离开,就没有人住过,也不可能有人来过。
那这个东西,是谁放上去的?
想到这里,我立刻去后院搬来把梯子。
我得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摆好梯子,南宫依然怕我摔下,还过来帮我扶着,并且叮嘱道:“小心,慢慢上!”
我一步一步怕上梯子,来到房梁处,仔细一看,顿时惊起了我一身的静电。
房梁之上,居然放着一个人骨,居然还是一个手骨。
而且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爷爷的手骨啊。
我记得非常清楚,小的时候,爷爷始终都戴着一个断裂的戒子。
时间久了,把手指都勒出一个无法恢复的印子。
而我眼前的这个手骨,那戴戒子的位置,就有一道泛白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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