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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不待他说完就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她真是快羞愤欲死,这孽障莫不是天生克她的,她哪些话听不得,他就非要说哪些话不成?
他这话明明白白就是在揭她的皮,她为何羞耻,就是因为她……她那日竟然因为他的逗弄而每每深陷其中,可这是谁?!这是她的弟子!
他不记得往昔,乱了这伦常之事无可厚非,可她是记得的,她却还那般有了不该有的回应,这清醒过来的难堪不耻可想而知了,她就活像是个不知羞耻的,只知勾引不知情的弟子与她乱伦的夫子!
这实在太挑战她心中的认知,直让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夫子,实在太让她接受不了了!
谢清侧看着她神情几变,又是极为难堪羞怯的模样,想来是那日吓到了,一时接受不了。
他略一默,伸手握住她未伤着的手,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神情微微有些无奈,他看着她缓缓说道:“要是怕,就依你缓一缓。”
胭脂微微松了口气,感激的话还未说出,便见他眼神晦暗地看着自己,慢慢靠近她耳旁意味深长道:“胭脂,可你也要想想,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总要给我些好处的,对不对?”
胭脂闻言微微发怔,只看着他神情懵懂,如画的眉眼染着冷清早去的一干二净,眼里如同泛了水光一般潋滟。
胭脂与他整整厮磨了大半日,待到晚间他才起身说要去温书,他倒是还能想到温书这一回事。
胭她可是被他折腾得半分力气也没了,他这般不规矩实在叫她难以招架,虽然后头没有真成了事,但唇齿交缠,肌肤相亲,还那般……胭脂直羞耻地不敢想,反正就是叫她受不住,可她又是推脱不得,要不然以他现下这样的性子可能连缓一缓都是不会答应的。
胭脂晚上饭都没心思吃,累得头就睡,一觉到了大早亮。
起身后没多久又想起昨日的事,她心里不由生了几分恼意,那股子难堪的劲头直让她羞恼不已,便到院子里透透气,谢揽却正巧送上门来。
胭脂不由微微挑起眉头,看着谢揽一脸突如其来地一笑,想起他帮着谢清侧一起害她;还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她骗到谢清侧的院子里,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实在叫她怒火中烧。
她没办法拿谢清侧怎么样,还没办法收拾他谢揽?
谢揽见她这般笑模样,便上前几步客气道:“公子使我过来问问您,可都需要些什么,只管吩咐便是,小揽一定照办。”其实不能怪谢揽这么个态度,他本是觉得胭脂是个好的,且他本还是有些喜她的,可没想到她也是个处心积虑要爬床的。
他不由有些看不起胭脂,暗道公子怎么就中了招,还因为她平白挨了这么重家法,躺了这么久她都不来看一眼,着实是个没良心的,谢揽一想到这心下便更加不喜起来,但面上却不表露出来。
胭脂负着手在院子里踱了几步,随意打量了眼院子,片刻后,睨了谢揽一眼,缓缓道:“我要得有些多,怕是要劳烦到小揽了。”
谢揽在心中鄙夷了一番,越发不耻起胭脂,果然也是个人前人后不一样的,她这般嘴脸不出几日必会被公子厌弃,他面上不由带了点微讽,鄙夷道:“不劳烦,您要什么就只管开口吧。”
说来谢揽也是正撞在了枪口上,他早不露这样的神情,晚不露这样的神情,偏偏在这档口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不找掐吗?
胭脂见他如此不发一言,默了片刻突然笑了,那笑里都带着几分煞气,她看着谢揽笑着说道:“那就劳烦去集市替你祖宗我买四十九只鸟儿,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鸟儿各七只,每一只的毛色都要各有不同……”胭脂说到此,笑容微微敛起,面上透出几分丧心病狂的疯癫意味,“这四十九种色,若是少了一种,我就往你身上添上一块颜色!”说完,她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握紧,关节处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谢揽:“…………”
谢揽:“???”
谢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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