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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树非半夜爬上了妖精客栈的楼顶,与青蚺举杯共饮,同赏轻撒银辉的醉人月色。夜虽深,但居住在博物洲的大多是超脱六道了散仙,亦或寿命无尽的妖灵,即使夜色沉沉、群星攀空后管弦曼舞也从不间断。
“唉……”树非望着明月长长地叹了口气。
青蚺闻声便转过头去看他,蹙眉问道:“树非兄何故叹气?莫非有什么不顺心之事?”
“我这不是不顺心,就是……唉……”树非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我这是高兴。”
青蚺不解:“既是高兴之事,为何还要叹气?”
“好事多磨啊。”树非侧过头睨了他一眼,仰头将杯里的清酒一饮而尽,“我怕漠尘受不住宇文将……”
话说到一半,树非又叹气:“唉,我和你说这个干嘛呢?倒不如吩咐厨子多做点补阳的东西……”
“漠尘!”青蚺一听这名字便满脸惊喜,咽了咽口水,“是那是白白的小狐狸吗……”
树非道:“是啊,怎么了?”
青蚺愣愣地长大嘴巴,觉得自己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极快,他转过头神色呆滞喃喃道:“你要让大厨做什么……我明天给他做。”
树非不信任地瞅他:“你行吗?”
“我行!”青蚺赶紧回答,“补阳的是吧?你等着!”
青蚺撂下一句狠话,从楼顶纵身一跳消失在夜色深处。
树非趴在楼顶上吼他:“青蚺兄——你要去哪儿啊——”
“我去捕食材,你给我等者——”
“食材?”树非在楼顶喃喃。
。
不知何故,无论春夏秋冬,博物洲的日出总要比其他八洲晚一些。
而漠尘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
他一醒来,立马就感受到了自己几近瘫痪的下半身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痛楚。
昨日他勉强撑到宇文上仙第三次采补他时便失去了所有神智,他、他其实是不想睡的,因为他不想下面被咬掉……可是现在他那么痛,难道……难道宇文上仙已经把他下面吃掉了?
漠尘眼眶蓦地一红,惊呼一声后顾不得去管宇文猛搂在他腰间的胳膊,把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一掀,去看自己下面还在不在。
宇文猛和仙界诸仙一般,平日里都是不睡觉的,只是昨晚他带着漠尘做完四次后,便见他睡过去了。宇文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看着小狐狸安详的睡容,竟也生了些许困意,便用水给他清理身体后睡了。
漠尘不想与他双修,而那双修的法诀无人配合也没用,宇文猛便没教他,只是在心底惋惜那一堆浓白的仙精。
不过没关系,他仙精多得是,小狐狸想要多少他都有。
这样想着,宇文猛便搂着小狐狸细软的腰肢睡过去了,谁知道他一大早起来就大呼小叫,宇文猛一下子就被他吵醒了。
宇文猛睁开眼望着小狐狸,见他盯着自己胯。下猛看,还以为他在担心昨晚他咬了他下面的事,便出言安慰他:“我没咬伤你,没事的。”
漠尘闻言便抬起了头,咬着下唇小声道:“谢谢将军……”
宇文猛不知道他为什么道谢,难道是爱上他仙精的滋味了?啧,这饥渴的小妖精……
但见小狐狸如此乖顺,宇文猛心情十分好,再加上昨夜的餍足,他抬手摸了摸漠尘的脑袋:“说什么傻话呢……”
漠尘低着头,他们两人都没穿衣服,浑身□□地躺在一块,但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害羞了,满脑子都在想宇文上仙打算什么时候吃掉他下面,起码给他个准确的时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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