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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往后撤,手钻进她腿间,上上下下地摸索,那里已经润泽一片,湿尽他的手指。伽宁受不得他乱动的手指,立即夹住他的手。
「大白…宁儿难受…不要这样…」
他也难受,身下无法纾解释放的邪火在体内乱窜,撩得他欲死。
他只得哄她,「乖,把腿分开。」
伽宁见他俊容绷得紧紧的,以为惹他不悦,强压住羞涩,对着他缓缓打开双腿。
他的手一获自由,再次去寻她的幽花雨径,越寻越觉得她那处长的曼妙,索性抽回手,捧起她的臀以眼观看。
两片粉白的肉瓣像小丘似地隆起,中间一条细缝亮晶晶的,漫延着她的春水,最里头藏着一只极小的洞眼,一缩一张的像在邀请,实在勾人。
「不要!不要看!」伽宁羞得想撞墙,撑起身遮他的眼。
不让看也看了。白东纶扯下她的手,含着笑动情地说,「宁儿那里很美。」
哪有这样夸人的…哪怕他一笑,她就被迷得晕乎乎的,但这种事真的羞死了,她甩开他的手娇嗔,「大白,好坏。」
白东纶抓回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那你也看看我的。」
她的小手裹住他的,顿时惊住,这尺寸…她今日也算看过男人的阳具,那时已经骇然,此刻一比较,才知还能如此粗大。
绛雨破身的样子够血腥可怕的了,如果手里这根木桩似的庞然大物捅进自己的身子,会不会痛死…
「怎么?」
白东纶瞧她僵住的表情,心头一紧,他和她亲密,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地想碰触她、也想她碰触,但实际上他紧张、他在意、他只是故作大方。
伽宁总不能答他你这东西比别的男人的大许多,又不会夸回他你那里也长得很美,横竖不知道说什么,真是逼人恼羞成怒,急急地抽回手,「大白实在坏!」
身下那物失去她的小手顿时不满地弹跳,他喉间溢出一丝低吟,这瞬间的空落感难耐又难受,只想再次被包裹。
将她推回床上,身躯再次陷进她的腿间,他啄了下她的嘴角,「再坏,你也只得认了。」
话毕粗硕的坚硬抵住她,依着之前看到的记忆寻到她细小的入口,腰一沉,撞了进去。
——*——
他知道她一直是個敢說敢做的孩子,但今夜的她異常咄咄逼人。
他不確定她腦子裏真正想的是什麽,但清楚錦妃在夜裏把她送來,絕不是簡單的敘舊。
她不是貢品,也極不喜別人把她當作貢品。可那個別人是她常掛在嘴邊而且一提就會笑的娘親,他不好發作。
「寧兒想成為大白的——」
白東綸忽然橫抱起她走進內殿,將她放倒在床上後俯身壓住她。
「要走還來得及。」
他認定她,她又一而再的主動,他不會違心拒絕,但仍存有顧慮,怕她一味邀寵並非真心。
他要不得她一絲一毫的勉強。
伽寧仰望著他,堅定地搖了搖頭。
傻孩子。白東綸心裏嘆了一句,捧起她的臉,狂風暴雨般地吻起她。他的唇舌霸道急切,讓她毫無保留也無從招架,伽寧迅速透不過氣,只好別開頭躲閃。
白東綸順勢吻去她的下顎,再往下,在她的頸項留下密密麻麻的吻,他的手也沒閑著,一件件地扒走她繁重的衣裳。直到中衣褪落,露出她的肩膀時,白東綸停下手裏的動作,撫上她肩頭的那道劍傷。
他明明讓楚譽做了能消除疤痕的藥,遣人送進宮給她。
「為何不用藥?」
她垂下眼不答。那件沾滿血漬的紅衣早被宮女拿走燒毀,頭上的木簪也不能日日戴著示人。他給她的、能讓她留作想念的東西少之又少。這道疤因他而有,所以即便難看她也想留著。
她的倔強他怎會不懂,心疼得有些惱,又舍不得怪她,嘆氣一聲無比憐惜地吻起她的傷疤。他的吻細密而緩慢,惹得她肩頭一縮,背脊一陣麻。
她敏感的反應更激起他的情動,手一扯,伽寧身上僅剩的肚兜往下一落,一對雪乳搖搖晃晃地跳了出來。
她身形嬌小,可乳房生的異常豐滿,圓滾滾的甚是誘人,兩粒突起說不出的粉嫩,像極了初生的花苞。
只這麽一看就讓人難耐,直想含住嘗嘗滋味。
白東綸的視線落在那,伽寧自是羞的,伸出雙手想遮,可他的速度更快,一把擒在手中。
她猛地一抖,「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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