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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之心?沈国公,您说的……是三皇子吗?”
一旁的姜如海突然开口,眼中一道寒光看向沈成山。
“此人是谁?不需要王爷来证明。”
“他是不是王爷随便找来的,沈国公可以去查一查。”
“蜀地认识他的人不少,军中认识他的人也不少。”
沈成山无言以对,转身朝陈昂大步走了过去,“你从哪来。”
“蜀地……”
“何人带你来的京城?”
“是……是平清王的亲卫。”
沈成山忽的一怔,一旁的燕凛也傻了脸。
一时无措,沈成山转头朝皇帝道,“陛下,此事并非小事,关乎三皇子清白。”
“万不可听信一人之言,便就此定罪。”
沈贵妃闻声,连忙朝皇帝凑了过去,“是啊,陛下,三皇子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您不能听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外人胡言乱语。”
皇帝脸色也不好看,见燕修宸面色阴沉,抬眸看向燕凛,“你可做过此事?”
“自是没有,父皇,儿臣可是大燕的皇子,为何要做此等事。”
“那时,姜倾梧还是儿臣的挚爱之人,儿臣怎么会害她。”
“这人定是当了逃兵,被王叔找到,才胡言乱语,以此逃避罪责。”
“笑话!”燕凛的话音刚落,皇后便传来一声冷喝。
“陛下,您说,这逃兵的罪名大,还是卖军叛变的罪名大。”
皇帝看着皇后,也明白了什么,转而看向燕凛,“皇后说的有道理。”
“这人都是避重就轻,他怎么会自己往身上平添罪责。”
“这件事确实不是小事,皇弟,你觉得此事该如何……”
皇帝的话没说完,燕修宸便打断了皇帝。
“皇兄,臣弟不过只是替平清王,将此人带进了宫,便惹得沈国公一句司马昭之心……”
“臣弟可不敢妄言,此事,臣弟该当避嫌才是,请陛下处置。”
燕凛闻声,立刻跪在了地上,“父皇,不是儿臣,儿臣没有,儿臣若是这么做,便是叛国,儿臣怎么敢呢。”
“请父皇一定要还儿臣清白。”
虽然燕修宸说避嫌,自顾的坐在了椅子上,可是目光却扫向了一旁的姜如海。
姜如海也聪明,没等皇帝开口,便上前道,“此事与我姜家军有关。”
“又差点害的小女与犬子行军之战,险些全军覆没,微臣愿意主理调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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