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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被冷若芊撞破的漏洞,斜斜唰唰地往屋里下着冷雨。
血腥里。
雨帘后的飘雪提了一口气,就要发起反攻的号角——
黑暗中,血床前,那令人畏怖的杀人狂魔突然开了口,出了声:“刚才你们几个里,是谁说我是废料……”
流风正想正面掩护配合三妞儿出击,闻言一呆、也一怔,更一惊:“天啊!这垂死的家伙,居然还能说话!”
对背后就要发动的飘雪,登时攻击便给熊东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震慑住了、打退却了,一股勇念和壮气,刚腾升上来又沉沦了下去。
只听熊东怖又转而问瑟瑟发抖的飞花道:“是你要大耳刮子扇我的吧?你的声音浪的很,我听得出,也记得住,小乖乖,小母狗,抖什么啊?来打爸爸耳光啊!”
飞花抖的更厉害,逐月停在胸前的剑尖,比飞花还要抖。
熊东怖又向逐月阴阴的淫淫笑道:“小宝贝儿,乖女儿,你会用剑吗?你下面还没长毛吧?学什么大人跑劳什子江湖呢?”
流风一听接连几个妹妹受到对方的尖酸刻薄言语的下流侮辱,她怒愤上冲,她不管了,她一向冲动易怒,她不管飘雪如何暗示她稍安勿躁、不管行动是否需要配合,她大叫一声,一根琴弦刺过雨帘,直刺入熊东怖的心脏。
“咔”的一响,熊东怖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星花迸溅中,竟然将穿过雨幕劲射而至的琴弦,牢牢的夹在指间!
暗恼中,飘雪来不及调整,铁棋盘搂头盖脑,猛砸而下!
熊东怖右掌驾驭飞花,左手钳制流风,本已无力可用,突然他猛一回头,长发激扬里,向着飘雪“嗷——”的一声狮吼,飘雪就如同胸口被一记重锤击中,大大的迫退了一步。
飘雪被敌人的“狮吼功”震得耳鸣眼花,她己拼了狠劲,她冲前又是猛力一击!
“嗷——”熊东怖大嘴一张,又是惊天动地的一吼,这次飘雪连退了四步,跌地不起。
流风凝神聚气,用尽全身气力,无奈琴弦如同生长在了熊东怖手上,就是挣不回,她急急的叫唤道:“小四,快发暗器!快啊!”
年龄最稚、胆子最小的逐月,却如同中了魔法巫术,她一动不敢动。女孩子已经被眼前的恶魔、面前的惨事给完完全全吓坏了,她对姐姐的喊叫充耳不闻,她内心满满的恐惧,她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熊东怖吸了一口陈子枫溅留下的人血,他淫笑着,发出恶魔般的命令:“宝贝乖女儿,给爸爸跪下!”
逐月面无人色,听到熊东怖一喝,两腿就是一软——
倒在墙角的飘雪,嘴角溢血,挣扎着道:“小四儿……不……能……跪……”
逐月无助的小脸,眼泪汪汪,她身不由己的在熊东怖分叉大开的两腿中间,缓缓跪了下去——
流风痛心疾首的哭喊道:“小妹,不能跪,你这一跪下去,这一辈子只怕也站不起来了!”
“噗通”一声,眼含泪花的逐月,终是跪在了熊东怖的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之间。
却听熊东怖沉声说了一句:“真乖,把裙子脱掉!爸爸要操练你!”见逐月动作迟疑,又厉声追喝一声:“脱!”
流风听了,又惊又怒又羞又愤又恨又急的道:“熊东怖,你不是人!”
熊东怖的语音如魔鬼一般的恐怖:“乖女儿,你乖乖趴到地上去,翘起你的小屁股,让爸爸乐个够,爸爸就不杀你,如何!”
逐月小姑娘一听,早就唬得魂飞魄散,竭力想战起但脚麻腿软委顿无力,他手脚并用,试图挣扎爬出门外,熊东怖却在此时卸下裤子,那巨大巨粗的活儿就挺到面前,更大声喝骂道:“老子要干你,听到没?!”
熊东怖用力的怕打着逐月红红的小屁股,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脆响,他毫无人味地道:“小东西,你死了之后,老子照样可以操你个痛快!”
流风一听,气得青筋直跳红额怒骂道:“你还是人不是?云飞扬老爷子一世的英名,怎么教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熊东怖不理她,也不搭腔,他粗鲁的将逐月俊秀幼稚的泪脸拉到那活儿近前,扯按住她的乱发和头往那活儿上压,气喘如牛的命令道:“不给干小屁股也可以,就用你的小嘴好了!”
逐月死力挣扎躲避,流风拼命嘶喊喝骂,飘雪伤重气息越来越弱……
楼外和楼下,除了凄烈的风雨声,还有剧烈砍杀声以及惨烈哀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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