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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北乾城中最大的青楼。
虽然还是白日,可天香楼早已经热闹非常。
楼外红灯高挂,楼中倩影妖娆。
轻歌曼舞、娇声软语、嬉笑打闹,道不尽的风流旖旎,品不尽的软玉温香,一片艳丽风光。
可就在这片热闹繁华之中,三楼最角落处的一间房中却显得冷清异常,房中挂着厚重的帷幕,把所有的光亮遮挡在外,黑暗得如同最深的夜。
就在这片冷清黑暗之中,隐隐响起男子急急的喘息、沉重的闷哼声,惹人遐想。
赵慕苏早已经失去了神识,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他只知道体内的火快要将他焚毁,每一寸血脉和肌肤都被烧焦了一般,痛入了骨血之中。
身上的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他不断在床榻之上翻滚着,似乎这样就能扑灭体内的火焰,可却反而更加痛苦。
喉间忍不住爆发出的吼声,也因为欲望的折磨早已经沙哑到几尽无声,就在赵慕苏因为这欲火而备受折磨之时,紧闭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有人站在门前,在这无光的黑暗之中,看不清容颜和衣物,只隐约看得出身形娇小,是个女子。
那女子似乎有些踌躇,站在门边半响未动,犹豫着不知是否该进去。
赵慕苏的声音越来越痛苦,女子静默了片刻终于动了,并且很快就到了床边。
离得越是近,就越能感觉到赵慕苏此时的难过和痛苦,女子明显的僵了一僵,随后,缓缓坐在了床边。
鼻端有蔷薇花的香味扑来,被折磨的已快失了力的赵慕苏眼皮动了一动,却没有力睁开,只是这蔷薇花香如同那压垮他的最后一剂药引,全身的火猛的大盛,身子一颤,喉间一甜,鲜血就从嘴里溢了出来。
他本就被燕殇所伤,若不是流影给他喂了疗伤的药,怕是早就不行了,此时,更是因那春药的折磨,加重了伤势。
女子一惊,忙伸出手去擦拭他唇边的血迹,软软凉凉的手触上他的唇角,赵慕苏身子一震,凭着本能抬手握住了唇边的手。
鼻尖的香味还有手中的触感,让赵慕苏早已停滞的大脑中划过了一道白光,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裂,他紧紧的握着那因为他的碰触而僵硬的手,用力一拉。
坐在床边的人顺着他的力道扑在了他的怀中,没有挣扎、没有惊呼,只是僵硬着一动不动。
他的肌肤灼烫得如一块被烧透了的热铁,而女子就如同能熄灭火焰的凉水,只是这样的碰触,也让赵慕苏觉得如同天降甘露。
他颤着手抚上那女子的背脊,将她紧紧的抱住。
就在她以为他会直接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沙哑着开了口,“凉儿,是你吗?”
女子再次僵了一僵,却没开口,抬手抚上了他的脸,在赵慕苏颤抖得更厉害的时候,从他怀中抬头,吻上他的唇。
她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舔着他唇角的血迹,有铁锈的味道在她的嘴里蔓延开来,直蔓入心底深处。
赵慕苏忍不住闷哼一声,女子的吻非但没有熄灭他体内的火,反而让他更痛了几分,他知道,只是吻根本不够,只有占有她,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可却不知怎的,他并未如之前那样狂躁,他拼命的睁开眼,想要看清楚怀中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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