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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吕河被绑在床上,神情痛苦的不停的挣扎着。
他嘴里还咬着一块硬木,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剧痛让他整个人都弓成了虾米状。
虽然手脚被绑,不能抓,但他仍然在床上不停的打滚,摩擦着皮肤,很用力的那种。
不一会,上衣都被血点染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当时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眼睛半睁着。
在刘福的示意下,我连忙将吕河的上衣脱下。
刚脱下,吕河身上就开始浮现一些白色的水泡,水泡并不大,约莫绿豆大小,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数量却越来越多。
一见这情况,丰满少女连忙拿出准备好的针,开始刺那些水泡。
让人惊愕的事发生了,水泡刺破后,里面还会流出几只白色的小虫子,很微小,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将小虫子用卫生棉擦掉之后,少妇又继续刺下一个水泡。
刺得慢一点的水泡就会变红,颤抖几下后,变回爆裂开来。一爆裂,就是一个小小的血花。
没多久吕河身上就炸开了密密麻麻的血花,看上去特别可怕。
我当时只顾着惊讶了,还是刘福提醒我,我才反应过来。
立刻将准备好的玻璃瓶拿了出来,然后装了几只白色小虫进去。
看着吕河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模样,我不禁想到了我中降时的情形。
那疼起来的滋味,真是有种想跳楼的感觉。
要不是发现的早,我恐怕命都没了。
想到中降,我就莫名想到了罗锋,想到罗锋我就恨得牙痒痒。
吕河的痛苦过程,足足持续了半小时,痛过之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躺在床上大喘气,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浑身上下,炸了上百个小血花,一眼看上去,跟个血人似的。
这一次犯病,吕河比之前更虚弱了。
休息一会后,吕河的妻子,也就是那丰满少妇,开始给吕河输血。
我俩也没打扰,静静退了出来。
我还好点,看到吕河发病后,刘福就有些不淡定了,走几步路都哆嗦得不行,我估计他有些后悔来这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床,那晚我睡得不太安慰,还做了个噩梦。
梦醒后,还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早上,我就看到刘福一边抓着后背,一边走出了卧室。
我问他怎么了,刘福摇摇头说,可能是有些过敏吧。
听他一说,我也觉得后背有些发痒,随意抓了几下。
吃了早饭,刘福就说:“小王,我得拿虫子样品去趟贵州,找个人问问。”
“贵州?”
我一挑眉:“不会是那个贪财女人张秀吧?”
刘福笑了笑:“这话你可别当着她的面说,她虽然有点贪财,不过本事特别大。不光精通蛊术,连降头方面也有涉猎。”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信。
刘福说:“真假我也不知道,只是偶然间得知,她父亲是泰国某隐世阿赞,母亲是苗疆巫师。所以不管是巫术还是邪术,她都精通一些。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贪财。”
我心里嘀咕着,她哪是有点贪财,她那是见钱眼开,认钱不认人。随便回答一个问题,都得收钱,不给钱就不说话,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贪财的人。
和她一比,我就是慈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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